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婚欲醉:顧少,寵不停 >第213章 沒有人愛,更要愛自己
    “出去唱歌了。”白雅淡淡的說道,垂下了眼眸,長長的睫毛就像是墨扇一般,遮擋在眼瞼上方。

    顧凌擎握住了白雅的手。

    她的手很冷,就像冰塊一樣。

    他的力道緊了緊,“我去找過你,你不在,包和手機都在的。”

    “以顧首長的能力會不知道我在哪裏?”白雅反問,勾起了嘴角,眼中柔和,卻沒有笑意,看起來特別的陌生。

    顧凌擎擰起眉頭。

    他是真的沒有找到,定位到了她的手機,但是,電子眼好像壞了,他查不到她的蹤跡,找了一晚上,終於看到了她的方位,他立馬就趕過來了。

    但,能屏蔽電子眼的,他估計,是蘇桀然。

    腥紅氾濫在了眼中。

    他一項沉着穩重內斂喜怒不於色的,體內卻有一股翻涌的怒氣,火苗燃燒掉了他一大半的理智,“你到底想要幹嘛,跟蘇桀然在一起氣我,還是報復我,這樣做有意思嗎?”

    白雅眸光閃了閃,嚥了咽苦水。

    她昨天是昏厥過去了,不然,她是不會跟蘇桀然走的。

    他要覺得她是報復,隨便吧。

    “確實,很沒有意思,把我的包和手機給我,我暫時不去軍區裏,今天請假一天。”白雅想要緩一下心情。

    “你請一週都可以。”顧凌擎轉過身,上了車子。

    她的包從窗戶裏被丟了出來。

    彷彿,一把刀刺在了她的心上。

    她是一個出色的心理學家。

    她知道,顧凌擎這個動作是因爲憤怒和厭惡。

    兩個人相處久了,反而變得更加不包容,不包容是因爲不珍惜,不珍惜是因爲已經找到了更想珍惜的人。

    她的抱怨,憤怒,尖銳,鋒芒,是一把雙刃劍,刺傷別人的同事也刺傷了自己。

    所有人對持劍的她,都會避開吧,誰都害怕被傷害。

    白雅撿起了包,打開,從裏面拿起藥瓶,手有些發抖,沒有水的情況下,吃了一顆。

    快要不穩定的情緒,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她在附近酒店開了一間房間,洗了澡,自己給自己上了藥,包紮好了後,躺在了牀上,看着天花板發呆。

    大多大男人主義的男人喜歡的女人多爲乖巧型,他們喜歡女人依靠,撒嬌,滿足男性自尊。

    他們夢醒中的女人長髮飄飄,走路如拂柳,溫婉多情,善解人意,需要他們的保護。

    但是,因爲直男癌的影響,他們也不喜歡身邊的女人問他們不想說的事情,干涉他們的生活,特別是質問他們和女性的關係,他們會覺得煩躁,甚至久而久之的厭惡。

    顧凌擎,是一個大男人主義者。

    她做不到乖巧,也不會撒嬌,更不會想要依靠,面對他的甩手而走,她也不會求饒。

    或許,她和他在性格上本來就是不合適的。

    白雅休息了一會,不讓自己胡思亂想,她去購物中心採購了兩套昂貴的衣服,和一套彩妝。

    當沒有人愛她的時候,她更要愛自己。

    白雅換了衣服,是一條一字領露肩的裙子,上面是白色下面是黑色。

    她把頭髮紮了起來,化了精緻的彩妝,端莊高貴中又俏皮亮麗。

    她去了療養院,偷偷的看了白冰。

    白冰正在看書,恢復的很好,氣色也變得很好,眼中不再模糊,而是有道晶晶亮的光芒,沉浸在讓自己變得更加美好的幻想中。

    她不能出現。

    她一出現,白冰就會問她見邢霸川的事情,一次兩次三次的失望,就會功虧一簣。

    她只能一鼓作氣,看到白冰在變幻就好。

    白雅的手機響起來。

    她看是一連串的數字,猶豫了一下,接聽了,朝着大門口走出去。

    “您好,還記得我是誰嗎?”男人醇厚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

    白雅的記性還挺好的。

    他是她那次隨便撥打電話,接聽了,並相互訴說心事的男人。

    “記得,怎麼了?”白雅疏離客氣的問道。

    “我來市了,想見見你。”男人直接開口道。

    白雅扯了扯嘴角,拒絕道:“相見,不如懷念。”

    “你別誤會,上次經過你開導,我的情況改善了很多,我這次是帶着一個朋友來的,我朋友的兒子出現了很大的問題。”他誠懇的說道。

    “我的收費不低,一小時一萬。”

    “別說一萬,你只要能把他兒子治好,一百萬他都會給的。”

    白雅沉默了一會。

    愛情沒有了,事業還是要的,越是頹廢,越是被人看不起,越是被拋棄,她越要過得好纔可以。

    “一小時後,水月國際的仙樂咖啡廳見吧。”白雅說道,掛上了電話。

    她打的快要到水月國際的時候短信響起來。

    “艾麗莎包廂。”男人留言道。

    白雅把手機收了起來,下車,進仙樂咖啡廳,找到了艾麗莎包廂,敲門。

    “進來。”男人深沉的聲音響起。

    白雅推開了門。

    包廂裏面只有一個男人。

    他穿着淡藍色的西裝馬甲,裏面是白色的襯衫,一張略微秀氣的臉,頭髮是卷卷的,很帥,符合九零,零零的花樣審美。

    他身上還噴了淡雅的男士香水,脣紅齒白的,看起來,年紀不大,和他的聲音傳達出來的年紀不符合。

    白雅坐在了他的對面。

    他的目光還流連在她的臉上,“沒想到你這麼漂亮。”

    白雅手輕點着桌面,沒有他的熱絡,冷靜,自持,深諱,“你朋友呢?”

    “他出去買包煙,十分後這樣過來,你來的比我預想中的早。我叫程錦榮,你叫?”程錦榮問道。

    她並不想和他做朋友,“說下你朋友孩子的情況吧。”

    白雅從包裏拿出筆和本。

    程錦榮笑了,“你對人一項這樣清冷?”

    “沒有熱情的必要,何必給別人錯誤的信息,庸人自擾。”白雅嚴肅的說道。

    “我很好奇,像你這樣善解人意不胡亂生活又漂亮成熟的女人,還有人不珍惜?”程錦榮憐惜的說道。

    白雅扯了扯嘴角,“玫瑰看着漂亮採摘的時候會被刺到,強摘幾天就會枯萎,枯萎了的花,不珍惜不正常嗎?如果你想要深入瞭解我的**,那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白雅把本子和筆放進了包包裏,起身。

    程錦榮也站起來,非常的高,估計有一米九。“我如果說錯話了,我道歉,我不問就是,我真帶我朋友來有事的。”

    他話音剛落,包廂的門推開。

    白雅看向來人,頓了頓。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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