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師兄,你之前進來過這裏嗎?”
穆夜聽聽她語氣不對勁,循着她的視線也看到了窗戶邊的腳印,頓時神情嚴肅緊張起來,“並沒有進來過。”
雲江火與穆夜聽對視一眼,開始警惕起來,仔細的探查着周圍,倒是讓雲江火在一旁見到了一根黑色的羽毛,上面沒有絲毫灰塵。
“穆師兄,看來,不止你我來過這東澤鬥臺,有人近期也來過。”
“沒有提到,他只是簡簡單單地說了幾句話。”師槿如實的回答道。
素羽一時失落了,“啊,他沒有提到我啊,看來我真可憐,居然這麼快就被北哥哥遺忘了。”
花晚以和胥塵閒下來的時候,就會逗趣着暝珀和心致,只是想逗趣暝珀,這種事情太過於困難了,這個孩子花晚以這個母后都鮮少看到他笑,永遠都是一個表情,對於這一點,花晚以和胥塵都認爲和他姑姑風檸太相似了。
因爲胥塵說過,風檸小的時候便是這樣,比他這個妖尊都還冷淡。
而心致,情緒簡直就是變幻無常,這一刻可以哈哈大笑着,下一秒可以哭得直喊着母后。
但是最近他們夫婦倆,又有了新的趣事了,比如聽着侍女和守衛彙報的飯粒殿中的情況。
弄玉和阿燁看着這樣不麻煩嗎?問他們爲何不用明珠直接看着飯粒殿中的情況。? ?·
哪知道他們兩人竟然同時認爲,直接看着,不及慢慢的聽着別人轉述好。
師槿聽到這話又想笑了,但凡是好看一點的女人都會被於宿北牢牢記得的。
“那北哥哥他信中說了什麼?”素羽有點鬱悶,居然這麼快就被於宿北遺忘了,但是想想自己也和他相處沒幾天,他忘記了也正常。
師槿把手中的信撕碎了,“沒什麼,就是一些瑣事而已。”
try{d1(gad2;} h(ex){} “瑣事而已嗎?”素羽看着師槿明明還把信都撕碎了,還說不是重要的事情。
師槿沒有回答素羽的問題,就獨自想着自己要想的事情,一會兒後,他朝車外的大林說話:“大林,停一下。”
正在趕車趕得十分投入的大林立馬就停止了下來,顛得整輛馬車都不安,素羽是整個人都撞在了後面,她鬱悶地摸了摸自己被撞疼的頭。
一日裏,花鏡引坐在飯粒殿中,難得她今日可以不用去暮華殿,看着暝珀和心致,就能閒下來好好安靜一會兒,但是對於安靜她更喜歡吵鬧,只有吵鬧中,她才能不會想起卓翎,也沒有時間和心思去想卓翎。
但是,剛好看到北芷雲正朝着飯粒殿而來,頓時覺得今日的飯粒殿註定是不安寧了。
馬上去告訴了花阡墨,花阡墨一直只是聽花鏡引說起有北芷雲這麼一個人,但是還從來沒有見過,
所以,他們兩人瞧瞧躲在一旁,看着北芷雲究竟是怎麼勾引飯粒的。
“初公子,給,這是你最喜歡喝的妖獸血湯,這種妖獸血湯可是不常見的,因爲這妖獸很難得一見,家父在外得到,我便留了一份,送來給初公子了。”
素羽趕下車,就聽見師槿跟大林說:“大林,你在這裏等宿北,我和素羽去殤之崖就好了。”
“大林叔不和我們一起去了嗎?”素羽馬上着急地跳下馬車去。
“姑娘不知道是正常的,飯粒還沒來到妖宮的時候已經和我家女兒有婚約了,已經是我的女婿了,姑娘,現在的小夥子啊,喜歡油嘴滑舌,你可千萬不要給騙了纔好。”
師槿看着素羽跌跌撞撞地從馬車上下來,真是於心不忍,就一把把素羽從馬車上抱了下來,“不了,大林和宿北有事情要去做。”
“等一下,槿哥哥你剛纔說要大林叔在這裏等北哥哥,這個意思是北哥哥待會回來這裏嗎?”素羽高興的猜着,她正想着他呢?於宿北就要來了。
try{d1(gad2;} h(ex){} 師槿看着素羽高興的樣子,不用猜都知道素羽是想見於宿北了,可是沒辦法,她還是會見不到的,“是的,宿北待會回來這裏和大林集合,但是,我們馬上就要繼續趕路了。”
飯粒欣慰的點了點頭,“北小姐,你太瞭解我了,謝謝你的妖獸血湯。”
最近因爲花阡墨和花墨羽的事情,他都氣得連喫飯的胃口都沒有,如今這麼一道他最喜歡的食物在眼中,豈有不心動的道理呢?
跟着花鏡引躲在一旁的花阡墨默默的記住了,自己的女婿喜歡喝妖獸血湯。
花鏡引剛回頭,就看到了花阡墨朝着飯粒和北芷雲走去,“怎麼來客人了,這位姑娘長得非常的好看。”
素羽一副無法相信的樣子,“我們不可以等搭配北哥哥來了,再走嗎?”
“不可以。”師槿很堅定的說,“我們要繼續趕路,路程還遠着呢?”
聽到師槿的反對,素羽的眉都要皺成一團了,但她也不再打算繼續和師槿反對下去,因爲素羽還是覺得師槿的身體比較重要。
她轉過頭去,難過地和大林說:“大林叔,好捨不得你啊,沒想到我們要這麼快就分開了。”
北芷雲一頭霧水,無奈的一笑:“謝謝,初公子,這位公子是,我怎麼記得飯粒殿中只有你和鏡引小姐,還有其他人嗎?”
飯粒一皺眉頭,剛想解釋,就聽到花阡墨搶先說道:“這位姑娘,是這樣的,我是你口中的初公子的岳父,自然是和我家女婿住在一起了,是吧?”
“岳父?你家女婿?初公子,怎麼會這樣,你成親了?我怎麼不知道?”北芷雲一臉失落的看着飯粒。
“素羽,不要難過,聽大林叔說,好好和少主一起去殤之崖,不要和少主吵架,兩個人也不要鬧脾氣,還有路上要注意安全。”
“吵架”師槿聽着怎麼感覺大林這意思是他總是和素羽吵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