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也覺得很震驚,很突然。”白雅沉眸道,坐了起來,心裏慌張,更多的是擔憂。
“如果他追你,你會同意嗎?”沈亦衍又問道。
“我要好好想想,好好想想。”白雅真的想要好好想想,刑不霍怎麼會,突然這麼說!
她掛了電話,直接給刑不霍打了電話過去,單刀直入道:“你爲什麼跟左羣益說想要追我?”
“我總不能讓我的女人成爲衆矢之的吧,那樣你太危險了。”刑不霍開着車,看着前方。
白雅心裏一顫。
她明白的,刑不霍是在轉移左羣益他們的視線,讓他們直接對付他,那樣,她就有喘息的餘地。
但是她心疼他。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隱祕起來,我和別人談戀愛來抵消左羣益他們的防備和針對。”白雅無奈的說道。
“本來確實是這麼商量的,但是左羣益的殺機太重,我擔心來不及。放心了,我不會有事的,我答應你。”
“你之前也答應我,結果呢?”白雅有些激動。
“結果我不還是好好的在這裏嗎?好了,我一會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已經這樣了,你乖了。”刑不霍哄道。
“我會拒絕你的追求和艾倫在一起,就這樣。”白雅直接掛上了電話。
她要是答應刑不霍的追求,顧凌擎改頭換面就沒有必要了,左羣益和盛東成肯定不會放過他,現在還不是他們可以在一起的時候。
她和艾倫在一起,至少艾倫的身份,左羣益和盛東成也不敢招惹。
只是,她要利用艾倫又於心不忍,一定要跟艾倫講清楚纔好。
手機響起來,是一連串陌生數字打過來的。
白雅接聽。 “你要氣死我對吧,我不允許。艾倫啊,蘇桀然啊,這些人你聯繫都不要聯繫,好了,都是我的錯,是我着急了,我朋友後天就來國,你和他交往,左羣益盛東成他們不敢隨便針對你了的。”刑不霍軟
了口氣說道。
白雅什麼話都沒有說,掛上了電話。
她拿出了顧凌擎的爲數不多的相冊,定定地看着他。
明明知道不應該懷疑刑不霍的,可她好像又懷疑了。
按照顧凌擎地性格,如果她說要和艾倫交往,他不會說那麼多話,也不會認錯。
他會直接衝過來,冷着臉吻她,吻到她妥協,那種威嚴和強大,並不是現在的刑不霍有的。
是顧凌擎真的改變了,還是她太疲倦,記憶出現了紊亂。
不行,她要休息,好好休息,不能多想,沒時間讓自己多想。
她把相冊鎖在了抽屜裏,強制性的說服自己睡覺。
可,越是強制性,越是睡不着。這種睡不着,又煩躁,又疲倦的心情很糟糕,她又坐了起來,雙手捂着腦袋,不斷的說服自己,顧凌擎只是爲了她,他就是顧凌擎。
“沒有,媽。”
宋惜雨開門,端着一個盤子,盤子上放了一碗粥和水果沙拉。
“喫點在睡。”宋惜雨微笑着說道。
“媽,你哥那個外面的女人,生的有沒有可能是雙胞胎啊?”白雅小心翼翼的問道。
宋惜雨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如果是,那個孩子也應該死了。怎麼了,突然這麼問?”
“如果,我說如果,顧凌擎改頭換面了,站在你的面前,你能認出他嗎?”
宋惜雨定定地看着白雅,“你想說什麼?”
“沒,沒什麼,我可能最近真地太累了,所以,老是出現幻覺。”白雅扶着額說道,還是讓宋惜雨不要太擔心了吧。
宋惜雨雖然不在政壇,但是公司還有一大堆地事情要她去解決。 “喫完好好休息吧,你說的是刑不霍吧,我有偷偷看了那個年輕人,雖然他的言行舉止有些差別,但是他就是凌擎,我能感覺出來的,特別是他看你的眼神,和凌擎看你的時候一模一樣,這個,騙不了
人的。”宋惜雨柔聲寬慰道。
“嗯。”白雅應了一聲,低頭喝粥。
“你喝完就放在茶几上就好,廚師他們已經走了,晚上我給你做好喫的。”
白雅再次點了點頭,宋惜雨轉身出去。
她逼自己喫東西。
喫東西的時候可以讓血液集中去胃部,喫多了,大腦會因爲血液供應少而產生缺氧,讓人想睡覺。
她必須讓自己休息,纔不至於讓情緒崩潰。
刑不霍剛踏進邢家的門,邢商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力氣很重,刑不霍被打的偏過臉,低下了頭。
“我看你是瘋了,左家,盛家,沈家,哪一個不是你對手,哪一個和你沒有血海深仇,你居然對左羣益說要追白雅,你是不是嫌棄他們沒有針對你,過的太舒坦了。”邢商劈頭蓋臉的罵道。
刑不霍很冷靜,面不改色的說道:“我這麼做有我的目的。”
“你的目的是什麼!”邢商瞪大了眼睛,如同瞭然得說道:“你愛上了白雅,所以在爲她轉嫁危機,你把敵人的目光全部引到自己的身上,你這是引火**,白雅就是紅顏禍水。”
“就憑我這張和顧凌擎一模一樣的臉,我就是他們的眼中釘,我這麼明目張膽,按照左羣益的性格,反而覺得我不會是顧凌擎,我這是更好的掩飾。”刑不霍解釋道。 “是掩飾還是轉移矛盾,只有你心裏最清楚,但是我這次最後一次相信你,如果我發現,你還是不顧自己利益任性妄爲,我只能告訴冷銷你的真實身份,按照冷銷對顧凌擎的尊重,他應該還是會站在你
這邊幫助你報仇得,自於白雅這個紅顏禍水,我會殺了她。”邢商惡狠狠地說道。 刑不霍的臉色很蒼白,眸色閃過一道狠厲,速度很快,邢商都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