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燭陰心情開闊的去了地牢,將棠墨客氣的請去了出去。“狐帝。恕不遠送。”燭陰親自將人直接送到了魔界外。
棠墨一路沉着臉,冷眼看着燭陰小人得志的模樣,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燭陰輕吐一口濁氣,這些年來,每每想到這棠墨,他就有鯁在顎。
五百年前,棠墨,瑾羽同時出現在魔界,他就察覺到了他和瑾羽之間有着不同的牽扯。留心觀察了下,陡然發現瑾羽對這棠墨格外的容忍。這讓他心焦不已。
直到棠墨來找他換寇華珠,他才確定瑾羽與棠墨一定有着不一般的關係。這纔將棠墨的裏裏外外打聽了個遍。不想着棠墨是個低調的,但那未婚妻卻是傳的沸沸揚揚的。本想找機會把棠墨的真面目披露在瑾羽的面前。不想,瑾羽硬是消失了五百年。這才拖到至今。
燭陰瞭解了一樁大事,心情鬆快。腳步輕盈的朝着陸壓的小院子走去。想着晚上可以盡興喝幾杯好酒。剛一腳踏進院門口,就聽見‘哐當’一聲響。
瑾羽看了看地上奄奄一息叫不出名的花草,又看看巫咸疼惜的神情,再看陸壓一副懊惱的神色。她覺得她該回招搖山看看。
燭陰的酒沒喝着,瑾羽要回招搖山,他定是攔不住,也不敢攔。只能同陸壓跟着瑾羽一快往招搖山去。
出了魔界,巫咸想起了五百年前第一次來魔界時,在北狄國偷馬的事,與陸壓侃侃而談。陸壓不由來了興致,想要去看看五百年前的北狄國。幾人便轉入了凡間。
五百年,對九重天的天帝來說就是彈指一揮間。但這五百年來,天帝勤勤懇懇的打理天界事物,日夜督促天兵的操練。因爲,他天族打不過魔族。
“天帝,該進藥膳了。”一個仙風道骨的白鬚老人走進了天帝的書房。
天帝正用心的拿着狼毫,在書案上奮筆疾書。“你且放下,我待會喝。”
“是。”白鬚老人自始至終都低垂這腦袋,不敢衝撞天顏。恭敬的躬着身子緩緩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