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玩貪食蛇很好,她是一個很長情的人,玩遊戲也是,玩了一種遊戲,會一直玩下去。

    他們連續得了五次第一,白雅一直是

    “夫人,你玩這個太棒了,我跟着你享福。”張星宇驚歎的說道。

    “我只是玩久了,對有些套路比較熟練。真正玩的好的人,是左羣益,不動聲色的,就把所有小蛇喫在肚子裏,隨時準備擊殺。”白雅意味深長的說道。

    張星宇不解的看向白雅,“他是怎麼做到的?”  “衝在前面的,永遠都是長不大的,一是因爲貪喫,而是因爲站在戰亂的中心,真正的大蛇,是在旁邊定定心心的喫,別人還在爭的你死我活,他已經成了大蛇,有了足夠的長度,自然可以繞成一個圈

    ,把別人都包圍在裏面了。”白雅慢條斯理的說道。

    “我明白了。”張星宇點着頭說道。

    他估計白雅這番話是故意說給監控後面的人聽的。

    他們玩第六局的時候,蘇正帶着人進來了。

    白雅沒有理會,低頭玩着第六局。

    蘇正掃向她,不悅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態度,當這裏是遊戲廳嗎?”

    “我等了你五局的時間,麻煩蘇總統等我玩完這句。”白雅悠哉悠哉的說道。

    “哪來的臉皮讓我等!我工作很忙。”蘇正厲聲道,奪門而出,重重的關上了門。

    張星宇看向白雅。

    她還是很淡定,不受到任何影響的玩遊戲。

    張星宇猜不透白雅的心思,五分鐘後,這一局結束了。

    白雅退出了遊戲,對着張星宇說道:“走吧,我們回去。”

    “好。”張星宇站起來,走在了前面,拉開了門。

    她才走到門口,趙局長追出來,“白小姐,你今天不是來配合警察局工作的嗎?現在蘇總統已經來了。”

    “突然的,不想配合了。我沒有這個義務吧。”白雅冷淡道。

    趙局長臉色發白,攔在了白雅的面前,“之前不是答應的好好的嗎?”  “把我晾在辦公室裏半個小時連杯水都沒有,我玩遊戲打發時間反倒是錯了,我是來幫忙,不是來接受審問,再說,我也擔心我說出來我聽到的,會被滅口,所以想來想去,我還是不說了。”白雅朝着自

    己的車子走去。

    “我看你這是心虛吧。”蘇正衝到警察局門口不客氣的說道。

    “我是怕說出來,惱羞成怒的是你蘇副總統,你確定我還要說出來?”白雅回擊道,眯起眼眸,鋒銳而張揚,氣勢絲毫不低於蘇正。

    “我會惱羞成怒?你倒是說說看,曾夫人到底說了什麼?”蘇正不死心。

    白雅扯起嘴角,走進了警察局,站在了蘇正的面前,昂首挺胸的。“曾夫人說,她丈夫的死和我丈夫有關,說她丈夫知道一個祕密。”

    “什麼祕密?”蘇正追問道。

    “蘇正,你還記得夏荷嗎?”白雅冷聲問道。

    “夏荷,跟這件案件有什麼關係。”蘇正擰眉,不耐煩道。  “當年,你故意把夏荷的行蹤透露給冷蕭,你就是想讓顧凌擎成爲主謀,從而把他送上軍事法庭,你不知道的是,原來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間諜,這個任務本來就是上面某些人的假任務,而你,故意陷害

    顧凌擎,是爲了什麼?”白雅逼問道。

    “什麼故意陷害?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蘇正恐慌道。

    “我已經找到了那個偶遇夏荷的人。”白雅自信的揚起嘴角。

    蘇正心裏一咯噔,理直氣壯的說道:“是我告訴冷蕭的,那是因爲這件事情本來就應該冷蕭管,畢竟,夏荷曾經服務於特種軍區,我哪裏做錯了,我的合情合理。”

    “你是紀檢部的一把手,知道夏荷的行蹤後,不親自去抓,而要通過特種軍區?你有那麼偉大嗎?”白雅反問,輕笑一聲,很是鄙夷。

    “那是因爲我和你丈夫是故交,這份人情我必須賣給顧凌擎的,你一個婦道之人,什麼都不懂,就不要在這裏胡言亂語。”蘇正生氣了,圓瞪着眼睛,眼睛裏面有些腥紅。

    白雅很是淡定,慵懶的耷拉着眼眸,涼涼的看着他。“我有沒有胡言亂語,我相信,那次在軍事法庭上的人都知道。”

    “什麼軍事法庭?”趙局長問道,那次他沒有出席,有些好奇。

    白雅鎖着蘇正,“我記性還不差,我記得那天你是千方百計要證明顧凌擎是間諜的,這是因爲你和我的丈夫是故交的緣故?”

    “那是我必須站在共正的立場上,怎麼能夠徇私舞弊,你丈夫確實包庇夏荷了。”蘇正理直氣壯道。  “所以我說你是故意陷害,那是因爲你不知道那個任務是假任務。你爲什麼要誣陷顧凌擎是間諜,你心裏非常的清楚,或許是想要做總統,或許就是因爲你女兒得不到那個男人,再或許,兩者都有。”白

    雅輕而易舉的接上了蘇正的話。

    蘇正快要氣炸了,“來人,把她從這裏轟出去,簡直胡言亂語。”

    白雅笑了,“我是不是胡言亂語,我相信羣衆的目光是雪亮的。”

    蘇正臉色發白,想到一種可能性,“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其實不想說出來的,因爲我惜命,我也知道就算我說出來了,只要你否認,對我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但我相信,有些事情並不需要證據,公道在在人心,如果蘇總統沒有其他事情了,我要回去了

    。”白雅頷首。

    蘇正握住了白雅的手臂,“你不會把這段錄像發到網上吧?”

    “蘇正,我要發早發了,不會等到現在,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另外,你也該到退休的年齡了,你兒子和顧凌擎還是最好的朋友,你好好想想吧。”白雅拉開蘇正的手,轉過身,朝着自己的車子走去。

    張星宇立馬跟上,蘇正還愣在原地,看向周圍,真的有一些人緊張兮兮的收回手機,他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車上  “有件事我不明白,蘇正那麼陷害顧首長,夫人爲什麼不早點對付他呢?”張星宇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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