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寒殷看着她拿出靈器,“雲師妹,你這是要與我爲敵嗎?真是傷我的心,何必來我身邊,穆夜聽他在欺騙你,他根本不是穆夜聽,而是穆杉,剛纔同你說的事情,你都忘了嗎?”
她或許此生做過最大的虧心事便是這一樁事情了,偶爾夜裏總是夢到琳美人和阿墨死前的那一些畫面,驚嚇得從夢中醒來,她一直在後悔着,是她毀了他們的幸福,是她殺了他們一家三口。
聽着巫若這番莫名其妙的話,巫若琪三個人以奇怪的眼光看着花晚以,因爲他們的眼中,她纔是巫若,花晚以感受到他們的眼神,解釋着說道:“我和她沒有關係的。”
“喂,你終於回來了,我待在巫堡中真是夠了,你再不回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花晚以拉着巫若一番訴苦。
巫若也是一臉抱歉,的確是她對不起花晚以,“實在是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們竟然對你下殺手,我也不知道他們竟然這般恨我。”
“你才知道啊?人心險惡,你又是巫女,位置顯赫,對了,跟你說一下他們吧,一個是你妹妹巫若琪,一個是嫂子,另一個是幫兇,你隨意,我沒意見。”
花晚以說完,便把桃花笛子給收了起來,打算袖手旁觀。
雖這幾日太子妃和會心都寬慰着素羽,說那不是她的錯,但是她始終還是覺得他們的死還是和自己有關係的。
但是,素羽想起自己告訴太子關於“九煞魔音”的事情。太子居然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之後又來問素羽能不能很好的運用那“九煞魔音”嗎?
素羽自然是告訴他不會,隨後太子殿下居然拿了好幾本關於魔教“九煞魔音”的書給她,說既然會就要好好的學會,實在讓素羽不知道是怎麼好。
但是看着太子殿下拿來的那幾本書,素羽倒是不覺得對那“九煞魔音”的練習有什麼好處。
素羽想着太子殿下估計是被誰給騙了吧,這幾本破書根本就沒有作用。
還是拿着琴去練習好,揹着琴剛走出去,素羽就瞧着這太子府中最近還真是熱鬧,每天每日都有人進進出出,而且都好像是那些朝廷官員。
問站在一邊看熱鬧的會心,“這是怎麼回事,最近府中怎麼這麼的熱鬧?”
巫若琪看着她這般不在意,疑惑的問道:“巫若你是覺得自己橫也是死,豎也是死,打算不做抵抗嗎?”
“呵呵,巫若琪,你在跟誰說話,喏,這個白衣服的纔是巫若,連自己要解決的人都找不到,你還妄想要坐上巫女的位置嗎?巫若琪,好好回孃胎重新打造吧!”花晚以一張笑臉看向巫若,一副這些麻煩就交給她了。
而受到驚嚇的三個人,儼然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花晚以的話,“你說什麼?你不是巫若,她纔是,你不會是害怕一死,找的替死鬼吧?”二少夫人非常不客氣的說道。
“你,休要胡說,我哪有要若琪代替若成爲巫女的,若你不要聽她胡說,二嫂沒有,二嫂也只是若琪的威脅,方纔下手的。”
會心依然眼睛都沒有移動過,看着那邊,說:“素羽姑娘,你不知道嗎?我們要和慕容國打戰了,太子殿下這一次也要去戰場,所以最近朝中的那些將軍和大人們都來府中和太子殿下商量戰事。”
“什麼?要和慕容國打戰?”素羽一驚,聲音大得把一旁專心不知道看什麼的會心都給嚇得魂都沒有。
“素羽姑娘,是要和慕容國打戰,這也和你沒有多大的關係,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又不是讓你去上戰場,嚇死我了。”
會心一臉的抱怨。
素羽剛想說“怎麼和我沒有關係呢?”,但是話剛要說出來的時候,卻又沒有說了,鬱悶着一張臉站在那裏。
會心有繼續聚精會神的看着某個地方。
“會心,太子殿下真的要去戰場嗎?”素羽想着要太子殿下去,好像不太妥,比較他的母后是慕容國的人,要他那兩國戰場中,實在是會折磨着他吧!
之所以二少夫人會變臉這麼快,是因爲她剛纔看着巫若竟然輕輕鬆鬆的就幫花晚以擋下他們三人的魔力,而且此時她可是清楚的看着巫若手中拿着的巫堡聖物巫鈴,這邊是真正巫女的象徵,自然希望自己在巫若面前向挽回一下顏面。
巫若琪實在沒有想到平日裏她事事與之一同商量的二嫂,竟然在這種時候出賣自己,“二嫂,我沒有想到你竟然在這種時候出賣我,太可惡了,可怕的女人,我要讓二哥休了你。”
“我可怕?”二少夫人冷笑一聲,“若琪,你想要殺了自己的姐姐,誰更可惡,如今還要挑唆你二哥休了我,你纔是歹毒之心吧?北堂小姐,你說說,我們可是因爲若琪的威脅,方纔打算幫助她的嗎?”
二少夫人相信,此時的北堂雨琦,若是聰明一點,一定會瞥干與巫若琪的的關係。
不出她所料,北堂雨琦馬上說道:“的確是,巫若,我只是手若琪的威脅來幫她而已,與你們巫堡的家事沒有任何的關係。”
素羽一直在等着會心回答,卻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看了看旁邊的會心,居然一點也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一直眼睛都不知道看什麼?
伸出手,在會心面前晃了晃,問道:“會心,會心,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的?”
看着素羽忽然闖進自己視線的手,一臉不悅的看着素羽,“素羽姑娘幹什麼?”
“胡寒殷,我沒忘記,如果我師父知道你栽贓陷害他是魔修,你會是什麼下場呢?你的修爲不過與我師父相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