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糕豆豆打了第三個哈欠的情況下,湖南走了出來喝了一口水,坐在那邊什麼話都沒有說。
邱磊見穆南差不多緩過來的時候,去他旁邊“問出了什麼?”
穆南異常平靜的說“他不是犯人,他被催眠了。至於血是因爲他有虐待小動物的習慣”
糕豆在旁邊聽着,“習慣?”
“大概是因爲小時候自己的父母在他面前殺了各種動物的關係。”
邱磊“家庭影響,這會讓他的容易催眠,是嗎?”
“沒錯,而且半吊子就可以做到這一點。”
如果就是這樣,那麼又會是誰殺了孩子,他還小,不是嗎?
這個時候警局裏面有人打電話過來“組長,犯人已經找到了,他自己過來的。”
邱磊皺着眉“自己過來?自首爭取寬大處理?”
“不管怎麼樣現在我們先回去吧,梓軒姐那邊已經查到了資料。”
邱磊應了一聲,然後南一把正在看屍體的鹿軟拉走了。
鹿軟表示還沒看夠,想自己一個人在看看,畢竟小孩子的屍體不常見。
邱磊瞪了他一眼,然後鹿軟就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南一在旁邊跟他她說,
“我們會把屍體運回去的,回去之後再看,現在回去有急事。”
搞得在一起就覺得有些不合適,就這樣風風火火的,走來走去的,可能不太好。
白光在旁邊全程懵逼臉,我做了什麼,好像是要去什麼地方,對,是回警局,嗯嗯。
可能是因爲他那張萬年不變的臉上有些絲絲的動容。
下車之後,小張整個人都是被他們連拖帶拉,拉過去的過程略微艱難,因爲他死死扒着車門不放。
等過去的時候,犯人已經在審訊室了。穆南看着他兩眼空洞,和神情麻木。
本來是低着頭的,但是他突然將腦袋擡起來。
笑着看穆南說了一句話“我回來了,親愛的”
糕豆雖然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但是看着他那詭異的笑容,讓她覺得惡寒。
那笑容像是一個女孩子在笑,怎麼看怎麼詭異。
糕豆看了一眼穆南“你是不是惹了什麼不該惹的小姑娘”
穆南“有一個,是我在大學時期的校友。她當時跟我表白的時候,我說她不懂心理學”
然後她離開了,之後就沒有聽見她在學校裏了。
糕豆“嘖嘖嘖,你就不能憐香惜玉嗎?看看讓人家姑娘都做到這份上了。”
邱磊“現在的猜測未免太早了,這可能也不是那個女孩做的。
穆南知道那個女孩的名字嗎?”
穆南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不知道。對她的映像只停留在大學裏。
糕豆白了他一眼“關鍵時刻,不知道人名字好歹表白的時候會先說自己的名字啊。”
穆南“可是我是真不知道啊,而且那個時候已經有喜歡的了。”
糕豆“咳咳,話題撤遠了,你再仔細,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