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手裏,還沒有撬不開的嘴!”
陳斌手勁很大,或者說被道士的叫囂激怒,扇得道士本來就紅腫的臉更加慘不忍睹,嘴一張,又吐出含血的碎牙齒。
儘管被打成這樣,道士也依然咧着血腥的嘴,嘿嘿冷笑。
陳斌皺了皺眉,深吸一口氣沒再理會他,而是轉頭對蕭天道:
“你要去哪兒?我先送你過去。”
蕭天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大有深意的看了這道士一眼,隨即就眼神一冷,伸手就去抓那道士的手腕。
但已經晚了!
道士脖子一歪,腦袋垂了下去。
陳斌驚醒,去抓他的脈搏,就發現已經經脈寸斷,氣絕身亡。
“這”
陳斌這些年也見過窮兇極惡的人,也見過對自己特別狠的,但那都是自知死路無法頑抗的情況。
人都是有僥倖心理的,不到徹底絕望一般不會這麼選。
而現在,還只是抓住他,沒到那一步,他就自盡,饒是陳斌經驗豐富也措手不及。
畢竟有了內力的武者想自盡有很多方法,只要沒廢他內力,就算手腳捆住都不行,而現在,根本沒到那一步。
陳斌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雖說人抓住,也死了,算是大仇得報,但最關鍵的,還沒有問出礦石的下落。
在陳斌心思沉重的時候,他沒有發現蕭天嘴脣蠕動幾下,然後手指在眼前一劃,片刻後手在空氣中揮舞幾個姿勢。
做完了這些,蕭天才沒有別的動作。
過了一會兒,陳斌擡起頭,嘴裏罵了兩聲,一副不甘心的惱火神色。
心裏再抓狂,陳斌也沒有辦法,畢竟人都死了。
嘆了口氣,陳斌苦笑道:
“人算不如天算,費了這麼大的功夫,還勞煩你出手,卻是這個結果。”
陳斌點點頭,提着道士的屍體,跟蕭天一起下山了。
陳斌先把蕭天送到集訓營。
因爲蕭天屬於突然消失,今早上集合沒見到人,讓負責管帶的班長大爲光火。
至於林東和營長郝春雨,有軍方帶走,他們倒清楚,只有蕭天,沒有任何消息。
畢竟郝春雨他們倆是被陳斌的人帶走的,集訓營纔是什麼級別,哪敢因爲一個學生的事去核實。
而且現在營長都被帶走,只剩下暫時負責的副營長,得知跟威名赫赫的雄鷹特戰營有關,當時就快嚇尿了,又哪有那個膽子。
在班長彙報上去後,副營長命令在全營搜查,也沒有找到蕭天。
至於陳斌,進出都沒人敢查,而且誰又能想到蕭天是坐陳斌的車離開的。
所以,找遍整合營區也沒找到,當然也沒有發現蕭天出去的蹤跡。
正因爲沒有發現出去,所以並沒有再做上報,繼續在營地查找,看看是不是上一次搜查有遺漏。
詢問李仁兵,他支支吾吾答不上來,因爲他也不知道蕭天哪去了。
雖說蕭天后來打了電話,看起來有恃無恐的樣子,但李仁兵也不清楚蕭天的後臺能不能扳過林東他們家。
儘管李仁兵也對蕭天很有信心,但問題是,蕭天如果解決了他們,爲什麼不回來?
昨晚上李仁兵一夜沒睡着,心亂如麻,既擔心蕭天,也擔心自己。
一夜沒睡,普通人也不過精神稍差一些,更何況李仁兵。
但管帶的班長,以及體育學院負責他們這個隊列的那個老師---卓泰,覺得李仁兵肯定知道什麼。
衆目睽睽之下他們也不敢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