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穆夜聽,你說天央魔君是我什麼人,你猜對了,我和天央魔君還真有關係,我師父乃是天央魔君的弟子,天央魔君是我的師祖,將你弒殺,提着你的人頭去見師祖,定然會微整魔界。”
胡寒殷說完,就召出了他的武器,是一把魔刀,他笑着看着自己手中的魔刀,“穆夜聽,你可還記得這把魔刀,它的外觀可是和老祖當年弒殺你的噬月刀一模一樣,想到要在着祁海祕境中殺了你,我特意去尋來外觀一模一樣的魔刀,雖然兩者天差地別,但是殺了你卻足矣。”
正閉着眼睛的白溪被這一聲驚叫嚇醒了,“怎麼了?”
素羽指着白溪的白馬說:“我忽然發現,‘小溪’的脖子那裏居然有很大的一塊黑色的污跡啊!”
白溪往馬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白馬的脖子上有很大的一塊黑色的污跡,“就一污跡而已,你至於這麼的大驚小怪嗎?”
素羽沒有理會白溪,停下手中的琴,向白馬跑過去,“嗚嗚,小溪這麼潔白的皮毛怎麼能佔到污跡呢?”
血域山山上,巫若站在一個墳頭前,她已經在血域山找了將近了兩天,卻怎麼也找不到那個讓她牽腸掛肚數萬年的男子,直到迷迷糊糊走到這裏,才儼然看到她要找的人竟然已經成了一座墳墓。
攔住她的正是胥塵、花家兄妹和飯粒,他們也是正在往血域山山巔趕路的時候,竟然看到一個白衣女子身上有着花晚以身上特頭的桃花香味,自然馬上詢問之。
墓碑上“陶懿”兩個字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伸手輕輕的撫着墓碑,“陶懿,你不是說,等我有一天能從房中出來的時候,你就要帶我去你的家鄉血域山嗎?如今我自己來了,你爲什麼不看我一眼。”
“若,你知道嗎?血域山的世界紅色一片,若是你這麼一身白衣站在期間,定然是非常顯眼,我一眼就能看到你。”
“陶懿,真的嗎?那你帶我去血域山嗎?我想看看。”
“不可以,若你是巫女,你父親又設了結界,你根本就無法出去,等到你五萬年之期,那個時候,我一定帶你去看血域山,雖沒有你們聖靈山壯觀,但是那紅色真的紅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