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着,也馬上懶得理會雲翳容,跑到靈湖去,學着穆夜瑾。
雲翳容看着他們皆是圍在靈湖旁,自己根本沒辦法再進入其中泡浴,氣得只能把衣服重新穿好,剛好看到穆夜聽和雲江火走來,馬上走到穆夜聽面前,“表哥,他們欺負我,不讓我去恢復傷口,我感覺我快昏倒了。”
大林的表情也沒有比素羽好到哪裏去,他回答素羽:“好像是的,少主好像剛纔是在馬車裏的。”
大林說完話以後,素羽的表情更是難看了,而此時已經在素羽和大林身後的師槿看着那兩個人的舉動真讓他
這廂胥塵平靜的說道,而那邊火祭司府中,火祭司正在同其母親喫着飯,頓時揪住心口。
“我怎麼有種感覺,會有什麼大事發生呢?”
其母親擔憂的看了一眼,發覺什麼都沒有,搖了搖頭說道:“兒啊,你想太多了,心神不寧!”
在月色之下,冒着火焰的火羽車在妖界的上空中極爲的顯眼,讓下面的妖界子民都是一個驚訝,竟然能在這種時候看到火羽鳳凰。
“阿塵,你不覺得我今夜和你兒子都很高興嗎?”
花晚以一邊看着下面的密密麻麻的小小人羣,一邊同胥塵說道。
胥塵把她一直不安分的身子抱住,“安安分分的不行嗎?所以你是要本尊以後常帶着你出來了,你會高興?”
“這是自然。”花晚以點了點頭,“阿塵,我還是喜歡你不是妖尊,這樣你就能跟着我六界中游玩多好。”
頭疼,素羽不知道也就罷了,居然連陪着自己多年的大林居然也不相信他不能輕易逃出來,看來是大林和素羽呆在一起久了,也變得和素羽一樣的思維了。
素羽剛想馬上跑到馬車旁看看師槿的情況,就在他們身後響起了師槿的聲音,“你們究竟剛纔幹了什麼?”
兩個可憐的還在驚嚇中的人,就這樣再次活生生地被師槿嚇多了一次,素羽和大林回過頭來看到師槿好好地站在後面,那副難看的臉色終於有所轉變了,素羽激動的說:“槿哥哥,你沒事就好,我多怕你……”
師槿走到他們的身邊,瞥了素羽一眼,“你多怕我怎麼了,怕我會死了是嗎?這樣的小程度還不至於會讓死,我倒是想問一下,你們剛纔是在幹什麼,居然能讓好端端前行的馬車撞到樹幹上。”
聽到師槿所說的話,素羽和一旁的大林都隨後低下頭去,大林倒沒有和素羽一樣擔心,他所擔心的是,他害怕自己的少主要質問着他就這麼不相信他的實力,居然相信他會被撞在樹幹上。
而素羽則是害怕得緊張得用手使勁得拽着裙角。
胥塵何嘗不是這麼想到,自從回到妖界,他真是懷念在幽冥之境同花晚以在一起的日子,如今,縱然他在議事大殿,花晚以在暮華殿,都在妖宮中,但是妥實讓他覺得有距離感,時常會走神想着,花晚以此時在暮華殿中又在做什麼了?
胥塵說着這句話的時候,花晚以都能聽到胥塵語氣中的無奈,伸手把胥塵那比自己大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花晚以唸叨着說道:“所以阿塵,我要把你帶到神界去,你就不是妖尊了,你就是我歲羽花境帝姬的夫君,不是妖尊。”
“晚晚,你已經是尊妃了,我是妖尊,你已經嫁給本尊,神界不是你的家。”胥塵很肯定的說道。
說起“嫁”,花晚以總有種自己被騙了的感覺,“不行,你那太草率了,我不要,也不承認,你根本就不在場,你當時人都還在幽冥之境中呢?”
“草率?晚晚那你說說何爲不草率。”
花晚以這纔想起當日迎娶隊伍的確是絕對的不草率,是她見過最壯觀的迎娶隊伍,而妖界衆臣皆在,還有那些上古妖獸,若是說那樣是草率,估計要來個六界連同舉辦方纔覺得不草率了。
“素羽,我剛纔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要打擾我的嗎?你現在可不是僅僅打擾我了。”師槿把素羽的罪狀呈現出來。
素羽不好意思的急忙解釋道:“槿哥哥,對不起啦,其實我們是不會打擾到你的,可是我硬是要去趕馬車,結果一個不留神,馬車就往樹幹上撞去了。”
“不會打擾到我的,那我剛纔在閉着眼的時候,很分明的就聽到了又兩個人在一旁很吵的說笑。”
素羽現在更是把眉都要皺成一團了,“對不起,是在對不起,槿哥哥,我下次絕不會了這樣了,下次你說不要打擾你的時候,我一定會一點聲音都不會發出了。”
師槿看了看素羽,“希望是這樣的吧!”
素羽馬上就說:“一定是這樣的,槿哥哥,你放心吧。”
“大林,你把馬車修整一下,我們繼續趕路,”師槿轉過身去和大林說話。
胥塵看着化爲那一沉思中,繼續說道:“晚晚,草率嗎?”
“罷了,這個問題我們暫時不說,阿塵,我們究竟要去哪裏?”花晚以看着外面的火羽鳳凰都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晚晚,你還記得我跟說過棄巫山嗎?”胥塵從虛空中拿出了一件披風,幫化爲那一仔仔細細的繫好。
花晚以回想了一下,的確是胥塵說過棄巫山,“恩,你當時在人界的時候,騙我說,你是來自妖界棄巫山的妖,怎麼,不會棄巫山,正是你們上古蛟龍的窩吧?我怎麼記得穆老頭子說過,棄巫山並沒有上古蛟龍,也不曾有蛟龍,怎麼可能呢?”
素羽暗自慶幸自己終於躲過了一劫,不然待會師槿搞不好會因爲這個理由就把自己送回京城去,那她之前鬧的那些事情就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