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種狀態下,若能一直坐下去難保自己情緒失控。

    “蔣澤涵,謝謝你這麼慷慨的給我這麼多的自由,你可以放心的去上班,我不會傻得自找苦喫”淡漠到不再有一絲情緒,推開車門,看着他神色詭異地盯着自己瞧,很想大聲吼去“蔣澤涵,你這個有眼無珠的瞎子,我就長個不信任的樣子嗎?”

    看着乾淨明亮的辦公室,若換作以前,也許自己會雀躍的告訴世界每一個人,讓他們祝福我終於可以夢想成真,但是如今坐在這個位置一點都沒有心虛的成分嗎?

    蔣澤涵當初狠狠地說道“我可以可你想要的一切,也可以輕而易舉的毀了它”

    爲什麼我招惹的是這個惡魔一樣的人,主宰者我的身心和自由,連同夢想還要一併收回。

    “咚咚”叩門的響聲打斷自己的遊走的思緒。

    “請進”整理好自己的一切,聲音也異常的溫婉。

    “主任你好,我叫譚微,以後就是你的助理,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可以交給我處理,我的工作地方就在隔壁”非常簡明利落的自我介紹,嘴角淡淡職業笑容,給人一種舒適的感覺。

    雖不是精緻到漂亮的五官,但是身上的白色大褂穿在保養上好的身材上,卻是那樣的和諧。

    “謝謝,我還比較年輕,以後工作上希望你多多指點”我很誠心的看着比我年長的助理。

    “主任,你客氣了,咱們這科室的醫生,護士,還有坐診專家的名單資料都在這裏,開會的時間,調任事務都需要你簽字認可”她娓娓道來,非常認真的把手裏的資料給我攤開,一一陳述。

    “恩,我先看看,等會我再轉轉科室,你先去忙吧”不得不佩服她的認真,裏面的資料整理的讓人一目瞭然,很快就能讓人瞭解。

    看着她點頭,輕輕地關上門,我纔有點頭大的看着這些資料,才發現領導雖然不是這麼悠閒自在的,看來自己要把所有的精力投注上去了,希望自己不要做得太差。

    據調查,這裏的醫生個個博士畢業,果真如此,再翻一頁,不由得自慚形愧,原來這裏的護士是護師,這下可由自己犯難得了。

    有還有哪家醫院領導的學歷在比下屬還低,雖然在學校時準備出一本《醫學病原探討》,後來因爲系裏的不支持也就不了了之。

    “嘖嘖,沒想到嫂子工作起來這麼認真,怪不得澤翰對你獨寵呢”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起來,嘴角的笑容開的異常璀璨。

    慢慢的合住文件夾,雙手合十的看着比往日還要好看的着裝,心裏只想嘀咕“丫的,一副人妖像”

    看來以後工作之餘,還要一心兩用,防範那些神不知鬼不覺的人。

    “安醫生,似乎很閒,難道貴院的準備放你長假,在上班的時間出來觀光?”語氣顯言夾雜着譏諷,但是他和蔣澤涵也算是傳說中叫做狼和狽的動物組合吧,以至於我無法心平氣和的與他交談下去。

    “哎,嫂子我這是關心你,你怎麼可以說出這麼傷人的話呢?”雖然的他好聽的聲音摻雜也少許的哀怨,但是剛剛那哧地笑了一聲,自己還是能聽的出來的。

    “等着安公子關心的人正在門口排着隊呢,我何德何能勞駕你的關心,你還是請便,婦產科雖不是男子隨便就可來的,但是以後我爲你大門敞開,怎麼樣?”我也笑語嫣然的看着他到底來着何意,看來不是閒的觀光吧!

    “那可是謝謝嫂子了,我這次來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真的有事啊!”他突然止住笑,正兒八經的坐在我對面,一副’我真的有事‘的樣子看着我。

    “安醫生,但說無妨,還有安公子處理不了的事,我也很好奇呢”見鬼了,我這麼有耐心的在這和他廢言廢語,知道他老爹就是院長,找我幫忙,那不是有意調侃嗎!

    “嫂子,你能不能在澤翰面前說說好話,對我姐姐手下留情,昨天她神經了才刊登今天的報紙,你看她都幹了什麼,現在澤翰肯定怒火沖天”如今才第一次,看到他糾結着眉宇,改了往日的嬉皮笑臉。

    桌子上的報紙赫然刊登的是安心和蔣澤涵的赤身相擁畫面,那麼的不堪入目,偏偏媒體就公然刊登了。

    心在那一刻也莫名的刺痛一下,好似當初切身體會一般,努力地壓抑內心的苦澀,他蔣澤涵的風流與我何干,最好得上那個艾滋更好。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在蔣澤涵面前哪有說話的份,還沒你的面子廣呢,在說,你姐姐大膽公佈這樣的不雅照,說明她在她的終身幸福在賭注,這樣無私的愛,蔣澤涵應該高興纔是,怎麼會對姐姐不利呢!”在我一口氣說完這些話時,連我都未發覺有一點點的醋味。

    索性站了起來,走向那個深藍色玻璃鑲嵌的大窗戶,今天的天氣不錯,碧空如洗,淡淡的幾片雲彩宛若飄絮一般浮降浮沉,猶如自己此刻的內心一樣,沉起又落。

    “這次不一樣,我就是求也於事無補,木言,不不,嫂子當初你不也處理的好好地麼?只要你肯球澤翰,最起碼他可能會對姐姐傷害降到最低限”聲音急切的向我說道,沒有往日的那樣平靜。

    只是剛纔,他說什麼?如同以前那樣規勸他們?

    莫名的失落情緒撲面而來,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安晨,告訴我,只要你毫無保留的告訴我以前發生的一切,我保證你姐姐毫髮未傷”終於轉過身子,黑白分明的眸子那樣堅決的看着他。

    此刻的決然與痛恨,還有害怕,使原本就千瘡百孔的心莫名的糾痛起來。

    蔣澤涵,是時候解決了,失憶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使你變得那麼殘忍,我和韋林博那麼的清白,你還要下那樣的狠心,我需要一個理由,你如此恨我的理由!

    猶豫片刻,他的手指出賣了他緊張的情緒,拿上桌上的報紙好似落荒而逃的速度跑向門邊在停住,開啓門的那刻輕輕說道“木言,以前的事情最好還是忘了吧,你就當我今天沒來”

    安晨眼裏的那種複雜情緒,讓我的心也莫名的一沉。

    心底立刻有個聲音再說,不會是這麼簡單的失憶,絕對隱藏着自己不知道的祕密!

    雖然安晨什麼也沒說,但是今天似乎有一種聲音在不停的告訴自己,以前的記憶也許是所有問題解決的突破口。

    我未曾想過非要追尋過去的記憶不可,但是爲何件件事件都要將我推入真相的漩渦。

    整日的浮躁心情就這樣的度過工作的第一天,夜色蒼茫中,司機領着我坐上車後給我簡單明瞭的解釋一下:“少爺,有要務在身,所以先讓小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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