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撩過臉側的頭髮,嫵媚的好像叢林中的精靈,縹緲的眼神看向黑妹,確定的說道:“陸博林這個人不笨,他知道說什麼可能是別人想聽的,但是他的嘴裏沒有多少是真話,即便有關於邢不霍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會知道?你跟他說,我不想聽,只想休息,讓他也回去好好休息,等我空了,會聯繫他。”

    黑妹擰起眉頭,不解了,“爲什麼聯繫他啊,他對你的心思不簡單,我都看出來了。”

    穆婉微微一笑,幾分自嘲,簡單地說道:“因爲他有利用價值。”

    “嗯?”

    “我一個朋友教我,他說,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利益越深,交往的也就越緊密,這便是人性,銷售員因爲要賣給某領導東西,會經常聯繫,某領導調走了,去了不重要的崗位,又有多少銷售員還聯繫他。”穆婉輕柔的說道。

    她的這個朋友,就是邢不霍。

    “作爲當局者,要做的是,把對方利用到極致,也要留點東西給別人利用。”穆婉繼續說道。

    黑妹聽不懂了,“我知道,反正夫人說的都是對的,我現在出去回絕那個渣男。”

    黑妹一蹦一跳的出去,穆婉重新躺在了牀上,看向窗外。

    今天的天不好,看起來陰陰的,好像要下雨那般。

    她閉上了眼睛,一切等她睡醒再說。

    不知道過了多久,依稀的聽到外面有些聲音,不想醒過來,翻個身,繼續睡。

    “你是想要一直睡到明天早上了嗎?”項上聿戲謔的聲音響起。

    她猛的驚醒,睜開眼睛,看向項上聿。

    她吩咐過黑妹,誰都不要放進來,“你怎麼進來的?”

    “你那個丫鬟身手很好,頭腦有點簡單,我找人給她弄了點事,她就傻乎乎的追出去了。”項上聿解釋道。

    穆婉捂着被子坐起來,“她畢竟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你十幾歲的時候,已經讓我父母很頭疼了。”項上聿在她的牀上坐下來。

    “是嗎,看來你父母應該很厭惡我,上聿,我口渴,能幫我倒點水嗎?”穆婉想要支開他。

    項上聿勾起嘴角,低頭,堵住了她的嘴脣。

    穆婉嚇了一跳,往後退開,“你這是幹嘛,欺負我啊?”

    “不是說你口渴嗎?你想吸多少,吸多少?”項上聿邪佞的說道。

    穆婉胃裏犯惡,從牀上起來。

    項上聿摟住了她的腰,把她禁錮在他的懷裏,聲音沙啞道:“今天晚上,我睡你這裏。”

    穆婉背脊都僵直了,“我記得說過,要不要做你的女人,我三個月後回答你。”

    “你三個月後的答案,我現在就知道了,你覺得我想聽嗎?”項上聿審視着穆婉的眼睛。

    穆婉睨向他,儘量讓自己平靜,不顯露一點真實的情緒讓他知道,被他猜測出來。

    她三個月後,壓根不想給他,她想要的是,毀掉他,毀掉他們的陰謀。

    “那你倒說說,我三個月後的答案是什麼?”穆婉反問道。

    項上聿點了一下她的鼻子,“小狐狸,你真以爲你的所作所爲能夠逃脫我的眼睛?想要撮合項芝秋和陸博林的目的,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想玩,我陪你玩。但是,玩過火了,那該怎麼辦?我不一定有那麼好的耐心等着你給我放火?”

    穆婉勾起嘴角,“所以,你是沒有自信,還是覺得玩不過我?”

    項上聿抱着她旋轉,把她壓在了牀上,意味深長,又邪魅的鎖着她,“如果你的那張膜沒有了,項芝秋還會相信你和陸博林是清白的?”

    穆婉背脊都僵直了,“你在我身邊安排了眼線?讓我想想啊,沒有。如果有,你應該知道昨天有人差點殺了我的事情,你是在我小姨那邊放了眼線吧?”

    “項芝秋必須嫁給楚煜冰,誰都別想做我的絆腳石,包括你。”項上聿陰冷的說道,勾起嘴角。

    穆婉看到了他眼中的鋒銳,那是能夠把她千刀萬剮的刀芒。

    她意識到了危險,朝着門口喊道:“黑……”妹。

    妹子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項上聿堵上了嘴脣。

    她緊抿着嘴巴,死命掙扎着,目光鎖着門口。

    她不想給項上聿,項上聿就是惡魔,冷血,殘酷,渾身上下都是陰謀,殺戮。

    嘶……

    穆婉聽到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全身的血液都凝結了下來。

    不行,她不能反抗,壓根反抗不了,按照項上聿的性格,更想要碾壓她。

    她必須保持冷靜,邢不霍教過她的,越是在緊急的情況,越要保持理智,因爲只有理智會救自己,慌亂,着急,拼命,都不會有好的結果。

    “你想好了嗎?”穆婉說道,“別忘記了,我以前是國的總統夫人,全天下公認的,你跟我在一起,只會給你帶來負面的影響。”

    “什麼負面的影響?”項上聿擡頭看她,捏住她的臉蛋,“被你吸引,沒有管住頭腦,還是**薰心成爲一代昏君,你和我在一起的事情誰知道,你說出去的話,又有誰相信,你以爲拿得到證據?”

    項上聿每說一句,都讓她的心往深淵裏沉了一分,讓她看到的未來的黑暗就多了一分。

    項上聿對她,只是當做工具,不對,他有的是工具,他對她的是折磨,要折磨掉她的意識,讓她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與其說他對她是求而不得的放肆,不如說他對她是求而不得的憎恨。

    他要的不是擁有,而是毀滅。

    不過,項上聿小看她了,她什麼都沒有,唯一擁有的,就只是信仰。

    爲了那份信仰,她什麼都可以捨棄。

    她雙手摟住了項上聿,“謝謝你,把我帶到了你的世界,無情,陰暗,狡詐,謀算,以及孤獨,項上聿,沒有人愛你,正如,也沒有人愛我,我們都是冰冷的人,靠在一起取暖,看誰更冰冷了誰。”

    項上聿定定的看着她,眸光深不可測,扯了扯嘴角,在她身邊躺下,幾乎是君王般的命令,“自己坐上來。”

    我是秦湯湯,小說已經制作成廣播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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