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婚欲醉:顧少,寵不停 >第1116章 你離婚,是必然的
    項上聿認真了起來,眼神也鋒銳了幾分,“你嫁給邢不霍的時候我就覺得不爽,我去找你了,你倒好,避而不見,你們離婚是必然的,無所謂對錯,我不可能看着你和他幸福的在一起,夫唱婦隨,舉案齊眉。”

    “就是因爲你不喜歡,所以你製造那麼多的污衊強加在我的身上,讓我被全世界的人唾棄和辱罵,在歷史上遺臭萬年?”穆婉反問道,心裏又涼了半截。

    “我不喜歡的是你嫁給了邢不霍,給你洗白本來就在我的計劃之中,舉手之勞,一句話的事情,看我心情而已。”項上聿說道。

    穆婉抿着嘴巴,沒有說話。

    之前呂伯偉提醒過她,她必須是白的,很多事情才能進行,她才能方便的成爲人上人,而,幫她洗白,必須從讓她變黑的人這裏入手。

    她穩住了情緒,問道:“那你的心情現在怎麼樣?”

    “很糟糕。”項上聿說了三個字。

    穆婉已經習慣了他性格的喜怒無常,陰晴多變。

    也正常,當她想起過去被污衊的事情,所有穩定的情緒瞬間就爆炸了。

    “你慢用,我回房間休息。”穆婉站了起來。

    “上藥。”項上聿冷冷的丟過去兩個字。

    穆婉拿了茶几上的藥膏,去房間。

    項上聿生氣,把桌子上的碗拂到了地上,眼神鋒銳中,又帶着某種挫敗。

    “夫人太不知好歹了。”楚簡趁機說道。

    項上聿起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穆婉躺在牀上,聽到樓下汽車離開的聲音,嘆了一口氣。

    她還是太沉不住氣,有些問題是雷區,她不應該問的。

    但問題憋在她的心裏,就像插進去了一根刺,總是存在着。

    明知道問出來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她還是要去挑戰項上聿的耐心。

    她能活到現在,還真是萬幸。

    有點累了,閉上眼睛休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開門聲,警覺的睜開了眼睛,捂住被子坐了起來。

    項上聿面無表情的進來,把一個盒子丟在了沙發上,走去了洗手間。

    穆婉緩緩地又躺了下來,睡了一覺,情緒穩定了很多,看起來安安靜靜的,有千層浪在腦子裏起起伏伏。

    她應該爲了更好的未來去奮鬥,改變,也是爲了適者生存。

    項上聿從浴室裏面出來,只是圍着浴巾。

    他涼颼颼的瞟她一眼,沒有說話,躺在了她的旁邊,關上了燈,閉上了眼睛。

    穆婉面朝着他。

    有月光投入進窗戶,她能很清晰地看清楚他的輪廓,五官。

    沉默了三分鐘。

    “你要睡了嗎?”穆婉問道。

    項上聿眼睛沒有睜開,聲音有些疲倦,暗啞道:“不然呢?”

    穆婉想起醫生說的,他昨晚爲了照顧她,沒有睡覺。

    她也就沒有說什麼了,轉過身,背對着他。

    又過了三分鐘,項上聿翻身,摟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到了懷中,“有時,真想弄死你算了,一了百了,省的讓我煩躁。”

    穆婉背脊僵硬起來。

    與虎謀皮,連骨頭都不會剩下,她的命,時刻拿捏在別人的手上,這種感覺,非常不好。

    “現在害怕了?氣我的時候怎麼就不怕死呢?”項上聿又說道。

    穆婉沉默着。

    氣他的時候,她也是在沒有理智中的。

    他擺過她的臉,讓她正對着他。

    在黑暗中,他的眼睛如同深淵一般。

    望着,讓人有幾分眩暈感。

    “還在恨我?”項上聿冷聲問道。

    穆婉定定地看着他。

    說恨,他估計下一秒要掐死她。

    說不恨,他也不可能相信。

    她轉過身,正對着他,“項上聿,我曾經覺得嫁給邢不霍是件幸運的事情,而在現實面前,那份幸運反而成了我的不幸,很久以前,一個人養了一匹馬,這匹馬有天不見了,大家都在惋惜,爲他着急,他卻笑着說道:“老朽失馬,焉知非福。”

    果然,不久後,這匹馬回來了,還帶了另外一隻馬。

    別人都在誇讚他的好運氣。

    他反而發愁了,說道:“福禍兩相依。”

    不久,就有官府找到他,說他偷取別人的馬,他花了錢,才免了牢獄之災。”

    “所以呢?”

    “過去的事情,情也好,愛也好,恨也好,我已經都忘記地差不多了,但,只要想到那些和我無關的錄像,還是會覺得委屈,我跟着你的時候還是我的第一次,卻被天下人認爲我不知廉恥。如果換做你,會生氣嗎?”穆婉輕柔地問道。

    “找個機會,給你洗白。”項上聿承諾道。

    “嗯。”穆婉應道,她需要洗白。

    “你之前喊醒我,有什麼事情?”項上聿問道。

    穆婉擡頭,親了他的嘴脣一下,很快的一下,也不說話,只是望着他。

    “想要?”項上聿問道,眼中流淌着瀲灩的色澤。

    “你好像很累。”穆婉說道。

    “那要看什麼事情。”項上聿親上了她的嘴脣。

    穆婉浮浮沉沉,黏黏糊糊,又迷迷糊糊的。

    第二次的時候,脖子上被套上了一個冰冷的東西,只是,他沒有讓她去看是什麼,狂風暴雨,電閃雷鳴一般。

    第二天,她睡到自然醒,睜開眼睛,項上聿也還睡在她的旁邊。

    她渾身懶洋洋的,也懶得起來,又閉上了眼睛。暈暈乎乎地,又睡着了。

    等再次醒過來,是被項上聿吵醒的。

    他起牀,穿衣服。

    穆婉定定地看着他。

    項上聿的身材還挺好的,脫衣有肉,穿衣顯瘦,平時的腹肌若隱若現,但是那什麼的時候,能看到清晰的線條。

    項上聿喜歡她盯着他的眼神,“想什麼呢?”

    穆婉移開眼睛,察覺到脖子上戴着東西,她看了一眼,是快黑不溜秋的石頭,簡單粗暴的用不知道什麼材質的金屬穿過,並不好看,“這是什麼?”

    “鐦。”項上聿說道。

    “鐦,是什麼?”穆婉第一次聽到這個字,“稀有金屬?”

    “算是吧。”項上聿說道。

    穆婉擰眉。

    項上聿其實還算個有品位的人,至少,很土豪,如果只是普通的稀有金屬,不會弄成這麼一塊小石頭的模樣,直接掛在她的脖子上。

    “像是狗鏈。”穆婉直白的說道。

    項上聿彈了一下她的腦門,“自己去查是什麼東西,給我好好戴着,別弄丟了。現在已經是中午,趕緊起來喫飯,還有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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