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是宗門一枝花 >第010章 誰給她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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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會兒,季少白便帶白初與白棲來到一處水榭環繞看臺之處,於走廊水波之間,四面環繞活水,其上漂浮着精緻盤子,盤子裏放了精緻喫食,隨着水流飄蕩而行。

    碩大的格局以水纏繞,更以水將諸多亭臺水榭與中間的看臺隔開。

    那看臺之上並無任何桌凳亦或是擺設,讓人一眼便窺其全貌。

    而此時周圍的水榭亭臺約莫十六座,其中早早便已然有人坐定,觥籌交錯,高談闊論。

    偶爾有人穿過亭臺互相拜訪寒暄,再去瞥那八方四角之地,在源頭活水處均有站定一名黑衣男子,寬衣窄袖,形容精幹。

    其下盤沉斂,目光銳利似劍,當是一等一得高手。

    白初拈了一塊糕點啃了啃,遠遠便看見於走廊之處一臉晦氣的雲絳紅,額角不知迎合緣故掛了彩,目光簡直似要喫人一般。

    唔。

    才片刻不見,怎麼就從溫柔小姐姐成了母夜叉?

    隨着她的身影,見她走進了不遠處的一處水榭之中,哼哼了兩聲。

    但見那水榭之中,一人白紗敷面,正襟危坐,一襲白衣將那本就清冷的眼睛襯得更加冷傲。聞言似是微微蹙眉,脣似乎動了動。

    雲絳紅倏爾似是被泄了力道,翻了個白眼不滿的退在後面坐着。

    那白衣女眸子一掃,恰似漫不經心,驟然落在白初身上。

    白初眨巴着眼睛,只覺那白紗未曾遮擋的半張臉竟這般熟悉,可偏生她又想不起來。

    到底,在哪兒見過呢?

    “哥,她是誰?”白初指了指白衣女。

    白衣女倏爾蹙眉,似是沒想到白初直勾勾望過去,手指頗爲無禮的指着她,眼睛微微一眯,卻是閃過幾絲危險的光。

    白棲將她的手拉下,朝那女子微微頷首聊表歉意。

    “她,你與她當真是天差地別!”許久不開口說話的季少白委實不想放過這個揶揄廢柴的機會。

    白棲蹙眉瞪了他一眼,“我看你與她也是天差地別,五十步笑一百步!”

    白初摸了摸下巴咂摸,衝季少白擡了擡下巴,“你倒是說說怎麼天差地別了?”

    難不成,還是個吊炸天的人物?

    季少白摺扇一收,斜脣一笑,瞥見那已然收回目光清風明月般的女子,得意道:“你是十八年修了個築基,人家鹽城雲家雲淨初十八年修了個元嬰,且還照着我們玄天宗祖師爺的畫像重塑了形體容貌。”

    白初右手扣住桌子,脣角含笑聽着,對於十八歲的元嬰少女正砸吧嘴巴讚歎,可聽到後面一句,臉色卻是微微一變。

    她笑意不變,眸子裏卻是閃過狂暴的不悅,聲音似愉悅似要啃食人骨血一般:“什麼叫做照着我玄天宗祖師爺畫像重塑了形體容貌?!”

    “元嬰期可重塑容貌,雲淨初咋一入元嬰期便重塑得與咱們祖師爺一模一樣,驚爲天人!驚爲天人啊!”季少白見她神色隱隱帶怒,有意讓她出醜,說道咬字越發深重。

    老孃的容貌也是一個小小元嬰期能隨便拿走的?

    趁我不在,想頂着老孃的臉幹什麼?

    白初臉上的笑意越發濃烈,眯着眼睛往不遠處水榭中雲淨初望去。

    敢用玄天宗祖師爺的臉,這膽子是誰給的?

    經過老孃同意了麼?

    “千尋,你莫要傷心,她只是運氣好一些罷了。”白棲揉了揉白初的頭髮,眉間微微有些擔憂。

    那雲淨初不過就是有母親拼死爲她醍醐灌頂,雖說天才,可傳得也太失真了些。

    再者,若非千尋當年損了根基,說不定也早入了元嬰期。

    “我不傷心。”白初盯着遠處,轉過頭笑意盎然道:“哥,我就是生氣!”

    白棲微微一怔,“生氣?”

    “祖師爺的臉怎麼能隨便讓人頂着,簡直就是羞辱我們玄天宗!”

    “千尋,此事爹爹也說過,可奈何事情不大不小,與鹽城雲家撕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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