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們這一輩中雲家弟子中,進入雲鋒堡的人,都不是來‘劍霄’,只會讓人瓦解了雲家的力量,你是你父親的嫡長女,不應該爲雲家多考慮一些嗎?”
雲江火忍不住輕笑一聲,“叔公,這番話你應該去和翳嬈說吧,翳嬈和與她的夫君齊瀟,可都是天靈根,如今都在掌門‘正鋒’門下。”
素羽問着一同在馬車裏的師槿,“槿哥哥,你有沒有覺得胡大嫂和碧兒姐姐有點奇怪。”
人一旦安靜下來,就會想太多的事情。
比如花晚以,胥塵總覺得花晚以最近有意無意的會提起神界。
又比如現在,“阿塵,你知道嗎?在歲羽花境中,那些花草有一些是我去仙界引去的,歲羽花境的花草可是包括範圍極爲的廣的。”
胥塵塞了一顆果子進花晚以口中,問道:“晚晚,你想去神界,對嗎?”
花晚以三兩下的馬上把果子給吞下去了,點了點頭,“對,阿塵,我回到妖界以後,我還不曾去見過父君,我總覺得該去一趟神界了,不然後果很嚴重的。”
“那你打算怎麼去?”胥塵又塞了一顆果子給花晚以。
花晚以直接吞了下去,說道:“直接去,還要怎麼去呢?”
“本尊是想問,你打算一個人去嗎?晚晚,你不覺得你忘記了什麼嗎?”
一直只是陷在自己的鬱悶中的師槿聽見素羽說胡大嫂和胡碧兒奇怪,整個人都提起精神來,“他們跟你說了一些什麼?”
師槿此時正非常緊張的在等着素羽的回答,他多害怕胡大嫂和胡碧兒會在剛纔跟素羽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 ?·
“槿哥哥你怎麼知道她們跟我說話的,她們就跟我說了一些什麼關於祝福和幸福,真是搞不懂,我完全是聽不懂,還想着難道這是她們送別的方式,對了,話說她們有這樣跟你和大林叔道別嗎?”
try{d1(gad2;} h(ex){} 花晚以以爲自己只是回去一趟神界去見花見上神,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會變成今日的局面。
胥塵坐在她旁邊,他們身邊還有暝珀和心致,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他們後面還跟着一大隊浩浩蕩蕩的妖軍,而且還有,火祭司和木祭司隨行。
花晚以回頭看了一眼,嘆了一口氣,說道:“阿塵,你確定這樣,我們能進得去神界嗎?”
師槿聽完,心裏有點慶幸,但是還是有點擔心素羽會猜到什麼,“沒有,她們沒有。”
“沒有,那就奇怪了,槿哥哥你說她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呢?”素羽看着師槿,她怎麼覺得她好像看到師槿的臉上有點微微的泛紅呢?
師槿想了一下,只說了幾個字,“我不知道。”就繼續別過頭去看着窗外,沒有再說話。
這讓素羽覺得好無趣,心裏想着:既然不喜歡討論這個話題就不要嘛,幹嘛又不理我呢,這樣真的好無聊啊!
“晚晚,進不去,我們便回妖界,只要花見上神知道你的確是想回神界,但是我們進不去,這是我們的錯嗎?”
胥塵說完,花晚以小聲的說了兩個字,“腹黑。”
“阿塵,你說會不會讓神界以爲妖界又要進攻神界了?”
“不會。”胥塵非常肯定的說道,若是他們要進攻神界,豈會帶着這些將士而已。
心致搖着小腿,一臉的高興,“母后,母后,我還真的想念祖父。”
就在素羽還在抱怨着每一個人都是那麼奇怪的時候,她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把一樣重要的東西落在了胡大嫂家裏。
就是她昨天買的蜜餞,她可是一口都還沒來得及喫呢?居然就被她遺忘地放在了桌子上。
素羽這個時候是欲哭無淚啊,都已經走了這麼遠了,也不可能還掉頭回去特意拿上一包蜜餞吧,那這樣師槿一定會說她任性的。
try{d1(gad2;} h(ex){} 她還在深深的後悔中,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師槿,他還在一個人欣賞着那邊車窗的風景,素羽心裏現在正在抱怨着師槿,要不是師槿忽然提出要離開了,她也不會忘了她那一大包的蜜餞。
師槿在鬱悶之中還是能感覺到背後素羽那抱怨的眼神,回過頭去一看,果然是一雙抱怨的眼睛,“怎麼了?”
素羽一副哭喪着的臉,說:“槿哥哥,你賠我蜜餞。”
花晚以對於胥塵這句話表示有點不高興,心致說一下想念都不可以嗎?
“對啊,心致當然想念祖父了,祖父說了,我是歲羽花境未來的主人,我能不想着他嗎?母后,我想着祖父什麼時候把歲羽花境給我。”
看着心致天真無邪的說出這番話,花晚以頓時長嘆一聲,這都是什麼事嘛?這樣過去神界,確定花見上神會高興嗎?
“蜜餞?”師槿是一頭霧水,他真是覺得自己是跟不上素羽的思維,怎麼這會就又談及了蜜餞了。
“對,就是蜜餞,都是你說什麼要馬上出發,結果我忘了拿我剛買的蜜餞,槿哥哥都賴你,你賠我蜜餞。”素羽擺出一副就是來討賬的樣子。
胥塵怎麼覺得有種兒子命令他的感覺,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晚晚,本尊可是清楚的記得,第一次去神界找你的時候,帶着他們兩人,結果,歲羽花境的結界,只能讓有着和你一樣是神靈的心致進入,本尊可是暝珀被拒絕在門外,花見上神的目的很清楚。”
“就是不讓我和父皇見到母后。”
花晚以好像說,估計是當時不想你們三人,連同包括心致在內的三人不用進去歲羽花境,哪知道歲羽花境的結界,對於心致來說一點效果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