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竹居中只有他們兩人,但是雲江火想到始終後院中也是屬於外面,頓時臉上蒙上了一層紅霞。
微微伸手推開穆夜聽,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很快就被他制止住了。
雲江火的手動彈不得,根本撼動不了穆夜聽,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脣齒間胡作非爲。
穆夜聽霸道的薄脣有點強迫地在她的雙脣上接觸着,撬開了她緊閉牙齒,進而進去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雲江火脣齒間全是屬於穆夜聽的氣息,她感覺每一次自己都會在這種方面上輸給穆夜聽,因爲穆夜聽總能將她吻得氣喘吁吁,根本任由他控制。
而這一次,她也實在喘不過氣了,穆夜聽卻繼續貪婪地索|取着。
知道雲江火感覺她真的要窒息過去了,有種她作爲一個金丹中期修士居然不是與其他修士戰鬥而死,而死被自己的夫君吻得喘不過氣而憋死的感覺。
穆夜聽睜開狹長的雙目,看着她紅彤彤的臉色,微微來開了兩人的距離,輕笑一聲,“是主動勾引我的。”
雲江火終於找到了可以大口喘氣的機會,拼命地喘了幾口氣,才擡眼瞪了穆夜聽一眼,“我那哪算勾引你,我不管是想謝謝你而已,是你想得太過了。 一 看書 ·1·”
穆夜聽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讓她好好喘氣,又一邊笑道,“謝謝我什麼?”
“謝謝你就是了。”雲江火打開他的手,沒好氣地看着穆夜聽,如果剛纔她被穆夜聽感動不已,那現在就有種穆夜聽一定是故意的感覺。
“謝謝你爲了陪在我身邊,不去面對隨時到來的渡劫,所以纔打算將水靈根修補到真靈根,可以修煉,就不會有渡劫了,你是這樣想的吧?”
try{d1(gad2;} h(ex){} 雲江火終於感覺舒服多了,纔好好與穆夜聽說話。
穆夜聽笑了笑,“是這樣,又不是這樣。”
“什麼意思?”雲江火仔細在腦海中想了想,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正確啊,怎麼還有其他作用嗎?
穆夜聽拿起旁邊的水靈珠看了看,“你說過你喜歡戰鬥,火兒,如果我修煉水靈根,就能好好助你戰鬥,你戰鬥的時候,我在後面好好用水靈力輔助你,爲你療傷可好。”
雲江火聽着穆夜聽的話徹底整個人都僵住了,這句話徹底擊潰了她心裏一切的擔憂和疑惑。
穆夜聽是一個男修,而且還是戰鬥力和修爲極強的雷靈根修士,居然爲了她去修煉水靈根,目的是好好爲她療傷。
雲江火想到了在訣雲仙宮中,君訣之所以背叛她與池月桉在一起,是因爲君訣說了,她太強大,至於自己處處受到她的保護,根本不能好好作爲一個男修保護她。
而且他是一個男修,他想要的是有一個像池月桉一樣的水系靈根修士修士可以在他戰鬥的時候,受傷的時候,爲他療傷,幫助他戰鬥,而不是要他躲在一個女修身後。
沒想到這個想法竟然穆夜聽要幫她實現了,“穆師兄,謝謝你,你這樣,我都要愛得你無法自拔了。”
“那你就好好愛到我無法自拔吧。”
雲江火緊緊地包住他,渾身激動得微微發抖,“你真的要爲我修水靈根嗎?那以後我保護你。”
“你確定嗎?”穆夜聽輕笑一聲,“我需要你的保護,我能保護你,也能爲你療傷,火兒,我這樣的夫君,你要去哪裏找呢?”
“唉,你是這樣想的?”雲江火頓時掙脫開他的懷抱,竟然有種失落,但是想想也是,穆夜聽如今是渡劫期,她不過纔是小小的金丹期修士,無論如何,他們之間的差距就是存在的,不管怎麼樣。
所以大概也輪不到她去保護穆夜聽的時候,“這樣你豈不是很虧?”
try{d1(gad2;} h(ex){} “在你面前,沒有什麼虧不虧的。”
雲江火心裏滿足得想要傻笑,穆夜聽無論如何都和君訣不一樣。
穆夜聽將她整個人抱起來,雲江火微微一愣,心裏突然有種不好的想法,“你要幹嘛?我不是剛纔在修煉嗎?”
穆夜聽笑着將她報道屋內,“火兒,這麼感動,是不是要好好報答我一下呢?”
“報答可以有很多種方式,不必是這一種方式,好嗎?”雲江火被她放在牀榻上,心裏不好的預感已經實現了,穆夜聽修長的雙手已經在她的臉頰和脖頸處流連着。
穆夜聽輕笑着,“這一種方式?是什麼方式?火兒?”
雲江火被她撫摸得有種煩躁,想要打開他的手,卻有種捨不得的感覺,就只自己又會淪落在他的手下。
“就是這一種方式啊,啊……穆夜聽你明知故問,開拿走你的手啦!”雲江火雙眼迷離帶着水霧,朦朧地看着穆夜聽。
穆夜聽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你確定要我拿開嗎?你捨得嗎?火兒?”
說着,突然在她耳邊柔聲說道,“我告訴你這種方式是什麼方式吧。”
穆夜聽說完伸手將她頭上的髮簪全部摘下,她的長髮頃刻間披散下來,襯得臉上的膚色更爲白皙。
穆夜聽的手遊走在她身上,三兩下就褪去了她的外袍,雲江火微微蹙眉,抓住了他的手,“這裏不是我的院落,我不習慣,不要。”
“沒事,你會習慣的,這裏是我很喜歡的一個地方,你會喜歡的。”穆夜聽強行解釋這樣,手上繼續在她身上游走個不停。
雲江火很鬱悶,明明自己可以一道道靈力將穆夜聽打開的,爲什麼就是沒有狠下心來呢?大概是習慣了,也對穆夜聽的索|歡,根本沒有任何抗拒之力。
而當兩人坦誠相見的時候,雲江火每一次都有種自己恨不得蒙上雙眼,不去看穆夜聽那雙深邃帶着迷惑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