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安實在是太忙了,沒辦法。
今天儘量把前面的章節給更換了!!!
諸天神佛,十方鬼妖,六界之中。
說起戰神一族,自盤古開天闢地以來,於多次六界混戰之下屹立不倒。
即便是以實力爲尊的魔界,聽到戰神一族也要給幾分薄面。
四方諸神,此時正陸陸續續趕往天之涯,匯聚於戰神一族族居之地。
彼時恰逢戰神一族少主晁偕與北海四公主敖黛成婚之喜,諸仙爭先恐後來賀喜。
畢竟戰神一族族長壽元將近,下一任族長十之八九便由晁偕接任。
怠慢不得。
天之涯對海之角對面,一片汪洋將整個天之涯包裹,那法力高深些的神仙們已經騰雲而去,將一衆法力低微的小仙甩在河岸上。
不一會兒,空中殺豬似的尖叫聲響徹天際,一團黑乎乎的東西自上方落下,“碰”的一聲震盪起偏偏塵埃。
何渡翻了個身,揉了揉鼻子,只覺整張臉都疼的厲害。
再擡頭,數十張臉孔在上方盯着他看,像是看到什麼新鮮玩意兒似的。
“諸位仙友好,諸位仙友好……”何渡嬉笑道,臉上被泥土污得髒兮兮,手中握着一隻碧玉長蕭。
揉着快散架的身體站起來,幾欲要倒。
半分沒個神仙的架勢。
“這位仙友也是來參加晁偕少主的婚宴麼?”旁邊有位男神仙容色俊秀,一身白衣纖塵不染,眉宇之間帶着一股子傲氣。
衆仙露出一絲不可思議。
從天上掉下來喫個狗喫屎的神仙,聞所未聞。
這修爲,委實有些低了。
何渡卻似沒注意到周圍的異樣,臉上笑的跟朵花似的,看起來就像是一坨屎在臉上變形,卻非要在裝作風度翩翩的樣子,乾咳了兩聲點了點頭道:“月前,晁偕親自送了封請柬與小仙,這不,特地前來。”
那方纔仙氣飄飄的男神仙試探道:“那不知仙友是何方神仙?”
“區區不才,是個河神。”何渡得意一笑,脣角彎得有些驕傲。
衆人上下打量了下這似是從垃圾堆裏出來的乞丐樣,再思量他言語中的可信度。
一個河神,也配日理萬機的晁偕親自送請柬。
不可信,不可信。
衆仙臉上已然露出幾絲鄙夷與不屑,不自覺昂首挺胸多了幾絲傲氣。
“那不知諸位是些什麼仙?”何渡愣了愣,與仙友寒暄起來。
“在下南海水君……”那仙氣飄飄的仙人率先開口,卻是不看何渡,遙望海之角,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在下廣華山雲久真人……”
“在下白水河河神……”
“在下九華山山神……”
“……”
“……”
雖是些山神河神,但到底比他個爬雲都滾下來的河神要強。
何渡一一拜過,臉上笑眯眯道:“不知諸位緣何在這海之角徘徊,不入那天之涯?”
“這海之角海面之上有陣陣似刀割一般的風吹過,吹得我等頭疼,那海面之上一眼望不見邊,我等苦無辦法,稍作歇息,再做打算。”那雲久真人捻着鬍子,無奈道。
“這諸仙中也有十三四是河神,這倒也算是個法子。”雲久真人眸子一亮,轉過頭目光灼灼的望着身後那那些河神。
已經有河神上前揮動手中法器分開那海之角的水,起了個浪花便再也沒別的了。
衆人:“……”
十五名河神陸陸續續湊在一起,揮動法器,那海面上划起一道長長的溝壑,還沒分出道來,那海水打下來,眼看便要朝衆人衝過來。
衆人驚駭。
“去!”一直碧玉長蕭飛射而去,只見眼前海水頃刻間退去,本來平靜的海面上像是聽到什麼召喚一般,碧玉長蕭所過之處,那海水便自動分開,露出海地的泥沙,一條海道足足七八丈般寬。
放眼望去,竟一下子望不到這條海道的頭。
衆人瞪着眼睛望着咋現的海道,本以爲異想天開,卻不想此時此刻當真出現在眼前。
這法力,得多高深?
再回頭,卻見那滿臉髒兮兮的河神依舊笑眯眯道:“諸位,走吧。”
方纔還得意洋洋擡頭挺胸的衆仙,頓時似焉了氣一般,再不敢小覷這位河神。
可復又再觀望那河神走路一瘸一拐的姿勢,有仙友小聲道:“他這法器倒是厲害。”
衆仙連連稱道,頓時瞭然。
原是依靠法器的小仙。
“好!好!好!”雲久真人已經一掀開袍子跟了上去。
“說起這河神,六界之中,倒是聽聞千年之前,天帝親封了流光上神的兒子何渡上神爲昭河河神,統領昭河之渡一千八百河神,看管冥界與人間交接之處。”
“何渡上神自任河神以來,鮮少出門,此番估摸着也難得一見了……”
“晁偕上神五百年前與何渡上神一戰,何渡上神被打得落荒而逃,這晁偕上神成婚,若我是何渡上神,便不會來……”
“四海八荒的荒主都來了,何渡上神也不來?”
“瞧你說的,何渡上神自出生伊始,從古戰場的坑裏面出來就是上神,比之四海之主,八荒荒主,也不差。何渡上神隨性得很……上次天帝陛下的寶貝女兒奚葉公主出嫁,也不見何渡上神前來……”
“連禮物也沒有麼?”
“沒有。”
“……”
何渡在後面踱着步聽着前面幾個神仙私語,抓了抓頭髮,疑惑道:“我與晁偕打架,我什麼時候輸了?”
當年難道不是晁偕敗了,他一見戰神一族一大羣人氣勢洶洶跑過來,這才撒丫子跑的麼?
怎麼就成了他戰敗了?
晁偕,看他這次不打得他哭爹喊娘!
“吼!!!”
“吼!!!”
頭頂一隻黑色的蛟龍盤旋而過,眸子泛着紅光,龐大的身體在空中游蕩,空氣中有一種被撕裂的聲音,嘶吼的聲音讓人膽寒,空中瀰漫着一股濃烈的妖氣。
“這蛟龍……”雲久真人捻着鬍子,蹙眉愕然道:“怎的好大一股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