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婚欲醉:顧少,寵不停 >第96章 所謂愛情,可以盛開,也可以凋謝
    “在你心中,我已經害死了海蘭,十惡不赦了,你不會放過我,你恨不得殺我幾百次,我多殺一個人又有什麼關係呢?”夏荷笑道。

    顧凌擎眼中迸射出一道蕭殺,朝着夏荷衝過去。

    夏荷拿出手槍,指着顧凌擎的腦袋,“趕緊去找那個女孩吧,半小時內找不到,她必死無疑。”

    “你敢傷害她,不管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你。”顧凌擎憎恨道。

    “呵,顧凌擎,你會後悔的。”夏荷一閃而過的傷感,推開窗戶,跳了出去。

    顧凌擎惱火,狠狠的砸了手機。

    他不應該離開白雅,讓她陷入進危機中的。

    “白雅,白雅。”顧凌擎喊道。

    白雅垂下了眼眸,靠在了柱子上,用力的踢了裏面的桌子。

    桌子上面的搪瓷杯掉了下來,發出哐鏜一聲。

    顧凌擎聽到聲音,趴在地上,聽着地底下,問道:“小雅,你聽到嗎?”

    白雅又用力的踢了桌子。

    顧凌擎趕緊的敲着地面。

    他發現了牀下的地板,掀開,跳進去。

    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

    他看到了白雅,趕緊幫白雅鬆開了綁,拉掉膠帶,“對不起小雅,我不該丟下你一個人的。”

    “沒關係,我懂,先上去再說。”白雅輕柔道,她超乎平常的冷靜。

    以前,她面對着三個窮兇極惡的歹徒都不曾害怕,何況現在只是被綁着。

    一到上面,白雅沉聲道:“顧凌擎,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夏荷?不像。”顧凌擎判斷道。

    “唐小九,那個唯一活下來的唐前村的人。

    他們村上挖到了金條,一共一千根,程州長拿的不是全部,還有其他人。

    村上的那些人不是死於疾病,而是被屠殺的。

    唐小九是村長的兒子,是他要報仇。

    我懷疑,唐小九就是跟水果店老闆喝酒的那個人。”白雅猜測道。

    “是夏荷告訴你的?”顧凌擎態度平平。

    “夏荷讓我告訴你,她是被冤枉的,現在在找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讓你不要追緝她。”白雅表達道。  “你信嗎?如果她是在找證據,怎麼可能躲在這個地方裝神弄鬼,我沒有冤枉她,當初的計劃就我,她和海蘭知道,結果,我們的行動曝光,夏荷不知所終,海蘭被活活燒死,不是她說的,難道是我說

    的嗎?”顧凌擎冷冽的說道,站起來,別過臉。

    白雅看得出來,他在儘量的調整自己的情緒。

    “會不會是你們彙報給的上級,被人聽到了呢?”白雅覺得夏荷說的是真的,憑女人的直覺。

    “沒有上級,就我們三個人,這件事情我不想再說了,就這樣。”顧凌擎決絕道,走出房間。

    陳智走過來,彙報道:“首長,果然在湖那裏看到了墳墓,跟之前分析的一樣,全部葬在了一起,但是奇怪的是,有人在祭奠他們,蘋果啊,香蕉,梨什麼的,都是新鮮的,應該是早上過來拜祭的。”

    “那是唐小九殺了程州長,過去拜祭他的相親。”白雅輕聲說道。

    “回去。”顧凌擎冷冽的說道。

    白雅看着他清冽的背影,心裏沉沉的,不是太舒服。

    “你要抓唐小九嗎?”白雅問道。

    “殺人償命,做錯事,就應該得到相應的懲罰。”顧凌擎犀利的望着前面。

    “那真相呢?公佈於衆,還是隱藏?”白雅追問道。

    顧凌擎沒有說話。

    按照他對有關部門的尿性瞭解,他們百分之九十九是會隱藏的。

    一來,擔心引起不好的社會影響。

    二來,會造成有關部門的壓力。

    三來,太過血腥,令人髮指,也會造成國際上不小的轟動。

    四來,怕會打掃驚蛇。

    白雅看顧凌擎不回答她,也有些惱火了。

    “我覺得夏荷是清白的,如果夏荷真的是告密的人,她不用把自己過的這麼悽慘,她可以到國外逍遙的過日子。

    另外,唐小九不過是一個山民的兒子,沒有文化,沒有知識,更加不懂炸藥和槍支,我有理由相信,這是夏荷教他的。

    從唐小九不傷害無辜,從夏荷不傷害無辜,以及夏荷的正義,我覺得,她沒有撒謊。”白雅分析道。

    “夠了,你不是軍人,你也不是警察,你更不能代表政府,我說了,這件事情不要再提。”顧凌擎提高分貝。

    白雅沒有忽視掉他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厭惡和煩躁。

    她沉默了,垂下了眼眸。

    如果她說的話對方不想聽。

    她講的再有道理,對方也不會相信。

    又何必多言,讓自己難堪。

    白雅沒有再說話,一個人登着山。

    顧凌擎發完火,就後悔了。

    他心情不好,不應該對着白雅的。

    白雅不是他的軍人,不是他的士兵,更不是他可以發脾氣的對象。

    “對不起。”顧凌擎道歉道。

    白雅扯了扯嘴角,沒有搭理他,一個人快速的往上爬着,絕對不給別人拖後腿。

    他們回到車上,已經是下午四點了,中飯誰都沒有喫。

    白雅別過臉,看向窗外。

    顧凌擎看向白雅,擰起了眉頭,:“我不是故意要對你發火的,我沒有想到在這裏會碰到夏荷,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我以後注意。”

    白雅沒有說話,閉上了眼睛假寐。

    愛情,是什麼?

    是關心對方,欣賞對方,傾聽對方,在乎對方,不想分開,想天天膩在一起?

    還是,只是生活中缺少一個老婆或者老公,需要傳宗接代?

    前者,不管她說什麼,顧凌擎都會耐心聽的。

    後者,不管她說什麼,對方都是會煩躁的,排斥的,厭惡的。

    如果,她並不想要繼續,這還是愛嗎?

    或者,只是她不夠愛。

    也對,一個月時間,她無法全心全意去愛。

    她的心,異常敏感而脆弱,卻也堅定無敵。

    她一直是一個被動的人,不單純,在社會的腐蝕中,有心機,有城府,有私心。

    對方對她好,她會加倍對他好,不計較對錯,不在乎付出,用力的回報。

    對方對她不好,她也會一點點收回敞開的心扉。

    顧凌擎托住她的額頭,放到他的肩膀上。

    白雅不想在吵架後有親密的行爲。

    至少,她需要時間一個人靜靜。

    她睜開了眼睛,趴在了前面的椅子上,額頭頂在自己的手臂上。  顧凌擎的心被什麼擰緊了,隱隱的,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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