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是穆夜聽了?”胡寒殷看着原本種植着安元花的土地變得光禿禿,一個月來,怒氣總是無法押下去,這安元花是他救命所在,他還特意動用祕術把它保護起來,竟然會被人摘了。

    火靈根的修煉,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估計東澤大陸和無待境就沒有火靈根修士可與她匹敵,除了神崖幾位先她渡劫成仙的仙者。

    輕易的便把火靈根修煉到了二階,加之昨天的風靈根二階,她如今也算是煉氣二階了。

    黑鷹見自家主人的怒意,小心回答到:“主人,黑鷹不懂,爲何主人不拍黑鷹去盯緊徽閣掌門和那陸衍長老,他們二人才是最有可能的盜取安元花的人。”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到穆夜聽的手忽然纏上她的腰腹上,一驚,直接把穆夜聽推開,“走開,不要碰我。”

    “夫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傷害我的心呢?”穆夜聽一邊說着,一邊遊向雲江火身邊,雲江火只能往後退,但是還是一把被穆夜聽修長的手臂拉住,一用力,便被他扯入懷中。

    “蠢貨!”胡寒殷一把捏住黑鷹的脖頸,“我一個月前已經去試探過他們二人,還需要你來告訴我嗎?”

    胡寒殷發現安元花消失之後,第一時間趕去掌門處,一番特意逗留,沒有發現安元花的靈氣。

    侍女看着自家小姐如此生氣,趕忙勸道:“小姐,你也莫要生氣了,她那麼低微,終有一天會從尊妃那個位置滾下來的。”

    “終有一天?究竟是哪天,該死的,若是她沒有手鍊保護,我一定殺了她,尊妃這個位置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妖尊不會喜歡她那種小妖的, ?·”火穎說着,手緊緊的抓着桌子上,以發泄心中的不滿。

    “小姐,你可不能親自殺了她,她現在好歹還是尊妃,若是殺了她,會連累府中所有人的,若是讓老爺知道了,那可大大不妙,而且我們這次擅自住在宮中,老爺和少爺都還不知道呢?”侍女一臉擔憂的說着。

    try{d1(gad2;} h(ex){}  風雅看着火穎,“你在暮華殿中,就只知道了這些嗎?這些,本公主當然知道了,我還以爲你有多聰明,原來也就這樣。”

    火穎從小也是在府中衆星捧月的過着,如今來到這妖宮中幾日,受着花晚以的氣,如今還要受着以爲自己是戰友的大公主的威嚴,想想還真是覺得委屈,但是爲了她能坐上尊妃的位置,她明白,她必須忍受着風雅的各種不屑和脾氣。

    “大公主,你且聽我說完,再說我也不遲。”她可以耐着性子不跟風雅撕破臉皮。

    火穎轉頭看着她,一雙利眼掃過她那擔憂的臉龐,一巴掌打在侍女的臉上,“不許說她是尊妃,好歹也不行了,記住了,她不配了,別人也不配。”

    侍女捂着被打疼的臉,急忙說道:“她根本就不配,但是還望小姐三思,絕對不能親自下手。”

    火穎聽着她的話,又伸手想要打下去,把手輕輕的摸在侍女的頭上,“對,我絕對不會親自下手,她那種小妖怎麼值得本小姐親自出手呢?”

    火穎聽着花晚以的諷刺,自然是不再忍着了,直接一伸手,一團火便衝着花晚以過去,憤怒之下的隨便一掌,雖然火穎的妖力自然是花晚以無法承受的,但是躲避還是可以的。

    “花晚以,你這個卑賤的小妖,你現在還敢擺着你尊妃的架子嗎?你現在在這裏,就只有死,你還敢再說本小姐半句不是,本小姐一定讓你死得很難看。”

    風雅聽到這番話的驚訝程度,毫不亞於火穎心中的憤怒程度,“你說什麼?那個女人居然隨便把手鍊給別人,該死的,那手鍊是母后的,穆妖相不是說那手鍊不能取下來嗎?”

    “我不知道,但是,公主,你只是意識到這點而已嗎?你不該想到,花晚以如今沒有手鍊保護着她,我們可以隨時把她弄死了嗎?”火穎嘴角微微上揚,看着花晚以所在的暮華殿。

    “花晚以,讓你一直以來敢蔑視本公主,本公主今日就要讓你嚐到苦頭。”

    try{d1(gad2;} h(ex){}  風雅說完,同火穎一同輕聲飛向暮華殿後殿,花晚以正呆着的浴池。

    風雅慢步向花晚以走去,“花晚以,你說什麼呢?不過你也就一張嘴巴會說了點,這會兒你沒了手鍊,又沒有其他人在你身邊,本公主看你怎麼囂張。”

    花晚以往外看了看,依稀能看到了風雅在浴池周圍設了結界,估計就算她喊着來人,就那些侍衛侍女根本就無法破除風雅的結界進來。

    而,此時的花晚以的確一人正舒服的泡在浴池之中,閉着眼睛,享受着一時的舒服,她因花鏡引在妖宮之中,一直的擔憂着,腦子都緊繃,終於有一會兒能讓她緩解一下這種緊張的情緒。

    但是,她很快就聽到有人接近的聲音,花晚以喚了一聲,“弄玉,阿燁,是你們嗎?我不是跟你們說過,我沐浴之時,無需伺候嗎?”

    風雅點了點頭,“的確,你說得對,之前花晚以那個女人敢這麼耀武揚威,不就是仗着王兄給她的手鍊,如今,她居然把那保命的手鍊給了她的妹妹,真是讓人感動,姐妹情深啊!”

    沒有感到巴掌帶來的疼痛,侍女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眼裏因爲剛纔的疼痛直冒着淚。

    就在此時,房外急急忙忙的走進來一個侍女,“小姐,小姐,我打聽到了,似乎因爲尊妃那裏來了一個客人,所以沒有接見小姐。”

    “客人?什麼客人,你知道嗎?”火穎一臉發現奇蹟的樣子在等待着回答。

    侍女來不及喘氣,繼續回答道:“好像是尊妃以前家鄉的人。”

    火穎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以前家鄉的人,莫不是她以前的情夫吧?那就有趣了!”

    “不,不是的,小姐,是個女子,我原本打算去偷偷看那個女子的,但是那個女子房外有大量侍衛守着,根本無法靠近。”侍女哆哆嗦嗦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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