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想殿中這樣與其他修士的冥想對象對決,更有利修煉,因爲自己的冥想對象是和你最爲相似的,已經太過於熟悉,久而久之,非常容易戰勝。”
雲江火點了點頭,兩人再次面對從黑暗中走出來的敵人,依然是雲江火對抗“穆夜聽”,而穆夜聽對抗雲流螢。
花晚以聽着他說話這麼大聲,還真擔心會吵醒屋裏正在睡覺的王寡婦,“你就不能把你的聲音放低一點嗎?要是吵醒他們,你不覺得我們待會會被人以白眼看待嗎?”
“反正他們看不到我,我纔不怕。”飯粒說着,撲騰着翅膀飛到胥塵面前,“小子,都怪你,你一來就整天把小妖花拐走,你說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胥塵一副你不是廢話嗎?一手彈開飯粒,把之前收起來的木鏤雕給拿了出來,交給花晚以,“拿回去還給王夫人,我們該走了。”
花晚以點了點頭,從胥塵手中拿過木鏤雕跑進屋裏去,飯粒一臉茫然,“我們就這麼走了嗎?”
梵羽用手小心的擦去素羽在臉上殘留的淚水,問道:“羽兒,你這一年多都去哪裏了?”
素羽愣住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跟梵羽說,而這個問題在一邊的毅也是很好奇。
素羽抓住了梵羽正在自己臉上的手,一雙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哥哥,你們不可以和大周國開戰,更不能和太子殿下對戰。”
“太子殿下?”梵羽一聽不解,皺着俊眉,看着素羽,他不解素羽口中的太子殿下是誰?若是陽,素羽應該喊他爲“太子哥哥”纔對,從來沒有聽見素羽喊過誰爲“太子殿下”的。
“羽兒,我剛纔聽你和外面的將士說你是大周國的使者,這是怎麼一回事?”毅纔想起了素羽剛纔在軍營外的那番話。
“你可以不走的。”胥塵非常肯定的說道。
飯粒剛剛壓下去的火氣又冒起來了,“你果然很危險,你究竟貪圖小妖花什麼,爲什麼一定要拐走她。”
胥塵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看着屋子裏燈光下,花晚以的身影微微一笑,但是這種笑卻看在飯粒眼中是一種不懷好意的笑。
等到花晚以出來以後,飯粒一下子飛到花晚以的肩膀上,“小妖花,這個小子他一直不懷好意的想把你拐走。”
花晚以非常不客氣的瞪了她一眼,“你確定他能拐走我嗎?”她說着一邊晃動着手腕上的紅玉手鍊。
“好了,飯粒我知道我們剛纔撇下你一個人是不對,不過現在不是耍脾氣的時候,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裏。”花晚以說完,馬上施法集成浮團,三個人趁着黑夜又繼續啓程了。
梵羽看着素羽一張驚慌不安的表情,問道:“羽兒,這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是大周國的使者,難不成你這一年多來都在大周國中?”
“不是,不是這樣的,哥哥。”
素羽急忙的解釋着,“我是大周國的使者也差多了,我剛纔所說的太子殿下便是大周國的太子殿下,你和毅哥哥不能和他對戰,不可以。”
陸衍一甩袖,氣得背對着她,雲江火顫顫巍巍地看着他白色的背影,總感覺他此時身上有種處罰不成的失敗感。
而她好想問一句,她可不可以離開了,反正也處罰不成。
雲江火頓時目瞪口呆,心裏驚覺不妙,這下糟糕了,她忘記提醒陸衍自己手上還帶你這穆夜聽送她的“守安”鐲呢。
陸衍被自己的火束圈打退了好幾步,幾乎要撞到了身後的石桌,嘴角微微流出一點點血跡。
飯粒覺得他們兩人有事瞞着自己,“說吧,你們是不是惹了什麼東西,不得不現在馬上逃跑呢?最好不要瞞着我。”
花晚以要不看着飯粒這麼小小的一個,還真想一掌拍下去好好,“我們哪有瞞着你,從剛纔回來就想告訴你,特麼你這小東西一直在囔囔個不停,還怎麼告訴你啊!”
“哎,是這樣的嗎?我以爲……哈哈,沒事,小妖花,你說吧,我現在就認真的聽你說,以免是這個小子誤導了你,我好出主意不是嗎?”飯粒說完,馬上非常乖巧的坐在一旁,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看着梵羽和毅的不解,素羽想了想,只有把事情都告訴他們纔可以,“哥哥,毅哥哥你們可知道大周國的太子殿下和你們是什麼關係嗎?”
看着兩個人依然是呆愣的狀態,而且就連瑪雅公主也是一副一樣的狀態。
“太子殿下的母后你們可知道她是誰,他的母后便是皇伯的妹妹,爹爹的姐姐,昭若公主。”
“昭若公主?”梵羽和毅都思前想後的,問素羽:“羽兒,你是不是被騙了,哪有昭若公主?我們怎麼不知道?”
素羽急忙搖了搖頭,“沒有,我沒有被騙,小的時候,我便知道了,是太子哥哥告訴我的,當時他還帶着我去了昭若公主的宮殿呢?”
“那個黑心掌櫃請了一個女惡靈幫他完成任何事情,然後他各種供奉,剛纔我和胥塵進去他的密室時,胥塵他殺了女惡靈的男人,然後女惡靈跑走了,似乎是要找救兵,肯定會重新找來,我們不能再呆在村莊裏,不然那些無辜的村民怎麼也會被波及到,先走遠點比較好。”
“六弟他怎麼會知道,我怎麼就不知道呢?”
梵羽和毅在次陷入困惑之中。
“的確是有昭若公主此人,只是她遠嫁於大周國,皇祖母因此很是生氣,皇宮之中,慕容國之中就不能提起昭若公主的名字了,若以我們都不知道,太子哥哥還是皇后娘娘告訴他的。”
梵羽看着素羽,問道:“羽兒,你說那大周國的太子是昭若公主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