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你自己的位置。”
雲翳容一臉沮喪地只能轉身回去,想着等待會穆夜聽沒注意,再去搶過來。
雲江火隨意挖了幾塊火靈石,看着穆夜聽站在自己身邊,沒有動手,“你不去採集嗎?火靈石這東澤大陸可是真的很少見。”
但是更讓他們喫驚的是,駙馬居然他們都不知道是什麼身份,都在猜測會是哪家的公子,卻也沒有一人知道,真是讓他們琢磨不透。
可是,琢磨不透總歸琢磨不透,畢竟這是新皇登基以來,朝中的第一件大喜之事,所以,個個都是笑容滿臉的。
素羽坐在榻上,端端的坐着,因爲她想動一下,都是困難,因爲她現在穿着的一襲喜服不亞於她在傾城院中那一晚穿的,特別還是紅色的,着實讓她苦惱了幾天,因爲她不喜豔色,又是覺得在看了美娘穿紅色衣服後,其他人再穿都沒有那種美了。
花晚以把話說完,頓時大殿中就陷入了寧靜中,花見上神麼有說話,胥塵也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天啊,她好像叫苦一番,他們兩人能消停一會兒嗎?
花見上神與胥塵的一番眼神交流結束之後,終於開口說道:“綺羅,算算時間,你可是很久沒有回來神界,是什麼原因,是因爲某個人不同意呢?還是?”
“不,沒有,就是覺得時間剛剛好,父君,其實你若是覺得神界無聊之際,可以去妖界的。”
“不用了。”
“不用了。”
頭上隆重的鳳冠更是讓她煩惱,這時候她慶幸着自己只是一個公主,是要嫁出去的,想着孃親和以後的皇嫂都是要經常帶着這麼可怕的風冠,素羽就覺得他們可憐,不過她爹爹還真是疼她孃親,已經打算好將皇位傳給她哥哥梵羽,好陪着她孃親好好遊行天下。
就在她煩惱之際,忽然聽到站在一旁的宮女緩緩出去的聲音,紅蓋頭下她能看到有人就站在她的面前,衣角是紅色的,和她身穿一樣的。
她在紅蓋頭下笑了笑,“你不出去嗎?雖說那些大臣們,你是不認識,你是反感,但是你也是也好好做做樣啊!”
“不想出去。”師槿說着,將素羽的紅蓋頭輕輕的撩起,素羽的臉比平日多了一些淡淡的胭脂,但是穿着一身的紅色喜服,更是在燭光中,臉上一直暈着一層紅暈。
素羽終於是從紅蓋頭中重見天日了,看着師槿一直在盯着自己看,隨意的說着,“怎麼,槿哥哥,我們就一會兒沒見着面,你就那麼想我嗎?”
她一邊說着一邊揉着自己的脖子,因爲頭上的鳳冠真是重得要命。
師槿伸出食指輕輕的撫摸着素羽的臉,“你知道,今夜的你很美,我從來不知道你穿紅色的衣服會更美?”
花見上神看到花晚以的時候,一臉的慈祥和高興,但是看到了花晚以隔壁的胥塵,頓時臉色就黑了。
花晚以明顯剛到胥塵牽着自己的手收緊了。
她笑了笑,說道:“沒關係,我帶着的是心致她父皇,對了,父君想見心致,待會就能見到。”
他一邊說着,一邊湊近素羽,說話帶出的氣息都微微的呼出在素羽的臉上。
“會嗎?我覺得我穿着都沒有美娘穿着好看,美娘穿紅色衣服才真是好看。”素羽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想要把頭上的額鳳冠摘下來。
師槿瞧着她弄着鳳冠那麼麻煩,忍不住繞到素羽的身後,幫她把鳳冠摘下來,
素羽感到頭上一輕,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但是,卻感到自己被懷着進入了師槿的手臂中。
感到他把頭輕輕的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素羽不由得緊張了。
“這種感覺真好,素羽,這纔是真真實實的感覺。”師槿一邊說着,一邊吻着素羽的耳垂,惹來了素羽的渾身輕微的發抖。
“槿哥哥,你是在怕着我又會不見嗎?”素羽聽到師槿那番話,有點心疼。
花晚以坐在花見上神身邊,一臉憂傷,特意瞥了瞥花見上神,心中喊着:“快點看過來,快點快點看過來,我容易嗎?夾在你們兩人中間,難以做人啊。”
花見上神也只好作罷,說道:“知道了,說吧,綺羅,你沒事是不會回來神界的,定然是有事纔會來的。”
“父君,你心中就是這麼想我的嗎?”花晚以看了看胥塵,一臉埋怨,看吧,就是胥塵不讓她回神界,現在花見上神都這麼想她了。
胥塵一臉平靜,這與他沒有關係,是她自己表現不好。
“好吧,父君,我一來是看望父君你的,二來是,父君,我是準備告訴父君,其實心致有一個哥哥的,你這個做祖父的,不能那麼偏心,只記得心致,不記得暝珀。”
花晚以說完,馬上看了看花見上神的表情,有點驚喜,也有點高興,花晚以對此感覺不錯,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師槿將素羽轉過來,看着她的眼睛,很認真的說:“對,素羽,我多怕這只是一場夢,醒來之後,我根本就還沒有找到你。”
素羽笑了笑,傾身過去,輕輕的咬了咬師槿的下脣,然後問道:“痛嗎?若是痛,這便不是夢。”
師槿看着素羽,也笑了,只是他的笑中又帶着一絲讓素羽覺得緊張的神色。
師槿將素羽擁得更緊,“不痛,你咬得太輕了。”
忽然,花見上神問道:“綺羅,暝珀長得像你嗎?”
“不像。”胥塵終於說話了,花晚以本該感到高興纔對,但是爲何這話說得那氣氛如此的奇怪呢?
“本尊的兒子,當然長得像本尊了。”
花見上神看了胥塵一眼,又看向花晚以,“綺羅,是這樣的嗎?”
“當然是這樣了,父君,暝珀長的當然像阿塵,也像我,不然不像就有問題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