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笑了一下:“沒什麼,小豆你是不是看見張靜在跳下來的時候,樓頂上那個人的臉。”
糕豆喝了一口水後:“嗯,看到了,是她的男朋友。”
小河有些激動的抓着糕豆的手說:“那我們去告訴警察吧,說不定就是那個男人乾的!”
糕豆牽着她的手過了馬路:“嗯,我會說的,但是你怎麼能確定是他做的呢?”
小河放開了被糕豆握着的手“我不知道,但是這也許可以提供一些線索
畢竟張靜很溫柔啊,又很樂觀她怎麼會自尋短見呢?”
糕豆抓住她的肩膀:“小河不是買一個人心裏面和表面一樣的
也許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張靜受到了委屈不是嗎?”
糕豆放開了搭在小河肩膀的手,直直的向前走去。
小河在那一刻,感覺到或許她和糕豆最大的差距就是,
她不管什麼時候都願意相信事實,不像她一樣選擇逃避。
等兩人回到宿舍的時候,看到梓軒還是同樣的姿勢在電腦面前,將東西放到她面前就在書桌前坐下了
梓軒將食物打開:“那個程度,來找我了,小豆。”
糕豆點了點頭,只是小河不知道程度是誰:“你們在說什麼?”
糕豆率先接了話過去:“就是你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來問我話的警官。
小河:“抱歉,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拉着你走那條路,就不會遇見這種事了。”
糕豆沒說什麼話倒是梓軒:“呵呵,你知道就好,每次都喜歡拉着小豆到處跑,出事了吧。
還成功的連累了我。”
梓軒一臉的不服氣,解釋到:“那都是因爲……”
糕豆挑了挑眉:“因爲什麼,說不出來了嗎,呵。”
梓軒沒有再說什麼,乖乖的閉了嘴,因爲她知道,糕豆的毒舌有多厲害。
在糕豆她們休息的時候,程度正在警局加班中。
因爲梓軒說的對,張靜的確不是自殺,而是謀殺,可是完全找不到證據。
原本以爲,去宿舍裏梓軒能夠提供什麼證據,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
宿舍裏已經,沒有燈光了。糕豆躺在牀上,聽着一聲一聲的腳步聲。
睜開了眼,但是眼瞳卻變成了綠色,跟植物一樣的顏色,非常漂亮。
一雙手慢慢的從門裏鑽出來,一步一步的走向小河的牀邊。
糕豆抓住了這雙手:“你不是答應了我嘛,不傷害她。”
此時的張靜有些張狂:“對啊,我答應你了。可是我不甘心
憑什麼,她什麼都有,而我只是一個鄉下土包子。
好不容易談了一個男朋友,他卻那樣對待我。
我不甘心啊”
糕豆發現張靜現在的狀態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就像有人強行催化了一樣。
對,就是有人做了手腳。
糕豆危險的眯着眼,輕笑了起來:“張靜,你知道我是誰嗎?”
張靜站在她面前,已經冷靜了下來:“我,我好像記得
不對,我不知道你是誰。
你也是來嘲笑我的嗎!我要殺了你,不原諒你,,我要殺了你,賤人”
張靜的手指甲變得很長,將攻擊轉向糕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