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還以爲蕭天是被戳穿的啞口無言,得意冷笑:
“現在,你還想說什麼?要不要說,你姓蕭,我們州長也姓蕭,你倆還是什麼本家?甚至是很近的本家?”
說着,林東咧起嘴,誇張的表情揶揄道:“你有那個膽子麼?”
蕭天皺起眉頭,覺得陳斌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難道說,因爲只見過一次面,所以貿然提起,他一時記不起來?
蕭天覺得,應該是這個可能了。
見蕭天神色又是蹙眉又是抿嘴的樣子,看在林東眼裏,他就覺得,這是心神不寧的陰晴不定。
表面看多麼鎮定,恐怕心裏慌得一匹了吧。
林東心裏充滿了打臉的爽快:“怎麼,啞口無言了?說呀,你還想說什麼?還能編出什麼故事?用不用給你拿瓶酒,好好講講?”
蕭天大概想明白了,見林東還在那兒跳得歡快,不由皺眉道:
“你說夠了沒?”
林東一滯。
特麼,這時候你還跟老子裝?
裝你妹啊裝!
“死到臨頭了還跟老子得瑟,真特麼不見棺材不掉淚!”
說着,林東指着李仁兵道:“來,你過來,跪下磕頭,扇自己嘴巴子,興許我一高興,還能放你一馬。”
李仁兵神色一僵,隨後臉上浮起被羞辱的怒色:“林東,你不要欺人太甚!”
林東點了點頭,冷笑道:“我欺人太甚?”
下一秒,他猛地變臉,勃然大怒:“你說我欺人太甚?你特麼打我的時候,有沒有覺得欺人太甚?嗯?”
說着,他指着蕭天:“這貨指着我威脅我的時候,有沒有覺得欺人太甚?”
“現在說我欺人太甚,呵呵,你不覺得笑話?早特麼幹什麼去了?”
“今天你們倆誰也別想好過,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罪,更別說還是你們兩個土鱉!”
見蕭天兩人無動於衷,林東點了點頭,獰笑道:“果然有種!”
說完,他朝後面的那個中尉道:“他們不聽話,怎麼辦?”
中尉臉上立刻露出一抹冷笑:“不服?那就只能打服了。”
說着,他從腰間掏出槍,槍口朝李仁兵兩人擺了擺,冷漠逼視:
“過去,照做!”
在槍掏出來的一剎那,李仁兵臉色大變,渾身立刻緊繃起來。
現代人對槍,絕對發自心底的敬畏,那是無數死亡帶來的威懾,哪怕只被槍指着,就感覺心裏狂跳驚恐。
不僅李仁兵臉色大變,在同一刻,蕭天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但他們的臉色,看在林東眼裏,卻一般無二,以爲兩人都被嚇着了,頓時叫囂道:
“現在呢?還敢不敢放屁了?”
蕭天沒理會他,而是轉過頭,盯着中尉:
“你手裏的槍,聯邦軍隊賦予你的責任是保衛聯邦,保衛民衆,而不是充當這種垃圾的打手!”
那中尉這時候鐵了心要巴結林家,對蕭天的話哪會聽。
最主要的是,連營長都這麼吩咐,而且今天過來的,都是他們的心腹,當然不怕這件事泄露出去。
不過他拿槍,主要是爲了嚇唬,並沒想過真開槍。
在中尉和林東看來,只要拿槍,沒人不怕。
畢竟林東打不過李仁兵,但要想報復,只能他自己來,所以就想了這個方式。
他們倆的實力其實半斤八兩,之前輸就輸在心態上。
現在李仁兵被槍指着,肯定發揮不出來,而林東有恃無恐,打李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