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什麼打人你問問他,他對我們做了什麼”劉奇兵一點也不客氣,諷刺道。
“怎麼,他打傷了你家人”呂寶山看了一眼病牀上的老太太問道。
“沒有,我纔沒有這樣的家人呢。”劉奇兵知道呂寶山的是老太太,鄙夷的道。
原擡起了頭,一臉希冀的看着警察,希望警察能夠阻止劉奇兵打人。此時,聽了劉奇兵的話後,又羞愧的低了下去。
呂寶山與三個警員甚至圍觀的護士都有些暈暈乎乎的,看了幾人一眼,搞不明白幾人關係了。
老太太沉默了,陸仁嘉仍舊抱着屁股蹦來蹦去的,有些畏懼的看着劉奇兵,也是閉口不言。
這時候,張爽瞪了陸仁嘉一眼,開始訴事情的經過,“他們是想要訛詐我們。”
呂寶山等人瞭解了事情的經過,都有些鄙夷的看向了陸仁嘉,連牀上的一臉慈祥的老太太都沒有了好感。
這種人隨意踐踏他人的信任,真的讓人提不起絲毫的同情感。
原打報警電話的護士,還是有些厭惡打人的劉奇兵,此時聽了事情的經過,惡狠狠地看了陸仁嘉一眼,比劃了一下粉拳,臉頰氣鼓鼓的想到,如果是我,我也會打人的。
同時,對劉奇兵兩人也多了一絲同情,看着劉奇兵俊逸的臉龐,更是有了一絲好感。
助人爲樂,關鍵時刻還能幫助自己不被人欺負,比起騎着白馬無所事事的王子,更能吸引女孩子的注意。
至於同樣助人爲樂、還能打架的張爽,則被她選擇性的忽略了。
人不可貌相,沒有相貌也是萬萬不可以的。
“阿姨,是這樣嗎”呂寶山可不想聽一家之言,因爲一面之詞受到誤判的案件還少嗎他可不願意被誤導,不然,錯誤的判定一個案件,在這剛剛偵破大案論功行賞的關鍵時刻,他會受到影響的。
老太太點頭不語,陸仁嘉也一下子蔫了。
得到了確認,呂丁學揮了揮手,道,“把他們三個人帶走錄口供。”同時又在一個警員耳邊耳語,“你先幫忙照顧一下老太太,也別讓她離開了。”
這是爲了監視老太太,如果他們是專業的碰瓷團隊,這對他們來更是一功。在這關頭雖是錦上添花,但加官進爵也更有保障。
劉奇兵是第一次來公安局,而且還是和一個公安隊長一起,心中沒有作奸犯科進入局子裏的畏懼,相反的,還有一些興奮。
這是第一次進警察局啊他左看看右看看,像是劉姥姥進入了大觀園。
瞥了一旁扭着屁股走路的陸仁嘉一眼,興奮更盛,恨不得興奮地上去踹兩腳。
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呂丁學,又回頭看了看兩個警員,撇了撇嘴,壓下了心中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他們沒有被帶進審訊室,而是來到了一間辦公室中,簡潔的裝扮讓房間顯得很是空曠。只在靠近房門的角落裏有兩張沙發,在靠近窗子的腳落有一張銅黃色的木質辦公桌,上面擺放着幾文件夾。
“坐吧。”
呂丁學一指牆角的沙發笑着道。
劉奇兵與張爽坐在了一張沙發上,陸仁嘉坐在了另一張沙發,並且是坐在另一頭,與劉奇兵二人有一段遠遠的距離。
他低着頭,在想着應對的辦法,他知道如果訛詐別人的罪名被落實後,肯定會在他的人生檔案上留下抹不去的污點。
要不要反咬一口這些警察可都看到劉奇兵打我,如果我媽點頭是被他們逼迫的,倒也能得過去。
除了劉奇兵、張爽外沒有其餘的證人,如果陸仁嘉真的這麼,呂寶山也會有些猶豫。
當事人的話不可盡信,但又不可不信,會給他的偵破製造麻煩。
“吧,你的作案動機是什麼,爲什麼要訛詐他們或者,你經常這麼做”對於這句話,呂寶山更傾向於前者,如果陸仁嘉是慣犯的話,他不會不認識。
搬了一把椅子,呂寶山坐在了陸仁嘉、張爽、劉奇兵三人身前。
在一旁的桌子上,一個警察手中拿着一杆碳素筆,咬着筆桿,靜靜地看着陸仁嘉。
他是錄口供的,接下來陸仁嘉的話,他都要斟酌着記下來。
陸仁嘉低着頭,眼神閃爍着,最後惡向膽邊生,畏懼警察、畏懼劉奇兵,但並不是他不怨恨劉奇兵,所以,他準備翻口供,倒打一耙了。
“我爲什麼要訛詐他我是玉龍集團的員工,每月的工資上萬,訛詐他能訛詐多少”越想越是可行,陸仁嘉一邊着,一邊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證,恭恭敬敬的遞到了呂寶山的手中。
玉龍集團,果然是洪玉龍,劉奇兵攥緊了拳頭,之前他提起洪玉龍只是爲了試探。雖然心中給自己打了預防針,但是此時得到了確認,還是升起了一股憤怒。
看着工作證上的照片,呂寶山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陸仁嘉,他沉默了,如果真是如同陸仁嘉所,那麼他的動機是什麼
“那他們爲什麼打你”
“我就是是他們把我媽推倒的,我媽都是他們撞倒的了,而且引發了心臟病,我找他們理論,他們不承認,惱羞成怒,就開始打我,幸好警察叔叔你們來得快,不然,我就”陸仁嘉着,還抹了一把眼角硬擠出來的淚滴。
“誰是你叔叔,我有那麼老嗎”呂寶山聽到一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男人叫自己警察叔叔,心中一陣惡寒。
記錄口供的年輕警察,是和呂寶山一起去醫院的三個警察中的一員,對陸仁嘉也是怒目而視。
“你別血口噴人,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張爽受不了了,助人爲樂,竟然成了狼心狗肺之輩,這誰能受得了啊,對陸仁嘉怒目而視,指着他的手指也輕微的顫抖起來,那不是手腳不靈,是氣的。
劉奇兵回想了一下事情的經過,還真的沒有能夠明他們爲什麼要將老太太送入醫院的理由。不過,樂於助人也不需要理由,不然還算什麼樂於助人,那是有預謀的陰謀了。
他心中也氣,但沒有惱羞成怒,醞釀着要怎麼給陸仁嘉致命一擊。
如果起我和洪玉龍的恩怨,警察是不一定會相信的,劉奇兵揉了揉額頭,這個時候他的大腦是時分清醒的,但面對這種事情還是有些喫不消。
兩個孩子打打鬧鬧怎麼可能會上升到這種層面,反正以前的他是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