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時,我氣得啞口無言,他這次爆出這麼爆料的新聞,他知不知道那會讓我死無葬身之地的啊?

    身後不在是問有關於常經理的此次檢討事件,而是聚焦蔣總裁這個神祕妻子。

    我緊緊摟住蔣澤翰,耳邊也開始出現嗡嗡的不真實的幻覺,我真的哭笑不得,這局面,這場地,怎麼如大明星出場的陣勢!

    記者蜂擁而上,保安也竭力保護我們,以免受到意外的創傷。

    怎麼辦,難道要我開個記者座談會,介紹我的祖宗八代來龍去脈?

    蔣澤翰你可真夠狠的,我原本要報復你把我的寶貝棄之如敝履,好好的到到商場後糟蹋你腰包的票子,如今可好,就算放棄那小小的報復心理,我也難以衝出重圍,找一份安寧之地了。

    “蔣澤翰,你若有意引起媒體的關注,你可以找大明星去啊,何必逼迫我面對呢?”我用着濃重的鼻音緊緊抓住他絲滑的高檔襯衣,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不顧形象的撕碎它,還有它可惡的主人!

    他的深眸靜靜地凝視着我,排除嘈雜的媒體,我們此刻眼裏好像只有對方存在着,不是兩情相悅的暗送秋波,而是心理的激戰。

    沉沉的凝視,靜靜的等待,最後我無力的落下絕望的淚水,與他鬥,我是註定是手下敗將,我不知道他到底想怎麼樣,他的一舉一動我現在都無力招架。

    就在我意從他溫熱潮溼懷裏準備撤離,面對那下誓不罷休的記者們,準備介紹他們想知道我的一切情況的時候,忽地全身一輕,他竟然就這樣縱目睽睽之下抱着我揚長而去?

    他那僵硬的身體此刻也表明他內心的憤怒吧,看到我因害怕媒體留下那淚水而憤怒麼?

    他走到門口定格一處“告訴常經理,下次再次出現這樣的事情來,直接走人”

    “是總裁,我會轉告的,總裁慢走”一位好聽的女音在我們身邊響起

    他這表明不再追究常經理的過失麼?也代表着願意帶我衝出這麼多媒體的包圍,不在讓我公衆於世人了麼?

    他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設身處地不是爲了讓我似昭告天下般的,我就是他蔣澤翰唯一的合法妻子,他昨晚不是說過麼?

    “蔣澤翰,你快放下我,這樣被人看到很難堪的”雖然懷疑他這戲劇性的轉變用意何在,現在最主要的是放下我,我不能這樣被他,大白天的在衆人面前毫無形象的被他抱着。

    “假使你閉上嘴不出聲,你會更好過些,真的放下你,你就等着明天上頭條吧”他不在對我怒斥,轉而用溫熱的嘴輕輕地貼在我耳垂說道。

    我被這突如其來溫熱吹得渾身一陣顫抖,他說的確實是事實,放下我,我真的會上新聞頭條,可是被他抱着更加加重我心理的負擔,我總是認爲,我們還沒有到那卿卿我我的地步,這樣親密的抱着是不是不合適現在陌生的我們呢?

    後面的媒體喊叫聲,聽得我還心有餘悸,我靜默此刻也代表我的妥協,內心雖苦澀難耐,卻也只能委曲求全任他抱我逃離這緊張的局勢。

    坐上車後就轉頭看向窗外,不想看到他那變色龍一樣的陰晴不定的臉。

    看着那三十五層藍色玻璃鑲嵌的豪華商場,依然還是人潮涌動的向我們的方向看過來,我就心裏悲慼的不能自已,那些人爲了挖掘別人的隱私,就那麼的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去得到那微薄的一點賣點,不惜一切手段也要得到那種的樣子,想想真是悲哀啊。

    靜默一直保持到回家的那刻,他還沒有關掉車上的引擎,我就私自推開車門,瘋一樣的快速跑進昨夜的房間,狠狠的鎖上門,倚在門後淚水也如洪水決堤般的傾瀉而下,慢慢的蹲在那裏小聲的悲泣出聲。

    沒有想過自己要成爲公衆人物,世人飯後的聊天話題,我還沒有真真正正的完成自己的夢想,反倒就被社會的輿論束縛着,該怎麼辦纔好!

    這種壓抑心情怎麼也得不到舒暢,只有不停地用眼淚發泄內心的不滿。

    該死的自己怎麼跳入這麼大的火坑,招惹這樣有頭有臉的人物?

    也許是今天的一連串事情累的自己也無力站起來,就那樣把頭埋向環抱的腿上,沉沉的睡去。

    蔣澤翰看到木言不顧死活的衝出車外,本來壓抑的怒氣還沒得不到緩解,此刻反而還見長。

    兩人結婚是註定的事實,早該把她向世人公衆於世,她卻總是逃避着媒體,即便失憶也沒有改變以前的看法。

    這樣他很失望,很憤怒,她難道被告之是蔣澤翰的妻子是很丟大顏面的事情麼,還是不想讓那個他看到?

    壓抑着想砸毀屋內擺設的衝動,沉默的坐在客廳內,煩悶的拿起酒櫃的威士忌,獨自喝了起來。

    還在睡夢中的我,聞到身邊卻飄來陣陣酒香,我對酒還算是比較敏感的,所以睜開惺忪朦朧的眼突兀的就對上一雙滿含情的眸子。

    “啊,你你要幹什麼,快點放我下來”我嘴脣都打顫的向抱着我的蔣澤翰說道,門明明是上着鎖的啊,在自己沒有一絲感應下的,他怎麼進來的呢,

    並且他這是在幹什麼?他知不知道不能隨便去脫別人衣服,更不能的隨便抱着別人的啊。

    “我能幹什麼,你一次次的是這逃脫我到底是爲了什麼?嗯?你說啊”他現在用已經漸漸被怒火腥紅着的雙眼看着我,聲音也異常的兇狠。

    我被他可怕的樣子嚇得渾身顫抖,可是依然試着保持鎮定的樣子,他雖然一點醉意也沒有,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喝了不少的酒,空氣裏的濃重酒香味不是少量的酒就能揮發出的。

    “有什麼話,我們慢慢談好嗎,你先放我下來”我知道與喝了酒的人交談,最好是順着他,否則自己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很可能讓他不費吹灰之力爲所欲爲。

    他看着我,沒有作聲,我以爲他被我的溫聲細語所感化,誰知他兇狠的把我扔在雙人大牀上隨身重重的壓下,“你今天休想讓我放開”!

    今天這是怎麼了,他發瘋似的撕扯我的衣服,我已經預感自己在劫難逃,可是這種情況下把自己交付於他,受傷的也只有自己,無論如何也要與他做殊死掙扎。

    “木言,還記得當初你的爸爸挪用公款的那次事件麼,你即便不記得我,你還是知道你的爸爸如今能安穩的平安的享受生活是怎麼回事吧”他喘着粗重的氣息,在我脖頸上噴灑着,這種濃重的酒氣,讓空氣飄蕩着犯罪因子。

    看着面部因爲我不斷地反抗猙獰的蔣澤翰,讓我的心都涼入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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