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雲江火這一次的震驚沒有僞裝出來,她知道穆夜聽纔是真正的奪舍重生,卻沒想到他的前世是這樣的身份,沒想到竟然是無待境中的修士,無待境的修士修爲至少都在化神期之上,難怪穆夜聽面對所有的事情都如此淡定,竟然是一個無待境中的大能修士,難怪對東澤大陸,祁海祕境如此地瞭解,原來他是穆家的老祖。
花晚以跟着胥塵從村莊中飛了出來,忽然擡頭看着夜色的夜空,居然看沒有看到月亮,還真是一個夜探的好機會。
“胥塵,你爲什麼吧飯粒留在那裏?你不覺得我非常需要飯粒的治癒嗎?”花晚以到現在纔想起居然飯粒沒有和他們一起出來,果然飯粒說得對,他們實在太容易忘了他的存在。
胥塵停下來,浮在空中看着花晚以一襲紅衣在黑夜中依然奪目,“晚晚,你知道嗎?那小靈獸在我心中就如同天上的月亮和太陽一樣嗎?”
花晚以也停下腳步了,“什麼意思?”難不成在胥塵心中飯粒有這麼光輝的形象嗎?
終於在漫長的等待過後,天都快黑了,終於排到素羽了,素羽走上前去,看見的是一個小醫童,素羽跟她說:“麻煩了,我要買些藥,”說完就把師槿給她的藥方準備遞給小醫童,結果小醫童沒有接,反而跟她說:“姐姐,明天請早。”
素羽不懂他說的話,皺了皺眉,問他:“什麼意思?”
“我們醫廬現在準備關門了,而且師傅已經走了,所以姐姐你明天早點過來吧。”小醫童邊回答着素羽的話,一邊在收拾着醫廬裏的東西。
聽到他的話,素羽差點想哭啊,她等了那麼久,也排隊排了那麼久,就等來了這句,“明天請早,”素羽急了:“哎呀,你看我不是來看病的,不需要你家師傅在不在,我就是來買幾味藥的,你就幫我抓齊這幾味藥就好了,我會還錢給你的,你放心。”
“一男一女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通常不是都很反感旁邊多一個發光的東西嗎?”胥塵說完,又伸手輕撫花晚以的臉頰。
花晚以這一次沒有躲開,因爲她知道就算她躲開,她的速度能和胥塵相比嗎?
“胥塵,我又沒有告訴過你,我是有夫之婦啊!”花晚以不反感他這種曖昧的語言,就當是氣氛的調劑,不過她害怕的是胥塵這種無緣無故的曖昧。
“我不介意。”胥塵剛說完這四個字,花晚以幾乎以直線降落的狀態從天上墜下來,好在她墜落的是胥塵的懷抱。
花晚以以一副絕對質疑的臉色看着胥塵,“你不是男人?”
“這是你第二次質疑我的性別,還是說你希望我用身體證明給你看我的性別?”
小醫童沒有回頭,依然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不行不行,師傅說了,過了時辰就不看病也不賣藥的,姐姐你還是明天早點過來吧。”
“明天啊?你看我都等了那麼久了,你就通融通融把藥賣給我吧。”
“不行不行,”小醫童還是那句話,“師傅說無規矩不成方圓,這沒辦法通融。”
結果就是小醫童死都不肯把藥賣給素羽,素羽只能憋着一肚子的氣走回去,天已經黑了,經過樹林的時候,黑漆漆的一片,她也不害怕了,她纔不怕現在無緣無故會冒出什麼恐怖的東西,要是可以正好可以給她解氣用。
回到大叔的家裏,師槿看着素羽空手而歸,而且滿臉的怒氣,問她:“你怎麼去了那麼久,而且還買不到藥,你是不是找不到那間醫廬?”
“如果我是來自六界之外,我現在就是和那隻靈獸一樣是撲騰着翅膀的小東西,還能用美色吸引你嗎?”胥塵說着,伸出手拉着花晚以的手,繼續往他們今晚的目的地飛去。
花晚以乾笑着說:“的確,你的美色很是吸引我,但是我說過我是有夫之婦,所以,你該注意點,你也不希望你以後的妻子一直被其他男人拉着手說着曖昧的話吧?”
等到喫完晚飯過後,師槿聽見屋外傳來琴聲,他沒有看見素羽,自然知道屋外是素羽在彈琴,他走出去,果然看見素羽在那裏彈琴,走到她的身邊坐下,說:“你的琴聲很雜亂,你還在爲了醫廬的事情生氣嗎?”
“我說過我不介意你是有夫之婦,晚晚你相信嗎?愛一個人無法自拔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在意她身上任何一點不是的。”胥塵說着,還回頭予以一個笑顏。
花晚以馬上把自己的目光轉移去黑漆漆的夜空中,怕看着那美好的笑顏醉了,“我相信,但是我絕對不相信我們還認識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你就愛得無法自拔。”
“你相信一見鍾情嗎?晚晚。”
“遇到了什麼?”
素羽馬上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差點把不該說的話都說了,“沒,我到了醫廬以後,發現那裏有好多的等待治病和買藥的人,我就等啊等啊,終於等到我的時候,你知道發什麼嗎?居然關門了,還跟我說什麼明天請早,我差點想直接衝進那醫廬裏面把藥給搶過來。”
“既然沒有,那就明天再去吧,明天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就好好休息吧。”師槿看着素羽最近爲了照顧自己都沒有好好休息,他怕等到他好了,素羽就該病了。
花晚以非常肯定的回答道,“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