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別,雲師姐,我知道錯,你要救我,看在我們同門一場,你不能見死不救,快救救我們,我們快支撐不了了。 一 看書 ·1·”那女弟子急忙求情,雲江火看着海水有彙集過來,他們漸漸深陷下去,無動於衷。
另一個女弟子已經被幾乎快要昏厥過去,那旁邊的男弟子也是夠堅強的,一邊對抗着海樹藤,還要拉着她,“雲師姐,救救我們。”
“我剛纔在想事情,沒怎麼注意聽。”白溪很誠實地說。
素羽怒了,自己準備了這麼久彈的曲子,白溪他居然一句“沒有在聽”就敷衍過去了,“你說什麼啊,我好心彈琴給你聽,你居然這樣敷衍我,你這是什麼態度嗎?”
白溪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其實,我是聽着覺得好像是姐姐的彈的琴一樣,就想起了一些事。”
雲江火看了她一眼,把剛纔撿起來的火靈石扔在了地上,指了指剛纔被靈湖之水熄滅的地上,“喏,這就是你的靈湖之水。”
素羽聽這話樂了,或許白溪只是很誠實地說出來,但是這番話在素羽聽來就是一種評價,因爲白溪的那番話說的意思就是自己彈的和白溪的姐姐白湘有相似之處,而白湘彈的琴曲可是非常的絕妙的,素羽樂得在那裏手舞足蹈。一 看書 w·1ka要n書> 而白溪就不知道爲什麼了,前一刻還是那麼的生氣,爲什麼就是一瞬間的事情,這人就變得那麼高興了,他真是搞不懂。
“尊妃,您早上不是說要一些新鮮的桃花泡成水喝嗎?阿燁她們是在找新鮮的桃花,可是現在已經是午後了,新鮮桃花鮮少見了。”弄玉如實回答道。
花晚以看着她們平日裏都是那麼的機靈聰明,怎麼現在就這麼笨了呢?笑了笑,走到阿燁們身邊。
try{d1(gad2;} h(ex){} 阿燁等人看到花晚以,都行了個禮,阿燁更是一臉惆悵的看着花晚以,“尊妃,奴沒用,這裏桃花雖多,但是新鮮的桃花真的少見了,這個時候,估計要到明早才能找到多一點。”
素羽高興地說:“白溪,我以後和你姐姐一樣每天都彈琴給你聽,好嗎?”
但是,她馬上意識到自己這樣說,好像不妥,“對不起,白溪我不應該這麼說的。”
“不會,素羽,以後你就每天都彈琴給我聽吧,不然我不知道沒有姐姐的日子裏,有誰還會彈琴給我聽。”
“白溪,以後我每天都彈琴給你聽,直到有一天你聽膩了。”素羽高興的跟白溪說。
白溪忽然想到自己有一樣東西要送給她,“素羽,明天我送你一樣東西。”
“你們真是的,有我在,怕沒有新鮮的桃花嗎?”花晚以笑着說,看着她們這麼有趣的找桃花方法,心情好多了,估計睡足了,也就沒有早上那麼煩躁了。
一旁正在高興的素羽就更高興了,“什麼東西啊?”
“這東西就是……你明天就會知道。”
素羽鬱悶了,“你就說嘛,幹嗎非得等明天我才能知道啊,勾起我的好奇心。”
“呵呵!”
結果第二天,素羽等到的東西居然就是……
“哈哈,還是阿燁最聰明瞭。”花晚以笑着說,接着伸出右手,輕輕一揮,從那一大片的桃花樹中飄來一些桃花,紛紛落在了侍女們的籃子裏,滿滿的。
“怎麼樣,現在夠多了吧,雖然我沒什麼本事,但是還是能做上這些小事的。”
弄玉在一邊說:“尊妃,不需要這麼說,尊妃年紀尚淺,修爲自然還是尚缺的。”經弄玉這麼一說,旁邊的侍女們也都這麼附和着,好像就是怕花晚以自卑難過似的。
try{d1(gad2;} h(ex){} 素羽看到白溪手裏拿着一把琴,而且還用好看的布袋裝着,素羽打開來看,這把琴的做工極爲精緻,琴身的雕刻也是非常的精美,普通的琴上雕刻的都是那些吉祥物之類的,而白溪帶來的這把琴上面所精雕細刻的是竹子。
素羽問白溪,“白溪,這把琴是?”
白溪把手中的琴遞給素羽,說:“這把琴就是我要給你的禮物,這是姐姐生前一直在彈的琴。”
衆人看着花晚以的雙眼失神,臉色變換得快,都以爲自己剛纔都說錯了什麼嗎?
還是弄玉問道:“尊妃,您怎麼了,可是我們剛纔說錯話了?”
花晚以連連搖頭,扯着嘴角笑了笑,說,“沒有,你們沒說錯,估計是他有幼女癖吧?”
“幼女癖?”衆人更是不懂了。
素羽聽完,忙把琴遞還給白溪,搖搖頭說:“白溪,我不能要你的這把琴,這是你姐姐留給你紀念的東西,我怎麼能要呢!”
白溪又把琴推給素羽,說:“素羽,你拿着,這是姐姐留給我的東西,但是它是一把琴,不是一把劍什麼的,對於我來說,只是一種擺設,送給你,以後你就要和姐姐一樣彈琴給我聽,直到我有一天聽膩了。”
素羽都聽白溪這麼說了,就安心的接過那把琴。
白溪看着這把琴,說:“這把琴,是師父特意叫人爲姐姐定做的,姐姐給它起了一個美麗的名字叫做,‘落韻’。”
“哎呀,別想太多了,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對了,看在你們這麼勤勞的午後尋找新鮮桃花,我弄一些好看的東西給你們看,如何?”花晚以笑着說,想着現在應該找一些事情轉移她們的目光,不然還在想着她剛纔忽然蹦出來的“幼女癖”三個字。
花晚以隨手一動,揚起了飄落在地上的桃花瓣,桃花瓣都隨着她手的揮動,上下飛揚,就像是下着一場桃花雨一樣,桃花香更是飄揚在每一個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