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你自己的位置。”
雲翳容一臉沮喪地只能轉身回去,想着等待會穆夜聽沒注意,再去搶過來。
花晚以看着周圍,儼然就是噬妖洞的附近,馬上一把抱住胥塵的脖子,高興的說着:“阿塵,我們出來了,我們真的出來,我不是做夢吧?”
“晚晚,你不覺得我應該比你更爲高興嗎?”
胥塵這麼說着,花晚以纔想到至少她曾經已經離開幽冥之境幾千年,但是胥塵卻一直被困着萬年,“我知道,不過我們現在出來,怎麼樣,妖界還熟悉嗎?妖尊!”
胥塵輕輕的捏了她的鼻子,“晚晚,你應該喊本尊爲夫君纔對!”
“不要。”花晚以非常肯定的搖了搖頭,忽然意識到他們好像少了一個人,“阿塵,飯粒呢?初大人呢?他怎麼不見了。”
花晚以不說,胥塵還不記得了飯粒,但是看着飯粒不在,他更是順心順意,“不見便不見,晚晚,我們回妖宮去!”
等到一曲快要終了的時候,素羽又開始不安了,她要怎麼脫身呢?而且太子殿下到現在也沒有回來,真是讓她一顆心急得又是像那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不安。
伴隨着最後一個琴絃的停止,素羽有點着急了,低着頭欲起身走出去,想着既然自己什麼也不知道怎麼說,還是剛纔馬上就離開好了,反正那皇上也只是當成是一場夢而已。
就在素羽準備拿着琴走出去的時候,卻聽見身後皇上說:“朕知道你不是昭若,但是朕也知道你沒有惡意,先不要走。”
聽到皇上的這一番話,素羽頓時是愣住了,原來他已經知道了,但是聽着他語氣之中完全沒有任何帝王的那種威迫人的氣勢,素羽也放心多了,慢慢轉身,跪在地上,說:“請皇上降罪,素羽冒犯了皇后娘娘了,也欺騙了皇上。”
皇上看着她跪在地上,顯然是有點着急着,說:“你先起來,朕沒有怪你,朕恕你無罪,你起身吧!”
素羽聽到“恕你無罪”四個字,頓時是覺得心裏一陣舒服和安心了。
卻馬上被胥塵攔住,“本尊命令不許摘下,晚晚,我們先回妖宮中處理一些事情,回神界,我一定會陪你回去,只是不是現在。”
看着胥塵那麼堅定而且夾雜着不悅的眼神,花晚以只能妥協,小聲的說道:“阿塵,我不喜歡妖宮,是真的。”
“這一次,你一定會喜歡的,和我在一起,晚晚你不開心嗎?還是你已經變了,不再是幾千年前的綺羅。”胥塵緊緊的抓着花晚以的手臂問道。
“不,不是這樣的,阿塵,我還是我,只是妖宮給我不好的回憶,我有點討厭罷了。”
胥塵輕輕的在花晚以的額間落下一吻,輕聲道:“有我在,你永遠不會感到討厭。”
剛剛起身,就又聽到皇上的問話:“你究竟是誰,怎麼和昭若長得如此的相似?你可是慕容國的人。”
這才放心的的說:“回稟皇上,素羽是慕容國五王爺之女慕容素羽。”
聽着素羽所說的話,皇上笑了笑說:“你是慕容正的女兒,難怪長得會這麼的與昭若相似。”
一邊說着想要起身靠着牀上,但是顯然因爲身體生病了的緣故,起身都有點艱難,素羽看着,忙放下手中的琴,走過去,幫着他一把。
皇上笑了笑,看着素羽那張有六七分像着自己皇后的臉,問道:“那你的孃親可是蕭嫣然?”
素羽又是一驚,沒有想到皇上居然連她的孃親是誰也知道,理論他會記得她爹爹的名字是正常的,但是怎麼會連她孃親的名字也知道呢?況且她的孃親還是一個和江湖魔教有關係的女子,而他這位大周國的國君又是怎麼得知的呢?
點了點頭,但是還是斗膽着問:“皇上您是怎麼知道我孃親是誰的?”
花晚以一顆激動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就算此時他們看到的是都主那副高冷得不可一世的臉,她心中也止不住的激動。
“都主,‘安寸之罪’的罪人便是飯粒是不是?”花晚以幾乎有點顫抖般的說着。
都主一個高冷的眼神掃在花晚以身上,“飯粒是何人?”
“……”飯粒一臉不悅的看向花晚以,花晚以皺了皺眉頭,怎麼自己就那麼的順口呢?
馬上改口說道:“是他嗎?”
花晚以一邊說着一邊指着飯粒。
都主冷冷的循着花晚以所指,看向飯粒,“初,你何時有這個名字?”
“額,這個……”飯粒支支吾吾好一會兒都說不出來。
皇上笑了幾聲,但是素羽頓時感覺着一股像父親一般的笑在他的身上出現着,“當年朕去慕容國的時候,也是正值你父親遇見你孃親的時候,所以對你孃親還是有些記得,特別是她原本就有着幾分長得相似着昭若的原因,也難怪會生下你這個女兒長得如此的像昭若,只是你比你孃親更像,你孃親也就是有三四分的相似,你卻有六七分相似。”
雲江火隨意挖了幾塊火靈石,看着穆夜聽站在自己身邊,沒有動手,“你不去採集嗎?火靈石這東澤大陸可是真的很少見。”
看着都主怎麼忽然間是在對着飯粒說話了,現在是送他們離開幽冥之境纔對呀!
飯粒微微低下頭去,說道:“都主,初知道,只是我不習慣再呆在這永遠都是安安靜靜,什麼都沒有發生改變的地方,原諒我!”
花晚以只聽到都主輕哼了一聲,便握緊了手中的法杖,對着他們說道:“我幽冥之境不歡迎外人!”
其實,花晚以和胥塵好像說他們也不喜歡這幽冥之境,但是一切迫於無奈,沒想到怎麼的就進來了,這怪他們咯?
但是,還沒等他們想把話說出來,一道光芒已經籠罩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