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微藍脣瓣微勾,邪魅的一笑,“哦?剛纔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
饒是雲非煙拍了不少的狗血偶像劇,此刻面對葉微藍狗血又引人想入非非的臺詞一時間也接不住臺詞了。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葉微藍摟住她水蛇般的細腰,輕笑,“走吧,寶貝。”
男人看到她們的背影,濃眉微斂,清寒的眸子裏劃過一絲厭惡。
他生平最厭惡這種舉止輕浮,渾身上下都透着媚惑的女人。
說是性感,其實就是放蕩形骸,恬不知恥。
江離風也瞪着她們的背影,啐了一口,“狗男女。”
男人瞥了他一眼。
江離風立刻噤聲了。
男人:“換個詞。”
江離風想了想,“姦夫***。”
男人滿意的點頭,“回頭就去提案,像這種道德淪喪恬不知恥的渣男渣女抓到就浸豬籠。”
江離風:“……”
主子,你是認真的嗎?
雲非煙送葉微藍上車,纖纖玉手搭在車門上,依依不捨。
葉微藍餘光掃到要走出來的男人,二話不說拂開雲非煙的手,甩上車門吩咐司機開車。
雲非煙的手險些被車門夾了,氣的跺腳,“混蛋,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旁邊的門童:“……”
雲非煙餘光掃了他一眼,嬌媚的語氣傲慢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門童掃到她露出的事業線,默默的低下頭了……
提步要進酒店,迎面就看到剛剛在電梯裏的男人,五官深邃,輪廓似刀削般棱角分明,皮膚冷光白,比女明星還要白。
一雙瞳仁的顏色很淡,平靜的如一口深井,見不到底。
雲非煙看呆了……
男人察覺到她的眼神,眉頭不着痕跡的蹙起,清寒的眸底浮起厭惡,原本要經過她身邊的步伐刻意調整,像是避開病毒般遠遠避開她。
司機已經把車子開到門口,男人上車就迫不及待的吩咐司機開車。
江離風坐在副駕上,雖然他沒談過戀愛,但那個女人的眼神他太熟悉了……
好多女人都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少爺。
“少爺,那個***好像看上你了!”
“閉嘴!”像是被他的話氣着了,男人捂嘴急咳起開,漲得冷光白的皮膚涌上淡淡的紅,“別把我和那種不知檢點的女人聯繫到一起。”
這是對他的一種羞辱。
江離風默默閉嘴不多話了,眸光落在倒車鏡上看到女人還站在酒店的門口看着他們的車子。
唉,長的挺漂亮的,可惜……太放蕩了。
雲非煙怔怔的站在酒店門口,望着遠去的車子,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喃喃道:“完了,我好像遇到我的真命天子了……”
……
酒店。
葉微藍推開房間門就看到靳仰止坐在餐桌前,面前放着電腦,戰南望坐在對面,面前放着一張圖。
她蹦蹦跳跳的跑過去,從後面摟住他的脖子,故意放低音色,“嗨,兄弟……拜把子嗎?”
葉微藍眉眼俱笑,低頭就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寶貝兒,你真是越來越上道了。”
戰南望忍無可忍的敲了敲桌面,“夠了啊!我一個大活人坐在這裏,是看不到嗎?還是當我死了?”
葉微藍餘光瞥了他一眼,“你酸啊?酸你回去找小魚過來也酸我們啊。”
“……”
以小魚冷清又內秀的性子,怎麼可能當衆秀恩愛。
戰南望一邊不爽,一邊酸溜溜道:“有一句話叫秀恩愛死的快……”
下半句話還沒說完,靳仰止忽然掠眸看向他,漆黑的眼眸裏帶着幾分凌厲。
戰南望:“……”
媽的,好想跟他們絕交啊!
見他安靜了,靳仰止拉着葉微藍的手,讓她坐在身旁,薄脣翕動,聲音溫柔,“東西拿到了嗎?”
葉微藍伸手到他面前,攤開了掌心,炫耀的語氣道:“我出馬,還有什麼搞不定的。”
靳仰止笑,毫不保留的誇讚她,“藍藍真棒。”
葉微藍笑的更開心了,眸光看向電腦,“你們在幹嘛?”
“我和戰南望去了一趟宴會廳的場地,雖然已經開始戒嚴,但我們還是拿到了宴會廳的平面圖和監控。”靳仰止耐心的解釋道。
雖然他的技術不如藍藍,但是黑監控這種入門級別的,還是能做道的。
葉微藍眼底閃過一抹壞笑,“寶貝兒,你學壞了哦。”
以前的靳仰止哪裏會做黑監控這種事情。
靳仰止眉心微動,輕抿着脣瓣沒有辯解,側頭與她對視,兩個人的眼底泛起同樣濃郁的笑。
空氣裏莫名多了幾分曖昧的氣氛。
戰南望:“……”
這兩個人一會不眉來眼去的會死嗎??
——
慈善晚宴是在白龍家名下一家度假酒店裏舉行。
七層樓高,四周依山傍水,環境優美,酒店裏還有天然溫泉,像是一個世外桃源。
葉微藍和靳仰止戴上手環假裝是平民混入進去,而戰南望和姜小魚則是假扮成酒店的後勤人員,墨黎則是負責在外圍側應。
葉微藍換上了一條頗有當地特色的碎花裙,踩着銀色的高跟鞋,挽着穿着深藍色禮服的靳仰止的手臂走進酒店。
酒店的門口就有安檢門,保安會一一驗證賓客的手環。
通過驗證後,葉微藍挽着靳仰止的手臂上樓,走進二樓最大的一個宴客廳。
整個宴會廳地面都鋪上了紅毯,面積大到可以容納五六百人,六盞華麗的水晶燈吊在上方,如星光璀璨。
廳內的佈置金碧輝煌,高貴奢華,無不瀰漫着兩個字——燒錢!
葉微藍壓低聲音道:“看樣子墨黎沒騙我,這白龍家還真是賊有錢。”
光是牆壁上那幅國畫,就夠普通人家好好的生活一輩子了。
靳仰止淡笑,“沒你有錢。”
整個靳氏集團都是她的,白龍家再有錢,也不可能超過靳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