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幾年不見,那個清高的藝術家已經變成了現在的市井小人!”尤小念輕蔑地說道。
靳東亭自嘲地笑了笑,“我知道你低看我,可是做畫家實在辛苦清貧,我是耐不住這樣的寂寞啊,我也是實在走投無路了,看在你我是老同學的份兒上,你無論如何都得拉我一把啊,不然我真的該跳樓了!”
“你這點事情我不必驚動陸少,這裏有兩百萬,你去救個急!”尤小念把一張卡推到靳東亭的那邊。
靳東亭看到卡,眼睛先是一亮,接着又把卡推了過來,“老同學,我說過了,我只是想沾陸少的光,做筆生意,您怎麼可以像打發一個叫花子似的打發你的老同學呢?”
尤小念看了一眼他推過來的卡,脣角揚起一抹譏誚,“你的胃口還真大!直說吧,到底要多少才能堵住你的嘴!”
靳東亭笑笑,“我的生意缺口是兩千萬,外債三千萬……”
尤小念忽地站起來,“靳東亭,你好無賴!你這是敲詐!”
此時,商丘賀正和幾個商場上的朋友準備喝點下午茶,不想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他領着幾個人坐在了附近,側耳傾聽。
“呵呵,陸太太,我覺着陸少的孩子可遠遠不止這個數吧?您要是爲難的話,那我去找陸少說道說道。”
“你……”尤小念氣得說不出話來。
“要知道您和陸少大婚的日子將近,這個時候要是出點兒什麼紕漏的話,那影響可就大了去了,要知道陸少和您可是公衆人物……”
“靳東亭,三千萬,不能再多了!”尤小念氣得臉都綠了,她從來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畫家,居然這麼貪得無厭,張口就問自己要這麼多錢。
“三千萬……嘖!這也太少了吧?”靳東亭一臉爲難之色。
“靳東亭,過分了,沒你什麼好處!”尤小念湊到靳東亭面前咬牙切齒地說道。
“陸太太這是在威脅我嗎?反正負債累累的我橫豎是活不下去了,悉請尊便!”靳東亭一副醃不死煮不爛的神情。
尤小念向來精明狠戾,沒料到今天居然遇到這麼一個狠角色。
“靳東亭,你非得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嗎?”尤小念又問了句。
靳東亭脣角揚起一抹奸笑,“陸太太,五千萬對於你們陸家來說,簡直就鳳毛麟角,可是對於我靳東亭來說,可是一條命啊,您就是不在乎我們同窗幾年的情分,你也得顧忌你們家小少爺的身份啊!”
商丘賀聽這個叫靳東亭這麼一說,馬上就知道恐怕是念琛的身份暴露了,這可是尤小念的死穴啊,怎麼會這麼不小心。
“商先生,你看起來心不在焉啊?”一位老闆看到商丘賀的注意力不在談話上,問了句。
“哦,祁老闆,有些事情我需要馬上處理,改日請你們喫飯謝罪。”商丘賀一刻也坐不住了。
等兩個人走了,商丘賀馬上就往隔壁包間走去。
他推來門,兩個人馬上就愣住了。
“丘賀,是你?”尤小念正在發愁該怎麼對付這個無賴,不想商丘賀到了。
“商總,久聞大名啊!”靳東亭馬上就站起身來,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伸出了手。
商丘賀很是輕蔑地看了一眼他伸過來的手,鄙夷道,“一個大丈夫在這兒威脅一個弱女子,真是讓人小瞧啊!”
“商總真是嚴重了,我只不過是和老同學敘敘舊而已。”靳東亭臉上無光,揶揄道。
“你不是想做生意嗎,我和你做!”商丘賀冷冷地說道。
靳東亭猶豫着。
這個商丘賀在商場也是赫赫有名的,這些人對於他初出茅廬的靳東亭來說,是無比瞻仰的。
“這……”靳東亭心虛了,他本來就是藉着做生意的幌子來威脅尤小念,沒曾想商丘賀要和他做生意。
“怎麼?你的生意非得和陸少才能做嗎?要知道,你那五千萬的生意,陸少可是不屑看的,我們做個大的,怎麼樣?”
“這話怎麼說?”
“商某最近有意投資文化方面的生意,素聞靳先生曾經是畫家,這個生意我看我們合適!”
尤小念有些奇怪,這商丘賀向來做的是房產方面的生意,怎麼突然有意做起文化投資來了?
“丘賀!”尤小念喊了聲,心有千言萬語,卻說不出來。
她沒想到,她回來是在這樣的場合下見到商丘賀。
“好了,陸太太,我看我和這個靳先生很投緣,這個買賣就請你給我個面子,讓給我做吧!”商丘賀衝着輕輕笑了笑,笑容雖然雲淡風輕,但卻讓尤小念心安了下來。
要不是商丘賀出現,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靳東亭的糾纏呢。
爲什麼每每在她最落魄的時候,出面幫她的總是商丘賀呢。
“靳東亭,商總,我是一介女流,對做生意不太精通,既然有商總這樣的行家和你做,那我就只能是承讓了!那你們談,我先走了。”尤小念起身要走。
“可是陸太太……”靳東亭有些猶豫,伸手要攔着尤小念。
“噯,靳先生,這是不給商某面子嗎?”商丘賀阻攔住了靳東亭。
尤小念出了包間,商丘賀馬上就正色道,“靳東亭,我會讓你達到預期目的的!你要的不就是錢嗎?”
“商總,我也是不得已才找我這個老同學的啊……”
“多餘的話不必說了,我可以馬上給你五千萬!”商丘賀不想和這樣的小人多言語,馬上就打電話讓人拿支票。fl”jzwx123”微x公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