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修士,雲江火實在是不喜歡別人試圖查看自己的靈脈,馬上縮回手。
穆夜聽沒說什麼,看了一下週圍,沒看到散靈狐和雷鵬蛋,“它們呢?”
雲江火四處看了看,明明剛纔還在她身邊,怎麼就她閉上眼睛靜修一會兒,跑不見了,知道看到地上有着散靈狐小爪子印跡,看着印跡竟然是去了後面的宮殿中。
白溪一臉地不悅,說:“你還記得我站在這裏的啊,我還以爲你只記得我的馬,而忘了馬的主人了。”
“呵呵,別生氣嘛。”
“我完成的任務,自然是非常成功的,而且這次的任務較爲簡單。”
素羽不解了,“既然任務很簡單,你怎麼現在纔回來啊?”
“你知道,我這次是去哪裏嗎?”
打算走出去的二夫人忽然止步,轉身看向花晚以,問道:“你真的是妖而已嘛?爲什麼我看着你的時候,有種如同找回神界的感覺呢?罷了,你好好休息。”
花晚以愣住了,原來不止她單方面覺得這種感覺,她總覺得自己看着二夫人的時候,有種吸引的感覺,不是她的人,她的容顏吸引她,而是她渾身的氣質,渾身的氣息所吸引着她,而且越靠近,更是讓她感到安心。
花晚以好像問她,“你其實不是神界之人吧?應該是妖界之人吧?”不然爲何會給她的感覺是如此。
“去哪裏?”
“這次的任務,我去到了江南,江南的風景非常的美麗,就在那裏逗留了幾天,遊山玩水。”
素羽聽得那個火大啊,“你居然自己去遊玩,我不管,下次你要帶我去玩!”
白溪做着在思索的樣子,說:“等我有空就帶你去玩,要是我是去執行任務,就不能帶你去了。”
“爲什麼,你去任務的時候就不能帶上我呢?”
“我怕你會成爲我的包袱。”
素羽聽完,生氣的轉過頭,“哼”
其實,白溪不是不想帶着素羽,而是自己是一個殺手,是一個經常殺人的人,如果帶着素羽出去玩或者什麼,如果讓仇人知道了,這對素羽來說是很危險的,儘管白溪知道素羽是郡主,她的家人會保護她的,但是,他還是不希望素羽有一點點危險。
花晚以苦笑着說道:“剛纔四妹妹來這裏,帶來了一些東西過來,不瞞二孃,我是不放心她帶來的東西,所以想吐出來罷了,二孃不會告訴她吧!”
二夫人把花晚以扶到牀邊坐下,沒有任何的表情,執起她的手腕,就提她把脈,花晚以馬上想要把手抽出來,但是卻被二夫人緊緊的拉着,根本就沒有辦法。
花晚以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爲的難看,二夫人這麼一把脈,豈不是就會知道了她不是魔了嗎?
“你不用擔心,沒有毒,若琪下得的那些毒只會對魔族起效,你不會有事的。”二夫人簡單的說了說,拿出帕子幫花晚以擦去嘴巴的污穢。
二夫人依然是冷冷淡淡的表情,端詳着花晚以說道:“這個巫堡不止堡主見過若,我也見過,我雖沒見過若本人,但是我見過她的畫像,是堡主親自畫的。”
“我答應你,只要等我不忙,就帶你去四處玩玩。”
素羽不悅的表情終於變化了,“你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而白溪的心裏卻是這樣想的:其實,是假的,我又怎麼能把你帶着身邊呢,這樣只會讓你有危險。
“素羽,彈首曲子給我聽聽,我也有一陣子沒聽見你的彈的琴了。”
“好啊!”素羽把琴放好,說:“白溪,我最近學會了一首宮廷的琴曲,我彈給你聽。”
美妙的琴聲在素羽那修長的指間慢慢迴旋出來,她一邊彈着,一邊說:“白溪,這首曲子是不是聽起來很雍容高貴,聽師太說這首曲子是官場上歌曲,文人雅士都會聽的。”
“那你豈不是在我們見第一面的時候就知道了我不是巫若,爲何不拆穿我?”花晚以實在意外,沒有想到除了巫冶以爲還有人知道真正的巫若的容顏,忽然她笑了,那豈不是可以請二夫人幫她證明自己不是巫若了。
二夫人看着花晚以的笑顏,平靜的說道:“我不拆穿你是因爲我想等若回來,等到若回來,你自然可以走,不然現在說出你不是真正的巫堡三小姐,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我不會幫你證明的。”
花晚以話都還沒開口,就已經被二夫人拒絕了,就好像二夫人能看穿她的心事一般,“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巫若自己一個人離家出走,若是有什麼危險怎麼辦?你們真的不打算派人去尋找她嗎?若是她不回來呢?”
“你放心,若是巫堡的三小姐,魔界的未來巫女,怎麼可能會遇到危險,她這五萬年來的修煉可是與常人不同的,不然如何能破除堡主的結界。”
白溪聽了一會後,說:“素羽,這曲子我聽得出來,的確很雍容高貴,但是我不是很喜歡這樣的琴曲,儘管它很美妙,我最喜歡的還是你彈‘踏竹’。”
“是啊,白溪,我也最喜歡的是‘踏竹’,多麼地隨心所欲,多麼的柔情似水,多麼的曲折悲涼。”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素羽就靜靜地彈着琴,而白溪也是靜靜地聽着素羽彈琴。
白溪很喜歡這樣的安寧,不用每天都想着如何進行任務,如何躲避仇人,如何取誰的性命,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生活,而且能和素羽永遠在一起,是他最大的夢想。
二夫人一邊說着,一邊拍着花晚以的肩膀,示意讓她安靜,“她知道自己巫女的責任,她會回來的,若是她真的任性到不回來,那她也不配當巫女,好好再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