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卻突然拿出了昨夜她交給他的安元花,雲江火頓時明瞭,原來之前陸衍沒有提修補靈根一事,今日忽然提起,是因爲他們得到了安元花,如果有安元花的輔助,就算她修爲如今低微,也可以修補靈根。
妖力在他體內佔了大多數,神力很是微弱,但是他必須要神妖兩種力量才能存活,所以她當時剛生下兩個孩子的時候,花晚以就要將自己身上大量的神力傳給暝珀。
素羽彎着嘴角笑了笑,忽然看見他們在說話之中已經是來到她哥哥所在的軍帳之中了,她頓時停住了腳步。
毅看着素羽止步不走了,有點奇怪,“怎麼了,不走了嗎?梵羽他就在裏面,而且現在帳中應該就是他一個人而已,進去把吧!”
說着,直接把素羽拉了進去。
帳中的光線顯然沒有外面的光線顯眼,比較暖和,素羽看見自己的哥哥梵羽現在正一身盔甲坐在那裏手中拿着一本書。
而暝珀體內的妖力卻極爲強大,根本就不像是妖界剛初生的孩童一般,他的神力幾乎可以強大過好幾個實力中等的大臣。
這讓整個妖界當時慶祝了很久,他們未來的下一位妖尊,竟然剛初生就擁有如此強大的妖力。? ?·
但是,花晚以和胥塵卻無比的惆悵,因爲花晚以隔一段時間,就要吧自己身上的神力傳給暝珀,縱然花晚以身體裏的神力很是強大,是神界最強大的神力存在,這些年來,也把大量的神力都給了暝珀,才能保持他的生命。
所以,她現在不可以偷懶了,要時常的修煉,而胥塵很是不適應花晚以總是把一些時間抽去修煉,不能兩人好好的甜蜜的呆在一起。
花晚以看着自己身邊的兩個孩子都睡着了,馬上示意在一旁的弄玉和阿燁把他們都抱回去。
try{d1(gad2;} h(ex){} 梵羽手中拿着一本書,正認真的看着,忽然一雙白色的女子鞋子便闖進了他的視線之中,還有那白色的裙角。
他不記得軍中有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子,而且他的心裏有着一種奇怪的感覺,在逼着他擡頭看着,好像看着就會看到什麼驚喜一般。
但是還沒有等到他完全擡頭看到眼前人究竟是誰的時候,一聲熟悉的聲音輕輕的喊着:“哥哥!”
看着兩個吵吵鬧鬧的小傢伙終於離開了,花晚以長嘆一聲,“唉,當個母后真是不容易。”
“當個父皇也不容易。”
花晚以聽着聲音,轉身看着忽然出現在自己身後的胥塵,一臉埋怨,“阿塵,你不容易什麼,他們纏着的人是我,又不是你,真是的。”
胥塵摟着花晚以在懷中,嗅着她身上的優曇婆羅花的味道,一臉滿足,“晚晚,正因爲暝珀和心致都纏着你,本尊嫉妒,嫉妒他們一直纏着你,也嫉妒着他們佔據了你那麼多的時間,晚晚,你沒有發現,本尊現在越來越不悅了嗎?”
立馬擡眸一看,看見的人便是他們一家人在擔心一年多的素羽,手中的拿着的書掉落在了地上,整個人就站了起來。
握着素羽的肩膀,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是自己的妹妹素羽,因爲他印象之中已經很久沒有見到素羽了,只有在夢中才能見到。
“羽兒,真的是你嗎?”
素羽聽着梵羽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這樣,頓時一直強忍住的眼淚就從眼眶中流了出來,直接伸手抱着梵羽,微微哭泣着說:“哥哥,羽兒好想你啊,羽兒好想你。”
胥塵把花晚以的身體轉過來,深情的落下一吻,“晚晚,若是嫉妒,本尊歡迎你隨時來纏着我。”
try{d1(gad2;} h(ex){} 花晚以摟緊了胥塵的脖頸,笑着說道:“阿塵,我也想好好去纏着你,但是有人阻止我,你兒子和你女兒,每天都纏着我,你讓我如何纏着你呢?”
“晚晚,你是在暗示本尊該做一些什麼嗎?”
花晚以鬆開胥塵,轉身走回去暮華殿,“這是你想的,不是我,至於你要做什麼?都是你的注意,與我無關。”
胥塵看着花晚以的身影走了進去,臉上不自覺的微微一笑,這樣的日子便好了,待這一雙兒女落地來,花晚以每日都會很忙,忙着應付這女兒心致的小吵小鬧,忙着幫兒子暝珀試圖修煉神力,忙着晚上應付胥塵的甜蜜溫存,也便沒有再提起回神界的事情,因爲她已經忙得連神界的事情都忘了。
她不知道是因爲自己許久未見到自己的親人,還是自己一直以來自芸兒死去,白溪死在師槿的劍下,師槿墜崖之後就找不到一個可以抱着她讓她哭泣的人。
如今看着梵羽,一直以來忍在心底裏的苦痛頃刻間好像是找到可以依靠的人,在梵羽的懷中哭得更兇了,就像兒時在爹爹和孃親懷中大哭的樣子一樣。
梵羽和毅聽着素羽的哭聲越來越大聲,一時都沒有再說話,就一直安安靜靜的聽着素羽在哭泣的聲音。
梵羽伸手在素羽的背上輕輕的撫摸着,但是儘量輕輕的,因爲他怕着自己的盔甲弄傷了素羽。
“徽閣三個月後,會讓築基期的弟子進入祁海祕境歷練,檢驗修煉結果,祁海祕境中,有一處有天然而成的海火,海火中心有一團靈火種,取之,修補火靈根。”
素羽聽到爹爹和孃親在擔心着自己,心裏更是覺得苦和矛盾,因爲她現在只要聽到爹爹和孃親,便會自覺的想起師太,她可以面對自己的哥哥,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那殺了師太的爹爹和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