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婚欲醉:顧少,寵不停 >第33章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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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早晨發生什麼了嗎?”蘇桀然看向白雅,眼中掠過一道危險的歷光。

    她不喜歡他僞裝的親密,和胡亂的瞎說,她什麼時候躲在他的懷裏哭了?

    白雅勾起嘴角,諷刺道:“我都哭了,能不告訴你我害怕的事情嗎?”

    她的回答蘇桀然很不喜歡。

    他勾着嘴角,眼神卻冷漠了起來,嘴巴到她耳邊,用所有人都可以聽到的聲音低聲曖昧道:“是啊,你怎麼可能害怕早晨的事情呢?你愛死了和我滾牀單了。”

    顧凌擎看向白雅的眼中冷若冰霜。

    白雅有種甩蘇桀然一巴掌的衝動。

    他說的她都反胃了。

    他手撫上她的大腿,像是懲罰般,狠狠地捏了一下。

    “砰。”邢瑾年弄翻了杯子。

    白雅看向邢瑾年。

    邢瑾年盈水般的大眼波光粼粼的看着蘇桀然,委屈的手都顫抖着。

    白雅非常的反感蘇桀然的手段。

    他是故意帶她來,讓邢瑾年喫醋的。

    他計劃成功了,她也應該功成身退了。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白雅拎起包,朝着外面走去。

    “等下。”邢瑾年攔在了白雅的前面,溫柔的笑道:“我裙子溼了,你可以幫我一下嗎?”

    白雅定定的鎖着邢瑾年。

    她不是沒心沒肺的人,明知道是示威,她還傻傻的承擔,不是蠢嗎?

    “邢小姐自己有手,不是嗎?對不起,我沒有空。”她冷傲的走出房門。

    邢瑾年有一瞬間的尷尬,看到白雅離開,又立馬追出去。

    蘇桀然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連眼睛深處都是笑的,感情小妮子們在喫醋中呢!

    “船踏多了,遲早會弄溼了鞋子。”顧凌擎拿起了酒杯,輕輕小酌一口。

    “沒有關係,我會游泳,就算掉進了河裏都不用擔心。”蘇桀然調侃的說道。

    顧凌擎冷冽的看着他。

    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顧凌擎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起身,“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他拿着手機出門。

    “首長,我們盯梢的恐怖組織頭目米勒剛到a市。聽線人彙報,最近可能有一批軍火會買賣,我猜測可能會與他有關,是現在抓,還是晚一點?”尚中校彙報。

    “他既然還敢來,必定有冒死的理由,緊盯着,靜觀其變。”顧凌擎理智的下令道。

    經過洗手間門口,他聽到白雅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

    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

    “我和刑小姐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吧?”白雅冷淡的說道。

    “我知道你是我的姐姐。”邢瑾年勾起嘴角,挑釁的說道:“桀然跟我說,他跟你結婚,只是想要見到我,三年前,我們之間有誤會,我是被迫離開的。現在我回來了,姐姐,你放手好嗎?”

    她早就想要放手了。

    “你想讓我怎麼做?”白雅清冷的問道。

    “離婚,成全我們。”邢瑾年直言不諱。

    白雅嗤笑一聲,貌似所有小三的要求都一樣啊。

    她這個正式做的還真是搖搖欲墜,不做也罷。

    “只要他提出來我立馬離婚,可以淨身出戶,讓他提離婚的重擔就交給你了。”白雅說的是真的。

    邢瑾年臉色差了幾分,陰陽怪氣的說道:“你明知道他故意拿你氣我,怎麼可能會離婚?白雅,放手吧,他的心裏沒有你,你不過就是他報復我的工具。”

    白雅定定的看着邢瑾年。

    好吧。

    她好好說話,邢瑾年壓根聽不懂。

    她還是不要對牛彈琴了。

    “刑小姐還有其他的事情嗎?沒有,我要離開了。”白雅淡漠的說道。

    邢瑾年看她不痛不癢的樣子,好像勝券在握。

    她心中有股氣,噌噌噌的往上漲。

    “白雅,你一點廉恥都沒有嗎?他不愛你,你聽不懂嗎?”邢瑾年撕掉淑女的僞裝,叫囂着。

    白雅垂下了眼眸。

    小三居然說正式沒有廉恥,這話可真好笑。

    她懶的理她了,從她的身邊驕傲的離開。

    “白雅,我一定會讓桀然跟你這樣噁心的女人離婚的。”邢瑾年叫囂着。

    白雅走出洗手間,看到了顧凌擎,頓了一頓。

    他握住了她的手,快步的往前走,走進了無人的包廂,關上了門。

    白雅有些害怕現在的他,眼眸閃爍着。

    他沒有讓她躲閃,手撐在了她的腦側,目光冷銳的鎖着她,“你是笨蛋還是傻瓜,你覺得你順從着蘇桀然就能夠讓他回心轉意嗎?他不過是在享受左擁右抱的感覺。”

    她是知道的。

    蘇桀然故意帶她來讓邢瑾年嫉妒的。

    但是她沒有辦法。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白雅說道。

    她只要忍幾天,找到證據,就可以離婚了,徹底擺脫地獄般的婚姻。

    “你在做什麼?委曲求全,愛的卑微,男人不會因爲你搖尾乞憐而喜歡你的。”顧凌擎胸口劇烈起伏着,很是生氣。

    “我沒有搖尾乞憐,沒有愛的卑微。”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早上的時候跟他睡了?”顧凌擎的口氣尖銳了起來。

    現在的他,非常的不淡定,血液中涌動着快要沸騰。

    “我沒有和他睡,至始至終都沒有和他睡過,是他無言亂語的。”白雅脫口道。

    說完,她懊惱了。

    她那麼急切的跟他解釋,像是在跟他暗示什麼。

    “我要離開了。”白雅悶着頭走。

    顧凌擎眼中的陰霾漸漸的散去了。

    原來,他們早上沒有發生關係。

    原來,他們從來都沒有發生關係。

    這句話的另外一層意思是,她的唯一男人是他。

    顧凌擎拉開門,出去。

    他看着白雅走進了電梯,他朝着電梯追過去。

    邢瑾年陰鷙的看着他們,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她撥打電話過去。

    “森哥,我是瑾年,你現在在牡丹廳附近吧?”邢瑾年甜甜的問道。

    “在,怎麼了,想哥了?”森哥猥瑣道。

    “你幫我做件事,事成後,我會叫我爸爸批下你申請的那個項目。”

    “什麼事?”

    “現在一男一女從牡丹廳出去了,我把他們的照片發給你,你把他們兩個關在同一個房間裏,給他們喫點藥,你懂的。”邢瑾年眼中閃爍着陰暗的鋒芒。

    白雅給蘇桀然帶了這麼大的綠帽子,她就不相信蘇桀然還會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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