中午的時候,送飯的人依舊給他們灌粥,景風這次一口都沒喫,他身上的藥勁遲遲不解肯定跟這粥有關!
沐羅驍看見他舉動,也很默契地不喝。
那兩個人不放棄,一人捏着他的嘴巴把稀粥灌進去,景風不吞,液體具有流動性,一下就讓他悶悶地嗆了一口。
沐羅驍情況一樣。
兩個女的對視一眼,點點頭,猛地喝了一口,對着景風的嘴喂去,瞬間,兩人的眼睛立馬就睜圓了,兩人及時住口,將粥吐掉,笑笑問他"怎麼樣,喝不喝?"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這兩個女的肯定已經成了肉醬了。
景風從沒這麼屈辱過,奈何那藥是真毒,他的舌頭都是麻的。
就這樣,第一天他們又被灌了粥。
到了第四天的時候,馬車外的景色換了,一大片綠色,就像大草原一樣,遠遠有一片廣大的林子,不時躥出幾個小鹿看着這邊的人。
景風知道,現在他們已經進入北嘯國的地界。
他用餘光撇了一眼沐羅驍,發現她看着外面發呆,目光裏藏着一份哀傷。
她越是這樣,他的心裏就越有負罪感。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接着就有一個聲音在外面喊"紮營休息!"
車隊周圍百里都沒有人家,天色也不早了,車隊只好決定休息一晚再走。
車門倏忽被拉開,一個人頭探進來,景風擡眼看去,是曲爺。
他指着景風,說"把他給我帶出來!"
其中一個給了曲爺一個嫌惡的眼神,貌似很瞧不起他"殿下命令,他們一步都不能離開我們的視線!你想幹什麼?!"
曲爺笑了笑,兇狠道"殿下允許的,你們還攔什麼攔?!"
"你的話我可不信。"說着就要關上門,其他幾個人深知曲爺的癖好,也很不想跟他打交道。
曲爺一擡手,伸出一張牌子"看清楚了!這可是殿下的牌子!"
"殿下不在,牌子怎麼在你手上?!"
"我說你廢話怎麼那麼多?你自己看是不是真的?"
那人摸着牌子知道真假,很不甘心地看了他一眼,把景風給他。
景風無比憋屈地眯了眯眼,他看着曲爺的笑怎麼就那麼淫/蕩?!
沐羅驍更是眼睛都瞪紅了,他要把景風乾嘛?
曲爺哈哈笑着把景風扛在肩膀上離開馬車,車裏徒留沐羅驍和幾個守衛。
他徑直走向一個營帳,到了帳門口,他朝守在前面的兩個人一撇頭,讓他們離開。
"曲爺,您這麼做,殿下知道了不好吧?"
"瞎吵吵什麼?!爺這可是經過允許的!都給我滾!"
曲爺進了帳,那兩人的聲音卻傳入景風的耳朵。
"曲爺這是玩什麼?"
"噓!你還不知道吧,曲爺他男女通喫!"
景風瞳孔驀地睜大,此時,他的心聲只有一句話。
臥槽!日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