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諸天之最強仙武 >第八章 功德那些事
    八寶功德池果然是先天至寶,深懂經商之道,可謂老奸巨猾。

    穿越收費,倒也合情合理。

    修復軀體,也說的過去。

    洗髓伐毛,那也是應該的。

    但是,維護什麼鬼?

    你一個先天至寶好意思說維護嗎?還需要我這小布丁來出錢出力?

    從開天闢地到宇宙毀滅,就沒見有過這麼不要臉的。

    杜飛前世今世加起來,滿打滿算也不到半百,而八寶功德池可是天地開闢起就一直存在的玩意,他自認叫對方爺爺的爺爺的祖宗都使得

    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祖宗。

    “一滴功德之水爲一小善,可維持八寶功德池十天的消耗,若功德之水不足,八寶功德池將無法維持次元虛無狀態,將直接出現在現實當中“

    噗

    剛解讀到這,杜飛又有了吐血的衝動,“你怎麼不去搶?”

    這不是擺明着的威脅嗎?

    什麼直接出現在現實當中,不就是爆頭,想想腦中這大碗突然由虛幻變成現身,然後

    “啵”

    腦子裏直接塞這麼大一碗,估計腦漿子都得濺出十來米開外。

    “嘔”

    “喫飯,喫飯,這面下的不錯,夠勁道。”

    “杜兄弟,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

    此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大家正喫得香,杜飛卻哈氣連天,兼時不時額乾嘔,確實有點另類。

    只那紅紅的眼睛就能說明一切。

    “二弟,你不必在意的,殺人者人恆殺之,習慣後你就會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常遇春出言安慰道。

    他以爲杜飛到現在還在爲昨日的血腥殺戮糾結。

    “唉,到底只是孩子,承受了原本不該承受的壓力。”

    他替杜飛都有些心痛。

    “這麼說起來,這位杜兄弟也不是這麼不近人情嘛,還是有血有肉的。”

    張無忌看杜飛也開始有些順眼了。

    “給,杜飛哥哥。”

    楊不悔小嘴甜甜,遞過來一張鍋盔。

    杜飛“”

    我這是眼花了?

    一行人喫完後繼續上路。

    緣分有時候真的很奇妙,杜飛與張無忌昨日還互相看不順眼,今天吃了頓飯,還是看不順眼,但他們卻不知不覺做了兄弟。

    按照常遇春的說辭。

    他與張無忌結拜在前,是生死兄弟,與杜飛結拜在後,也是生死兄弟,既然都是他的生死兄弟,那麼自然也是兄弟。

    所以,他早上一起來就改口了,杜飛是二弟,張無忌是三弟,還不準兩人回嘴。

    很好嘛。

    睡一覺又多了一弟。

    下一次不知道會不會改送媳婦。

    杜飛苦中作樂,乾脆由他去了。倒是小張無忌一直有點悶悶不樂,時不時的就跑過來問杜飛的生辰八字,出生年月日。

    “沒道理呀,沒道理!”

    一路上喋喋不休。

    “不悔妹妹,你說是不是搞錯了,我怎麼會是三弟?對,常大哥一定是搞錯了,我得再去問問”

    常遇春估計這會很後悔吧?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張無忌糾結幾日過後,終於不得不接受給人做小三的現實,幾人過了洛水,很快就進入了秦嶺範圍,這裏雖然離西崑崙坐忘峯還遠的很,但也已經是屬於大崑崙山脈的範圍,四周崇山峻嶺,人煙也開始稀薄起來。

    此時,距離杜飛穿越正式去過兩個月時間。

    “滴,宿主功德值剩餘六滴,請抓緊時間收集”

    煩人的訊息再一次直接印在腦中。

    “難道,真的只能等着它爆”

    大好頭顱。

    杜飛扶着,有些惋惜。

    他試過扶老太太過馬路,也試過將張無忌抓來的魚給放生,甚至爲了可能的功德,他將常遇春抓來給大夥打牙祭的野兔都給偷偷放了。

    “兔兔這麼可愛,你們怎麼忍心喫它。”

    想到放生被抓現行之時,自己那作的過分的嘴臉,杜飛就直泛噁心。

    啊!!!!!!

    能不能讓我去死?

    他千方百計,結果別說功德,在扶老太太過馬路時,差點沒被當做小流氓給打死,這委屈跟誰說去。

    “老天爺,降下雷霆劈死我吧!”

    “轟”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此過,留下買路錢。”

    前方咔嚓一聲,大樹倒下攔住了山道,隨後跳出四五名瘦猴般的毛賊手提刀槍,明晃晃的耀人眼球。

    “你們是誰?”

    常遇春越衆而出。

    “哼,爺爺我們是秦嶺黑風寨的大爺,怕了吧怕了就趕緊留下買路錢。”

    毛賊們眉開眼笑,自覺遇到了肥羊。

    五對一,穩贏。

    常遇春身後的杜飛張無忌楊不悔全給無視。

    “利索點,爺爺我還等着回去喝酒呢。”

    有人敲了手中搶,很不耐煩。

    常遇春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他本來有心自報家門的,這會想想,還是算了。

    “你是那個疙瘩冒出來的棒槌,誰是你爺爺?”

    眼睛不知不覺眯成了一條縫隙。

    熟悉得人都知道,這是要殺人的節奏。

    “怎麼?爺爺不樂意了?啊呸,你小子不樂意?”

    毛賊們瞧了瞧常遇春的裝扮,再瞧了瞧自身,本來還想嚇唬嚇唬輕鬆得手的,現在看來,不見點血是不行了。

    說吧,領頭毛賊的給旁邊之人使了使眼色。

    “大,大個子,聽着,快快投降,免得爺爺這一斧頭下來,碗口大一疤兒不是玩兒。”

    旁邊之人有點磨蹭。

    常遇春連眼睛都閉上了。

    有些失望。

    “還是讓我來吧。”

    杜飛上前。

    他也看出來了,這些傢伙看起來挺兇的,但行爲做派明顯不像是慣犯,而且刀劍斧頭什麼的也太新了,都反光了,明顯還沒有見血開封。

    再一想附近的連年乾旱以及饑荒,也就很好理解了。

    “我很好奇,你們這兵器是誰給的?”

    一句話就拿捏住了七寸。

    常遇春的眼睛也睜開了,看了看杜飛一眼,笑了笑,刷的一聲,又射向對面。

    “沒,你們在說什麼,我們根本就聽不懂。”

    “就是,小子還想套我們話呢。”

    毛賊們突然就驚慌起來。

    “殺了他們。”

    領頭的咬了咬牙,下一刻滿面猙靈。

    一柄與身高極爲不符合的大刀被杜飛橫在胸前,九環迎風梭梭直響,面對五名毛賊哇哇大叫迎面遞來的兵器,眼睛都不待眨一下。

    好歹也學了二個月武功,杜飛雖然還沒能接觸真正的內家心法,但自問一套五虎斷門刀已經爐火純青,要這都還對付不了幾個半路改行的農民,乾脆死了算了。

    他眼睛一眯,刀口適時再往下壓了壓。

    “喝。”

    整個人瞬息如猛獸出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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