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微怔,迅速搖頭,當然都沒有
“那你管別人怎麼說清者自清”凌則嶼頓了下,掃了一眼已經被阿姨打掃乾淨的房子,“再說這是我家,請阿姨也是我出的錢,我憑什麼不能回來住”
無憂咬脣,他說的也很有道理呀
凌則嶼瞥了她一眼,扭頭就進自己房間了,嘭的一聲甩上門。
無憂兩腮鼓起來,看着他緊閉的房門,低頭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突然要住回來,是因爲擔心自己嗎
想到這個,心裏抑制不住涌出歡喜,一點一點的爬上了眉梢。
無驚無險又平穩的一夜過去,一早凌則嶼就起牀叫人送早餐過來。
無憂洗漱走出房間身上還穿着粉色的長t睡衣,印着卡通圖案,幼稚又可愛,看到凌則嶼已經穿戴整齊,一副社會精英的模樣,她迅速撤回房間,然後從衣櫃裏拿了一件裙子換上,又整理了下頭髮,這才走出房間。
“慢吞吞的,你是屬烏龜啊”凌則嶼餘光瞥向她,語氣嫌棄,動作卻很紳士的將豆漿的蓋子打開放到她面前。
“我昨晚沒睡好嘛。”無憂找了一個藉口,纔不想承認昨晚是喜悅的睡不着。
滿腦子都是在美食街他救自己,拉着自己奔跑的樣子
凌則嶼以爲她是被昨天的事嚇着了,也沒多說什麼,“趕緊喫,喫完上班”
“哦”無憂點頭,趕緊喫起早餐。
淩氏集團。
無憂跟在凌則嶼的身後一進公司就感覺到氣氛跟平常不一樣。
每一個人臉上神色凝重,步伐急匆,氣氛莫名的給人一種壓力感,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
凌則嶼一進辦公室就問祕書,“我昨晚叫你準備的事怎麼樣了”
他脫下外套,隨手就丟給了身後的無憂。
無憂利落的接住,然後看到牆邊上的衣架,走過去把西裝掛在衣架上。
祕書回答:“十分鐘後,開盤,我們會開始打量掃貨。”
凌則嶼點頭,一邊開電腦屏幕,一邊戴上藍牙耳機撥通電話,“喂,你那邊怎麼樣了”
電話那端傳來女人懶洋洋的聲音,“搞定了,開盤之前新聞就會在微博上爆開,我幫你這麼大一個忙,你打算怎麼謝我”
“放放和小心肝生日,我會送一份厚禮。”
葉微藍不耐煩的語氣喊了一聲“滾”迅速掛斷電話。
凌則嶼菲脣噙笑,倒也不生氣,眸光落在即將開盤的股市上,好看的桃花眸裏涌出一抹精光。
無憂聽的稀裏糊塗的,悄悄挪步到祕書小哥哥身邊,小聲問:“今天公司有什麼事嗎”
祕書扭頭古怪的看她一眼,“凌總要收購三川公司,你不知道”
無憂搖頭,“三川公司又是什麼”
“三川公司老總就是把你和凌總關進冰庫的主謀”祕書解釋。
無憂倏然瞪大眼睛,“原來是他啊可是,我又不認識他,他爲什麼要把我和凌總關冰庫啊”
祕書:“”這個連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
凌則嶼的黑眸從屏幕移動向自己的祕書和助理,之間他們兩低着頭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麼。
祕書立刻低頭道:“我出去看看他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無憂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兇,直覺告訴自己還是先溜爲敬,“我去給你泡咖啡。”
凌則嶼犀利的眸光看着她單薄又倉皇而逃的背影,輕哼一聲,“這裏是我的辦公室,又不是你們眉來眼去的地方”
無憂給他煮好咖啡,放在辦公桌上,而祕書再次走進來,“凌總,網絡上曝光了新聞,三川的股價一直在下跌。”
他說的凌則嶼已經看到了,果斷道:“掃貨。”
祕書一怔,“現在就開始掃貨”
“掃”凌則嶼瞥了他一眼,只有一個字卻氣勢凌人。
祕書不敢遲疑,立刻出去通知他們開始掃貨。
三川的股價一直在跌,凌則嶼的人就一直在掃,不到半個小時,三川的大部分的股東都開始拋售手裏的股份,而這些股份統統都被他給買下來了。
無憂看不懂他們在操作什麼,只是好奇的在旁邊問,“那個我有一個問題,可以問嗎”
凌則嶼的眸光從屏幕上移開,看向她,“什麼”
“這個三川的老總爲什麼要把我們關在冰庫裏啊”她歪着小腦袋,一臉的不解。
凌則嶼這纔想起來,還沒告訴過她關於冰庫的事。
“還記得之前你跟我去應酬被老色鬼佔便宜的事”
無憂點頭,腦海裏猛然竄出一個念頭,驚訝道:“就是那個老混蛋”
凌則嶼點頭,那個老混蛋既然敢整自己,又不把自己整死,那就等死吧
無憂氣憤道:“那個老混蛋就應該找個麻袋把他一套,然後暴打一頓,壞蛋”
凌則嶼瞧着她因爲生氣五官都變得更加生動可愛了,菲脣一勾,“打人多不好,我們是文明人不能做那麼暴力的事,要熱愛和平”
無憂杏眸望向他,“那你到底在幹嘛啊”
她對生意的事一點都不懂,所以完全不明白他在做什麼
凌則嶼沒打算跟她解釋,掃了一眼手腕的表,“最遲五個小時後,下午三點那個老混蛋就會乖乖的過來給你磕頭認錯了。”
無憂清秀的五官上涌上不可置信,“真的假的”
“不信”他挑眉。
無憂搖頭。
“打個賭。”
“賭什麼”無憂遲疑的問。
凌則嶼眸光落在她櫻桃紅的小嘴上,“就賭你的一個吻”
無憂臉一黑,“你這算職場性騷擾”
“喲,不錯啊,都知道職場性騷擾了。”凌則嶼俊美的臉上滿載笑容,帶着幾分激將的語氣,“那你敢不敢賭”
無憂咬脣,眨了眨眼睛,想着那個老混蛋怎麼可能會主動過來道歉認錯,深呼吸一口氣,豁出去道:“賭就賭,誰怕誰啊”
“擊掌爲誓,誰耍賴誰是狗”凌則嶼怕她反悔,主動把手掌伸到她的面前。
無憂看着他的手掌心,沒有任何遲疑的拍上去了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