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厚道啊你!”
說着,龔思東開玩笑的錘了蕭天一下:“原本以爲兵哥是我們寢室的高手,今天才發現,你纔是藏得最深的。”
趙巖也深有同感的附和:
“對,你這扮豬喫虎的套路不錯啊,現在是不是心裏特別爽?”
說着,他倆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都嘿嘿笑了起來。
蕭天翻了個白眼:“早就跟你們說過,我很厲害,你們偏不相信。”
龔思東和趙巖一噎,都有些悻悻道:
“你這個模樣,我們都以爲你開玩笑的呢。”
蕭天被氣樂了:“什麼叫我這模樣,我這模樣很寒磣麼?”
“不不不。”龔思東連忙擺手。
雖然現在還是一個寢室的同學,但剛剛蕭天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三人都砸地上,太厲害了!
因爲這是剛剛纔發生的,那種果斷狠辣的印象還歷歷在目,由不得龔思東心裏不打鼓,說話也不知不覺間比以前小心多了。
擺手後,龔思東趕緊解釋:
“只是說你不像他們練武人的壯,其實就算兵哥,要不是之前他出手,我也看不出來他那麼能打,畢竟他瘦,但再怎麼樣,他黑啊,你卻這麼白。”
他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李仁兵立刻瞥向他:
“怎麼,嫌我黑啊?”
說着,李仁兵點了點頭:“也是,你這麼白,要不咱們現在操練一下?”
龔思東哪知道按下葫蘆浮起瓢,頓時欲哭無淚起來:
“別別別,你們都是哥,都是哥好了吧,我惹不起。”
這話一出,蕭天他們都不由笑了起來。
而這一笑,之前因爲蕭天的厲害帶來的震撼,也沖淡了一些,但蕭天還是能感覺到,這三人對自己依然有些許的敬畏。
如果只是超出一點,還沒什麼,但超出太多,甚至超過想象的空間,就會產生隔閡。
畢竟,優秀總是與孤立並存,這是不可避免的高處不勝寒。
但蕭天想着未來還有四年要在一起,於是攬住龔思東和趙巖的肩膀:
“你們也別多想,我再厲害,不依然是你們的同學嘛,就像趙巖說的,咱們是一個戰壕的戰友,而且知道我的厲害,以後也沒人敢欺負你們不是?”
在這之前他們已經挺熟悉,所以倒不像陌生人那麼敬畏,現在經過蕭天這麼一開解,趙巖兩人想想也是,頓時就釋然起來。
而且,他們不是武者,對蕭天的厲害沒有太直觀的印象和對比,反倒比李仁兵更快適應。
就像蕭天最後那句,有個厲害的朋友,以後誰還敢欺負。
這樣一想,他們又高興起來。
“也是哈。”
龔思東雙眼發光:“咱們寢室有兩大高手,在學校裏完全可以橫着走了!”
蕭天伸手朝他腦袋一刮:“要不要再給你成立個幫派,你當老大啊?”
龔思東炸了眨眼:“聽起來不錯。”
蕭天作勢欲踢:“滾蛋!”
龔思東哈哈笑着躲開。
笑着鬧着,就像一般的大學生一樣。
來到外面的一家小飯館,四人要了幾個菜和一箱啤酒,邊喫邊喝。
過程中,趙巖好奇問起蕭天學武的事情。
這個問題,可是李仁兵之前一直想問,但又不敢問的。
因爲李仁兵懂蕭天實力的恐怖之處,所以他對蕭天的敬畏,跟趙巖兩人根本不一樣。
但趙巖和龔思東卻想不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