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婚欲醉:顧少,寵不停 >第282章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她把號碼刪除了,把手機丟在了牀頭櫃上,躺到牀上。

    太累,沒有洗澡,就睡着了。

    晚上,她做夢了。

    夢見自己坐在小船上,四周,是看不到邊緣的湖面,湖面上波光粼粼,倒映出了她的臉。

    顧凌擎也坐在了船上,他俯身過來,親吻她,去掉了她的衣服,和她做起來了羞羞羞的事情,在她覺得舒服的時候,顧凌擎的臉變成了蘇桀然的。

    她嚇了一跳,驚慌的想要逃走,蘇桀然握住了她的腰,不讓她走,強行發生關係。

    她惶恐的踢開他,退無可退,跳進了湖裏。

    在湖底下面看到了一個同樣光着衣服什麼都沒有穿的女人。

    她朝着她游過去,是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流着淚。

    她的手臂上一緊,顧凌擎握着她的手,往上游。

    她回頭。

    那女人已經站起來,朝着她揮手。

    白雅心裏一緊,猛然驚醒,坐了起來,身上一身的汗。

    “做噩夢了?”蘇桀然問道。

    白雅看到他很詫異,撐大了眼睛,睫毛都在顫抖着。

    可能是因爲剛睡醒,腦子還沒太清醒,她重新倒在了牀上,閉上了眼睛。

    蘇桀然輕笑,“白雅,你有時候真挺可愛的。”

    白雅聽清楚了蘇桀然的聲音,確定了他真的在她的房間中,重新睜開了眼睛,“你什麼時候在的?”

    “剛進來一分鐘這樣。”蘇桀然彎起手臂,看向上面的手錶。

    白雅也抓起牀頭櫃上的手機,看了時間,已經早上六點二十了。

    “陪我喫個早飯吧,喫完我得回去休息一會。”蘇桀然用的是陳述句。

    白雅不想和他爭吵,他要是留在她這裏睡覺,更麻煩。

    “我洗漱下。”白雅說道,進了洗手間,鎖上了門,先洗了澡。換上昨天的衣物,再刷牙。

    她好像應該買些衣服了。

    從洗手間出來,用了十五分鐘的時間。

    “走吧。”蘇桀然走在了前面。

    白雅在他後面跟着,不緊不慢的隔着一米的距離。

    “是你打電話給顧凌擎,讓他放我的嗎?”蘇桀然突然的問道。

    “沒有,怎麼那麼問?”白雅垂下眼眸。

    “他突然放了我,這點挺奇怪的,難不成只是不想你請我喫海鮮?”蘇桀然扯了扯嘴角,眼中都是不相信,睨向白雅,眼中卻都是寵溺的。

    白雅依舊低着頭,想着做的那個夢,有些慌神。

    蘇桀然手在她的面前搖晃了兩下,“發什麼呆,想什麼呢?”

    “想剛纔做的夢。有些研究夢的科學家說,夢能夠反映身體的狀況,也是因爲生活和環境的影響,有時,是給人啓迪。”白雅思索着說道。

    “做了什麼夢,說來聽聽,或許我可以幫你解答。”蘇桀然笑着說道。

    白雅怪異的看他一眼。

    她纔不會把夢說給他聽,“你並不是專家,走吧,去喫早飯,喫完,我去買些衣服。”

    “需要我陪你?”蘇桀然問道。

    白雅搖了搖頭,“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

    蘇桀然從錢夾裏拿出一張卡,遞給白雅,“密碼是333520”

    白雅推開他的手,“我有錢。不習慣用別人的。”

    蘇桀然知道她說不用,就不會用他的。三年前窮的叮噹響的白雅是如此,現在有錢了的白雅更是如此。

    “那好吧,今天晚上請你看電影。”他摟住她的腰,一起走進了電梯裏面。

    白雅看向電梯上面倒映出來的自己,因爲厭惡虛以委蛇的自己,垂下了眼眸。

    剛出電梯,蘇桀然的手機響起來。

    他看是邢瑾年的來電顯示,接聽了電話,並且按了公放。“怎麼了?”

    “蘇桀然,我爸爸一大早就被紀檢的人帶走了,這是不是你乾的?”邢瑾年生氣的控訴道。

    “紀檢不是我管的,我沒那麼大的權利。”

    “你昨天還說我爸爸沒有機會了,不是你,會有誰!”邢瑾年非常的不淡定。  “你爸爸如果沒有做不良勾當,清者自清,被紀檢帶走,也沒什麼關係,會被放出來的,如果他作惡多端,以權謀私,那出不來,也正常了,我現在要去喫早飯,沒空聽你的抱怨,拜拜。”蘇桀然說完掛

    上了電話。

    “你動手還挺快。”白雅沉聲道。

    “因爲你,已經晚動手三年了,我手上的資料足以讓邢霸川和邢瑾年被判死刑,不過,我答應把他給你一個月的,所以,會慢慢玩。”蘇桀然解釋道,打開副駕駛的車門。

    白雅上了車,自己給自己帶好安全帶。

    蘇桀然,還挺可怕的,他背後的權利和勢力,不在顧凌擎之下。

    爲了顧凌擎的安全,她其實,應該讓蘇桀然看到她對顧凌擎的決絕。

    蘇桀然上了駕駛座的位置,開車,帶着白雅去喫早餐。

    歲月靜好,陽光落在她雪白的臉上,更加的耀眼。

    蘇桀然握住她的手,享受此刻的寧靜,和有她在的空間,雖然都沒有說話,但是他覺得,空氣都是甜的。

    白雅的手機響起來,她一驚,從包裏翻出手機,是程錦榮的。

    她詫異,程錦榮怎麼會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接聽了手機,客氣的打招呼道:“早上好。”

    “白雅,你現在還在給呂州長的兒子看病嗎?”程錦榮擔憂的問道。

    當日,因爲出了劉爽的事情,她並沒有和程錦榮打招呼就走了,有些歉意,“那個,我有些事情回市了,呂州長妨礙了我的看病過程,所以,我和他的合同已經終止了,怎麼了?”

    “那就好,應該不會牽連到你。”程錦榮鬆了一口氣。

    “發生了什麼事?”白雅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還記得呂行舟的兒子強了校花的事情嗎?”

    “知道,後來呂行舟家裏應該用錢去處理了這件事情,怎麼了?發生了類似的事情了?”

    “今天凌晨,校花一家被滅門了,現在警察在調查,我懷疑是那小子乾的,所以擔心你的處境。”程錦榮解釋道。

    白雅的眼眸黯淡了下來。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孩子的世界觀,很多時候,是父母在主導。

    呂彪本來是一個非常聰慧的孩子,無奈,被父母扭曲了人生觀。

    她也無能爲力。  有時候,真的不能走錯一步,否則,後悔都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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