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寒殷說完,就召出了他的武器,是一把魔刀,他笑着看着自己手中的魔刀,“穆夜聽,你可還記得這把魔刀,它的外觀可是和老祖當年弒殺你的噬月刀一模一樣,想到要在着祁海祕境中殺了你,我特意去尋來外觀一模一樣的魔刀,雖然兩者天差地別,但是殺了你卻足矣。”
太子回頭看了一眼太子妃,眼神是那麼的溫柔,完全沒有剛纔的煞氣。
一直扶着太子妃的素羽怎麼覺得氣氛好像不太對勁,這一切和她所想的好像不太像。
太子直接走到阿墨的身邊,一手掐着阿墨的脖子,質問道:“阿墨,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兩三年了,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阿墨一臉痛苦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一直一雙手掙扎着要扯開在自己脖頸間的太子的手。
一旁已經是坐在地上的琳美人,一直拉着太子的衣角,說着:“太子殿下,我求你放過阿墨吧,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和阿墨沒有關係,求你放過阿墨吧!”
“呵呵……”太子笑了幾聲,更是加重了自己掐在阿墨脖頸的手,“和阿墨沒有任何的關係,那你肚子裏的孽種和他有關係吧?”
中午時分,花晚以跟着巫辰一起去用午膳,巫堡歷來有規定,午膳一家人只要是在巫堡中,就必須一起用午膳,巫若從來沒有一起與家人用過午膳,這是第一次,但是確實花晚以去幫她體驗。
想着待會會和一大堆魔一起用午膳,她從心底裏感到自己好危險,就如同入了狼窩的羊崽。
進去之時,花晚以發現,他們一家子還真是人多,腿都快軟了。
一個個的暄寒問暖之後,巫辰向花晚以介紹着在座的所有人,花晚以一看,果然發現了巫若琪也在,還有剛纔跟她一起的二少夫人。
“若這是二孃,這是三娘。”花晚以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但是等到她看到二夫人之時,頓時怔住了,這是一個非常有氣質而且極爲美麗的女人,特別是一臉的沉默凸顯了她高冷的性子,她的身上花晚以一點也感受不到是魔族的魔力。
巫辰似乎是看穿了花晚以的疑惑,解釋道:“二孃是神界之人。”
二夫人一臉淡然的看向花晚以,“若,你父親不在,需要二孃的時候,儘管說。”若是這番話在普通人口中說出來,一定有想要拉攏的感覺,但是她這麼高貴冷豔的態度說出來,儼然就像是長輩對晚輩所說的。
琳美人一張絕望的臉盯着太子看,嘴裏一直說着:“不,不……太子殿下,你放過我們好嗎?我和阿墨從小就認識的,正因爲我嫁入這太子府,阿墨纔跟過來了,太子殿下,我求你放過我們好嗎?我求求你。”
素羽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她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成這樣,看着太子手中的阿墨已經是奄奄一息了,太子腳下的琳美人已經滿臉都是淚水。
“阿墨,阿墨,阿墨”琳美人使勁的搖着阿墨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身體。
痛苦喊道:“阿墨,我,我……”
就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看見了琳美人一頭撞在牆上了,額頭上的血一直在流着。
明明已經是倒在地上的琳美人卻憑着自己唯一剩下的意識一直慢慢動着身體,爬到了阿墨的身邊,手緊緊的握着他的手。
“若,你也別跟三娘客氣,你父親不在家,你二孃又沒有孩子,自然是不懂得照顧孩子,三娘可不同了,生了你二哥,四妹,六弟三個孩子,需要什麼,跟三娘說,別客氣。”
三夫人一開口,花晚以纔看向她,她也是一個長得極爲好看的婦人,和巫若琪還真有幾分相似,不過花晚以想着她是巫若琪的母親,頓時覺得剛纔那番話好危險,她能夠對自己好到哪裏去,估計恨死自己纔有。
“謝謝二孃,謝謝三娘。”花晚以一邊說着,又把目光放在了二夫人身上,不知道爲何,就是非常的吸引她的目光,而且花晚以覺得二夫人身上的氣息和神力,感受着很是令人安心。
她是妖,應當對妖力纔會感到安心,爲何會有這種感覺,她自己也說不明白。
素羽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一直搖着頭無法相信,無法相信着這一切都是因爲她造成的,若是她沒有說出來琳美人和阿墨的事情,是不是就不會造成着一切。
素羽慢慢的放開太子妃的手,走到太子的面前,非常氣憤的說:“爲什麼?爲什麼要殺了他,他們是有罪,可是也不至於要死吧,兩個人,三條命,爲什麼?”
素羽的聲音非常的大聲,像是在嘶吼着,“你可以把他們都趕出去太子府去,他們也是一對癡男怨女,他們是對不起你,可是他們不至於死吧,還有他們的孩子是無辜的,爲什麼?爲什麼?”
素羽一雙無法接受的眼睛死死的看着太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直接跑了出去。
太子妃有點不明白,爲什麼素羽會這麼的激動,“太子殿下,素羽她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會這樣?”
三夫人一個勁的示意這巫若琪要好好說話,巫若琪才一臉笑顏的看着花晚以,說道:“三姐,恭喜你終於五萬年之期修煉爲滿,妹妹終於能見到你了,看着別家姑娘都有姐姐,和自己的姐姐感情多好啊,我真是羨慕,之前明明有三姐你,卻從來不得相見,就如同沒有姐姐一般,如今看到三姐了,終於也可以有自己的姐姐了。”
花晚以好像笑,若是她剛纔沒有再巫若琪的院落中聽到她和二少夫人的那番話,她現在一定很感動,這個家裏的人是對巫若多好啊,可惜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