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握住胳膊,沈流星的反抗意識油然而生,“我日,你放開我?”她瞪大了眼睛,想要大腦清醒點,可是他的頭怎麼變成一個又一個延伸成好多個了。

    “你要日我?”蔣墨秋大笑,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他放肆的笑聲,在夜空中迴盪着,迷人誘惑。

    “狗日的,你還抓着姐姐!”沈流星惱怒地大吼,將酒氣全噴到了他的臉上。

    蔣墨秋嫌惡地皺了皺鼻子,手一個用力,將她拉到了一邊,沈流星不甘示弱,另外一隻手去抓他的臉,一個不小心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

    “放手。”蔣墨秋沒耐心了,冷冷地說。

    沈流星迷迷濛濛的,她擡頭對着蔣墨秋哈哈哈傻笑,近距離的接觸,讓蔣墨秋看清了她的臉,略施粉黛的臉,笑起來的時候,臉頰邊有兩個深深的酒窩――甜甜的感覺盪漾春心。

    蔣墨秋一下子忘記推開她,就因爲這一時半會的疏忽,沈流星向前一趴,“嘔”的一聲,把胃裏翻騰的嘔吐物全部贈送給了他的黑色羊毛衫

    怎麼去形容此刻蔣墨秋的表情呢,那臉扭曲的像麻花一樣,夜色映襯下的魅惑雙眸足以噴出烈焰大火,烈火燃燒,只差將沈流星燒成灰燼了。

    蔣墨秋一把抓住了沈流星胸前的衣服,他握緊了拳頭,她的衣服被他抓得起了皺,“唔,放開我……”

    蔣墨秋的肺快氣爆了,他杯具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只看一眼,差點吐出來,他臉上的肌肉劇烈地收、激烈地縮,他真想把她的腦袋摁倒下水溝溝裏

    沈流星身子晃着,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蔣墨秋憤怒地放開了手,眼睜睜地看着她往邊上栽去,可一想不對,她這樣下去非得頭朝地不可,眼疾手快的他一個拉扯,把她拉了回來,沈流星不偏不奇地靠在了他滿是污穢的胸前

    蔣墨秋望着星空,忽然放聲大笑起來,還真惡有惡報啊,哈哈,哈哈。。。。。。

    可是接下去

    蔣墨秋將沈流星放到地上,嫌惡地咒罵着,然後快速地除掉西裝,忍着嘔吐的衝動將身上的羊毛衫給扯下來直接丟到了邊上的垃圾桶裏面,他繞到車前跳上了越野車,本想就這樣離去。

    可是,善心大發的蔣墨秋開了半路又折了回去,那噁心的丫頭正趴在冰涼的柏油路上呢,他今天是倒了什麼黴,丫丫個呸的。

    他走過去,除掉了她身上的髒衣服,脫的只剩下一件打底衫,然後他把她給扛上了越野車,一上車,就開始瘋狂地噴香水。

    真惡。

    噴完了香水,順便打開了暖氣。

    他斜睨了一眼後座上的女人,心裏盤算着要怎麼回敬她。

    邪佞的笑,綻放在嘴角,很快,他的心裏就有了主意。

    沈流星醒來的時候發覺面前有一堵肉牆,她蹭地跳了起來,這一起身,身上的睡裙竟滑了下來,她忙扯着睡裙遮住胸前的春光。

    “你,你――你是誰!”

    沈流星歇斯底里地大吼着。

    蔣墨秋懶洋洋地挑了挑眉,然後他如她所願地睜開了雙眸,那微微向上的眼角,魅得一塌糊塗,眼泛桃花,配着那剛毅的臉龐,又不失男人味。

    “遮什麼遮,看過了,摸過了,不就兩個小饅頭嗎?”

    “你……你……你說什麼。”沈流星抓緊那睡裙,腦子要爆炸一樣,他摸過了看過了,她……她……雖然不是處女了,可是還從沒玩過啊,那是她不恥和不屑的!可是,她的雙腿爲什麼這麼酸,她昨天跳舞跳得很輕鬆,並不瘋狂啊,應該不會酸的啊

    蔣墨秋伸出沒穿衣服的胳膊墊到脖頸下,他眯眼笑了笑,“雖然身無二兩肉,不過夠主動,嗯哼,我喜歡。”

    “儘管去告,我這人平時沒啥愛好,就是喜歡玩。”

    他把手中的機亮出來招搖,在沈流星面前晃啊晃:“你強姦我,比那些脫星紅得快,我保管你在全中國,不,是全世界一炮而紅,我就犧牲點,噹噹那可憐的小羔羊。”他笑得很傻很天真。

    雖然頂着一張帥氣的臉龐,可是沈流星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倒盆屎扣他頭上餵飽他,再給他拉拉皮,臉上叉幾個疤!

    奶奶個熊的,她還遇上對手了是吧,她甩了甩頭髮,好一個風情萬種的動作,“你敢拍,我還真就敢上媒體,丫丫的,誰怕誰,大不了魚死網破!到時候,我就公衆於世,你丫的就是一鴨子。”沈流星抓過枕頭把它想象成大便砸在了他的臉上,撂下狠話:“你要玩,我跟你玩,玩不死我自己,先玩死你。”沈流星找着了自己的衣裳,胡亂地套上,然後取了自己的包包,飛快地往客廳走。

    這下,蔣墨秋真成傻子了――-_

    就這樣走了?他還沒玩夠呢?沈流星跑到廚房打了盆水,在蔣墨秋還在犯嘀咕的時候,衝進來,嘩的一聲,潑了他滿面。

    蔣墨秋震在當場。

    沈流星像火箭一樣衝上去,劈手一刀,打落他手上的機,然後火速地跑路。

    不過蔣墨秋不是白癡,在她跑到門口時,他已經一手扯住了她的長

    “嘶――”

    沈流星倒抽一口冷氣,這男人還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啊,雖然前提是她潑了他一盆冷水,在這大冬天!她承認她是很不厚道啦,可是,她的清白呢

    “把機給我。”

    蔣墨秋的聲音絕對是在零攝氏度以下的,在開着暖氣的房間裏,沈流星還是忍不住一顫。

    不過她不是被嚇大的好不好。

    緩緩地轉過了頭,抑鬱糾結憎恨地望着面前溼漉漉的美男,沈流星那雙並不美麗的雙眸中寫滿了倔強:“你想怎麼處置我。”

    “我想強姦你。”

    沈流星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她咬住牙根,抑制自己身體的打顫,“我把毀掉,你讓我走。”

    “憑什麼。”那機是他剛買的……還沒用過呢……

    “爲什麼?”沈流星深深地吸了口氣,“你想做陳冠希,我可以成全你,但是不要拿我當靶子,我下半輩子還想安生呢。”

    “呵。”他嘴角上揚,笑得壞壞:“現在知道怕了嗎?剛纔咋就那麼強悍,居然用冷水潑我?”他嘴邊笑意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陰森寒冷的臉,他的眼中燃燒着憤怒的火焰。

    “我潑也潑了,難道你不懂覆水難收的道理嗎?”沈流星理直氣壯地說,那叫一個雄赳赳氣昂昂,半點服輸的勁兒都沒。

    蔣墨秋冷哼一聲,算是看透了她骨子裏隱藏的驕傲:“給我道歉,說對不起,我放開你。”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