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夜聽點了點頭,“那水靈根微不足道,只是僞靈根而已。”
“但是你用了雷靈力去見它封印住,那團雷靈力如果回到你的雷靈根上,你的雷靈根屬性就不止真靈根了?是嗎?”
雲江火有點微微發抖,沒想到穆夜聽體內還有這麼一個大祕密。
穆夜聽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沒錯,如果不去封印那水靈根,我是雷系天靈根和水系僞靈根。”
“是被琴聲所傷的,‘九煞魔音’的琴聲既可以讓人在痛苦中死去,也能殺人於無形之中,它的琴聲能和任何一把鋒利的寶劍所媲美。”
素羽是越聽越不懂了,“等一下,大林叔,你說它的琴聲可以讓人在痛苦中死去這一點我懂,就像我那日一樣,當時在場的人都渾身痛苦倒地,可是你說殺人於無形之中是什麼意思?”
“或許這些對於你來說,我說得再仔細你也會有不懂的地方,因爲你不懂武功,其實當一個人能對於‘九煞魔音’非常地熟練的掌握的時候,那便能把手中的琴當成自己的武器,最厲害的刀劍,可以在遠離敵人,不接近敵人的時候,也能置敵人於死地,又不像你那日一樣,胡亂一彈,讓所有聽見琴聲的人都深受其害。”
素羽聽完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輸?”花晚以一臉驚慌的說道:“飯粒,他們之間不是一場較量,不是輸贏的結果,是生死的結果,阿塵,能打得過魔尊嗎?”
花墨羽拍了拍花晚以的肩膀,“晚以姑娘,胥塵公子既然要出手,應該是有把握的,我們且看看吧。”
魔尊在獄魔海中,魔力更是用之不竭,胥塵則有點處於下風,因爲這魔界中本就有束縛他的魔力存在,而且他本就沒有擁有他本身所有的妖力,還要加上漸漸失去的妖力,根本就無法攻擊到魔尊,就連躲避都慢慢顯得喫力。
花晚以看着胥塵一步一步被魔尊的逼退着,手中緊緊的握着血魔玉,好像若是魔尊下一次再攻擊胥塵的時候,她絕對會像當時擋住冥化一般用血魔玉擋住魔尊。
“你不是普通的妖,你是誰?”魔尊與胥塵這些攻擊下來,開口問道。
胥塵一笑,“若是我恢復所有的力量,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原來魔尊也不過如此。”他不曾與魔界交戰,更是不曾與魔尊一戰,如今知道魔尊應該在自己之下,但是他如今也不是所有的妖力都恢復,而且還是大損妖力的情況下,想要贏魔尊,根本就不可能。
大林又擔心地說了幾句話:“素羽,我不希望你再彈‘九煞魔音’,那東西不好,可以的話,再也不要去想起它,也不要再彈起它。”
“大林叔,你放心,我已經答應了槿哥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絕不會再彈起‘九煞魔音’,而且我也覺得它真的是很恐怖。”
大林笑了,說:“你能這樣想就好了,記住,我不知道教你的那位師太是誰,她爲什麼要教你這‘九煞魔音’,但是大林叔我還是相信,那位師太也一定跟你說過,不要輕易彈起此曲。”
“晚晚,我讓你不要出來,回去。”胥塵緊緊的把花晚以護在懷中,心疼的說道。
花晚以搖了搖頭,“我不要,阿塵,你會被他打傷的,我不要,從來都是你保護我的,這一次換我保護你可好,血魔玉對於魔界魔力的攻擊能吸收,或許能擋住的。”
“血魔玉,交出血魔玉。”魔尊注意到花晚以這一小小的妖竟然能擋住他的攻擊,馬上意識到而來血魔玉一定在花晚以身上。
花晚以轉頭看向魔尊,不屑的說道:“交出血魔玉,不好意思,血魔玉不是我的東西,我交不出,我只能交給它原本的主人。”
魔尊原本一個飛身想要從花晚以手中拿到血魔玉,但是待他仔細看着花晚以的時候,竟然下不了手,他魔尊竟然對一個妖族下不了手。
素羽被大林這麼一說,還真想起了兒時,師太在教她彈這首曲子的時候,的確說過不要隨便在人前彈起那首曲子,“大林叔,師太當年的確有這麼跟我說過。”
“嗯,那就好,素羽你一點要記住着不要隨便彈起。”大林又再次強調。
素羽現在想起來,她還真想問問師太爲什麼要教她彈這首“九煞魔音”,是不是真的就是和她的爹孃所說的,師太想利用自己,但是師太當年又的確交代過不要隨便彈起這首曲子,這是在關心着自己的安危,可是卻還要教自己這首會帶來很多麻煩和危險的曲子,素羽實在是想不通?既然要自己安全,又要把自己推到危險中,師太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陷入沉思中的素羽自然是沒有聽見大林在一旁拼命的吶喊,他一直喊着要素羽小心看着前面,可惜,素羽並沒有聽見,結果整輛馬車就被失控的馬甩到了路邊的樹旁狠狠的一撞。
“飯粒,不要讓她出來。”胥塵對着飯粒說完這麼一句話,飛至獄魔海的上方,化爲蛟龍的形狀,朝着魔尊便攻擊過去。
花晚以呆呆的看着,或許不止她已經呆了,還有花家兄妹,他們知道胥塵很厲害,但是不曾想到他竟然能擋住魔尊多次的攻擊,着實讓他們懷疑,胥塵究竟是什麼人。
魔尊頓時被已經化爲蛟龍的胥塵纏住,一番掙扎還是無法擺脫,只能匯聚全身的魔力,拼命朝着胥塵的龍身,方纔從胥塵的龍尾纏繞中掙脫。
結果在慌亂中的大林選擇了棄車保帥,拉起素羽就往車下跳,也幸好了大林這個舉動,這樣素羽和大林纔不會隨着馬車整個人撞在樹幹上。
就在素羽和大林大口大口地喘氣,慶幸着自己的幸運,此刻他們想到了馬車裏還有人,是師槿,兩個人想到這裏,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