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心理防線 >第368章 我想請個假
    第二天一大早唐濤就和蘇菲來到了刑警隊。

    沒想到李梟比他們還要早,他披着大衣打着哈欠已經把唐濤他們想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白先亮身邊的每個人的資料全部到位,重點目標王濤的信息比起二組拿來的還要多得多。

    通過李梟的調查發現王濤的老婆孩子在半年前就移民到了國外,他的銀行流水也非常的奇怪,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動過了。

    由於很多人都沒有到場,爲此大夥兒只能進行視頻會議了。

    李梟將他掌握的信息導入了大數據做成了點陣圖。

    在圖上大家可以清晰的看見白先亮的手下最近一段時間都在市區兩個地方集中活動,第一個就是博物館,這個地方出現的頻率非常的高,該團伙十五人之中有八個人買票進去過,三個人在周邊的店面使用過移動支付。

    只可惜,李梟的時間太短監控還來不及看,現在所有的工作已經安排給其他部門了。

    另外一個地點就是江峯書院。

    江峯書院的前身由歸國華僑興辦,距今已經有七十多年了,經歷幾次戰爭都屹立不倒,書院裏保存在大量的珍稀文獻書畫,其中很多都是孤本,價值不言而喻。

    李梟將兩大場館的寶貝都一一羅列了出來。

    兩大場館的佔地面積都不小,東西更是多的數不勝數,要確定他們的目標的確不容易。

    唐濤緊盯着屏幕指着一個不起眼的圖標說道:“就是它,東晉東晉文學大家孫傲的寒山貼殘卷!”

    “理由呢?”雷教授問。

    “孫傲是東晉的書法文學大家,留下的作品不多,但皆爲精品,代表作有江山風月賦,字跡工整漂移,用詞華麗考究,當然他最出名的就是寒山貼,該作品深受帝王的喜愛,尤其是宋徽宗更是愛不釋手,傳聞他每天起牀都要看上一遍,每天都進行研究臨摹,甚至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只可惜這部作品到了他的手裏就失傳了,再後來流出來的就只有宋徽宗的臨摹作品了,就算是如此也是難得一見的珍寶,而且到了前幾十年纔有愛國華僑捐出來,並且只剩下了半截,因此被稱之爲寒山貼殘卷,也是因爲這個原因它的價值大打折扣,但是就在去年我看過一條新聞,說一位法國的收藏家意外的得到了半幅說法作品,據傳就是寒山貼的另外一部分,如果這兩部分能夠合二爲一價值將無可估量。”

    唐濤剛剛說完李梟就興奮的說道:“我已經找到這篇報道了,上面還刊登了照片。”

    說着李梟就把圖片調了出來,放在一起一比效果立刻就出來了。

    一樣的宣紙大小,一樣的老化程度,一樣的字跡,最關鍵的是兩卷可以完整的銜接起來,毫無疑問這就是一幅作品。

    中國字畫在古玩市場一直都是緊俏貨,價格非常的高昂,以張大千的作品爲例,隨便一副都價值千萬。

    在收藏界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完整的比殘缺的值錢,殘缺之後再完整的最值錢,半個玉璧值錢,整個玉璧更值錢,如果殘缺的玉璧湊到了一起變成了完整的,那麼價值就會翻上幾倍,乃至是幾百倍,流傳千年的兩部分還能合二爲一,這本身就是個奇蹟了。

    雷教授很滿意唐濤的答案,不過這他也闡述了他的觀點,兩家場館都有可能是襲擊目標,書院在老城區,人流比起博物館要少了不少,安保力量弱了更是不止一星半點,盜竊的難度遠低於博物館。

    竊賊們的目標極有可能就是圖書館,博物館那邊只是一個煙霧彈。

    雷教授迅速安排了工作,張力因爲家裏的事情暫時來不了也就不用來了,唐濤和蘇菲又一次毫無懸念的被安排在了一起。

    “教授,我想跟你請個假。”唐濤說道。

    大家都是一愣,唐濤也會請假?

    “好啊,你有什麼事情嗎?”

    “有點私事要去處理一下,估計要一週,當然,有什麼問題你們隨時隨地都可以給我電話,如果有必要我隨時都可以回來幫忙。”

    “沒事,你去忙。”

    雷教授沒有多問,唐濤顯然也不想說,蘇菲的嘴脣動了動沒有說話,她很想問問唐濤,如此關鍵時候他怎麼能請假呢。

    自己請他初二去喫飯他都說沒空,唯一的可能就是跟冷冰凌一起出去玩了。

    看來那個女人是徹底的把他俘虜了。

    這一天唐濤和蘇菲一起出了外勤,兩個人親自去了一趟了博物館和書院,並且找到了負責人問了一些問題,雙耳杯放在防盜玻璃裏面,四周到處都是監控,只要是輕輕一碰就會觸發警報。

    而寒山貼展出了是個印刷品,真跡一直都藏在地下的保險櫃裏,盜竊的難度同樣不小。

    到了晚上的時候大夥兒又一起彙總,制定了下一步的詳細計劃,全方位的跟蹤白先亮這夥人。

    現在就等着這幫人出手了。

    晚飯唐濤回到了冷冰凌的家裏,老太太親自下廚煮法,燒了她的拿手菜,雖然不怎麼合唐濤的胃口,但她有這份心唐濤已經是感激不盡了。

    三個人坐在一起其樂融融,冷冰凌的奶奶按照祖規進行了祭祖,唐濤心裏莫名的感慨,他也拿起酒杯往地上倒了一杯酒,這杯酒敬給逝去的父母,曾經的朋友,同學,以及那些無辜的靈魂。

    老太太對於這次出行做了充足的準備,帶了香燭,說是要去燒香拜佛。

    第二天一大早唐濤就帶着冷冰凌和老太太出現在了機場。

    冷冰凌繫着圍巾,戴着毛線帽子,小臉凍的紅撲撲的,可這依舊無法阻擋她的熱情,靠在唐濤的肩膀上拿着手機就是一陣亂拍。

    突然唐濤的手機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

    “喂。”

    “喂,請問是唐醫生嗎?”

    “是,你是哪位。”

    “哦,是這樣的,剛剛有個人讓我給你打電話,他說讓你哪兒不要去,千萬不要出門,他說他姓夏。”

    唐濤心裏一驚。

    “你說什麼,他姓夏?他是男的女的?”唐濤有些激動。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們是在社交平臺聯繫的,該說的我都說了啊,聽不聽那就是你的事情。”

    電話掛斷了。

    唐濤連忙撥了過去,然而已經打不通了,他被拉黑了。

    姓夏的朋友唐濤只有一個,那就是夏雨晴。

    這是惡作劇嗎?

    機場的廣播響了起來,提示前往西雙版納的乘客準備檢票登機了。

    “怎麼了?”冷冰凌跑過來問,“是不是有案子啊?又去不成了?”

    “沒問題,走吧。”

    唐濤深吸一口氣快步走向了登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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