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野心的,沒有了。”
“你的意思是,這個責任,還是我們擔負起來?”白雅打量着刑不霍的眼睛。
“我們只是祕密做着,不會讓任何人知道,說不定未來不一定爆發生化危機的,對吧?”刑不霍語重心長道。
白雅本想沒有壓力,沒有責任,自由自在的生活。
但是,這個世界上,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
只是擔負起解藥的事情,沒有勾心鬥角,沒有爾虞我詐,沒有生死旦夕之間,還好。
所以,她同意了,“這件事情聽你的。”
她接過刑不霍手上的吹風機,關了,放在桌子上,“現在不早了,多點時間準備,什麼事情都沒有活着重要,你現在擔負的是你,我,還有我們孩子,三條生命。”
刑不霍握住了她的手,放到嘴邊,深深的親了一下,“等我回來。”
“好。”白雅柔聲道。
“監聽設備在隔壁,你只要對着話筒說話,我都能聽得到。”刑不霍提醒道。
白雅點頭,“一切小心。”
刑不霍鬆開了她,轉身出去。
白雅來到了隔壁,隔壁有着高科技的設備,除了她以外,還有一男一女在忙着。
她是視頻上可以看到車中的情況,也能看到刑不霍。
他穿着黑白格子的奇怪衣服,正閉着眼睛休息。
“你們在他背後也安裝了攝像頭?”白雅問道。
“是的,夫人,在西裝後背上鈕釦裝飾上,防止出現背後被襲擊的情況。”男的解釋道。
白雅點了點頭,當心點,總是好的。
她拉開了椅子,坐在了視頻前面,定定地看着刑不霍。
刑不霍像是察覺到了白雅的視線,睜開眼睛,盯着前面的針孔攝像頭,問道:“在看我?”
白雅揚起了笑容,對着話筒說道:“你先睡會。”
刑不霍揚起笑容,“被人盯着睡覺,感覺好奇怪。”
白雅笑容咧開了一些。“去外交部部長那裏還要多久?”
“一個小時左右。”
白雅看向屏幕上的時間,現在快16點,他比約定的時間提前了一小時,希望不要出差錯。
“你先睡會,我不看你了。”
“好。”刑不霍應了一個字,閉上了眼睛。
白雅站了起來,對着身邊的女孩說道:“他到外交部部長那裏的時候喊我。”
“好的,夫人。”女孩彬彬有禮的說道。
白雅回到了房間,躺在了牀上,也閉着眼睛休息了一會。
手機突然響起來,把她吵醒了。
她看是陌生的手機號碼,不想接聽,把電話掛掉了,看了一眼時間,刑不霍應該快到國外交部部長那裏了,走去了隔壁房間。
“領導,十秒鐘右面方向的巡邏士兵就會到你現在所在的地方。”女孩說道。
白雅站在了,椅子後面,凝重的盯着電視屏幕,只見刑不霍靈巧得躲閃着士兵。
“是這樣得夫人,我們黑進了對方得監控系統,對方看到的是一個小時前得鏡頭。”男得解釋道。
“小心。”白雅驚慌得喊道。
刑不霍被夾在了中間,眼看着快要被發現,白雅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
刑不霍聽到了白雅得聲音,女孩來不及彙報情況了。
刑不霍警覺的戴上了帽子,跳躍,貼在了牆上。
白雅這才注意到,屋頂的瓷磚就是黑白格子的,刑不霍彷彿隱匿在屋頂上面。
“首長的手心和鞋背都有吸盤,只要不是特意的看首長在的位置,一般看不出來。”男的解釋道。
白雅不關心刑不霍是怎麼樣貼在屋頂去的,她只關心,他有沒有發現。
士兵從底下交叉的經過,還好,都沒有發現刑不霍。
白雅這才鬆了口氣。
刑不霍從屋頂上下來,一邊跑,一邊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翻轉過來穿,就是很大的向日葵花。
他從樓梯上快速的上了樓。
樓上的壁紙都是向日葵的圖案。
“你們的功課做的很足。”白雅盯着屏幕說道。
“我們在國潛伏了十年,每一個政府機構,政府人員家裏的裝潢怎麼樣,我們一清二楚,知道他們很多鮮爲人知的事情。”男的驕傲的彙報道。
白雅看向他,突然的,產生一種有種的敬佩感,這就是國家的軍人,有着最出色的素質,和技能。
他們做的事情看起來簡單,一旦被發現,就是死路一條。
“國家以你們爲榮。”
男人揚了揚嘴角,“誓死維護國家的地位,不去主動傷害別人,但是絕對捍衛國家的權力。不惜一切,不折手段,犧牲小我,完成大我。”
“加油。”白雅能說的,也只是這兩個字。
刑不霍順理經過了,上目標樓層,他脫掉了外面的衣服,粘在了樓道上面的屋頂上面,只穿着黑色的西裝,再次的上了樓,推開了外交部部長的房門。
祕書看到刑不霍,撐大了眼睛,驚叫還沒有出聲,只覺得脖子上一疼,昏厥了過去。
刑不霍推開裏面的門。
國外交部部長正在發郵件,看到不俗來客,立馬想去按報警器。
“我勸你,還是冷靜的和我聊聊,畢竟,我打死你,只要一槍,你的人跑進來,最快也要五秒,沒有人救的了你。”刑不霍自信的說道,坐在了沙發上。
國外交部部長防備的看着刑不霍,暫時不敢輕舉妄動,問道:“你是誰,找我幹什麼?”
“我是國外交部部長,刑不霍。”刑不霍幽幽的說道,勾起嘴角。
國外交部部長詫異的擰起了眉頭,“你不是在飛機上被炸死了嗎?”
“凌擎,問他怎麼知道你在飛機上被炸死的?”白雅出聲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飛機上被炸死了?誰告訴你的”刑不霍問道。
“你們國家出這麼大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嗎?畢竟,我是約了你過來談判的。”外交部部長說道,直直的看着刑不霍。 大家好,我是秦湯湯,大家可以關注微信公衆號情話書屋,聽改編的廣播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