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他這是在把我當靶子而練摔跤的麼?

    腳下一踢,門頓時打開,一路被他抱進臥室,身子卻猛地被他摔倒在牀上。不禁令我痛哼一聲,今天自己比下雪天走路摔得還多,這力道雖不至於讓自己殘廢,也於讓自己痛上幾天的了。

    敢情,他這是在把我當靶子而練摔跤的麼?

    “你要是男人,就不要總是用暴力征服女人”我咬緊嘴脣,忍住背後陣陣絞痛,撐起似車輾過的困重身體不斷地往角落移動,企圖躲過這場天降的災難。

    但是已經開始奮力的扯着礙事領帶的蔣澤翰,看到我徒勞的掙扎,只是給我一個警告的眼神,明擺着“喫定你”的嘴臉。

    我纔不在乎他是否會不會惹怒他,只知道今天看着宛如地獄修羅般的冷酷面容,我就渾身禁不住的想逃。

    “對你這樣的狠心女人就只有用暴力,對你溫柔時你卻不知好歹的奈背叛我”他帥氣的一個弧度丟掉手中的領帶,接着手下威震瞬間聽到鈕釦的掉落聲,貌似他是連自己的衣服也要暴虐一下。

    冷的我額角也沁出細密汗珠,看着向我步步緊逼讓人眼球噴張的完美身材,我無心去欣賞,只是嘴角不停的打顫說道“爲什麼你要用這樣的卑鄙方式來發泄情緒,你難道不認爲,我是多麼無辜的受害者麼?”

    希望我的驚恐和風眸凝上一層深深的水霧能夠打動惡魔的冷血心腸,但是他蔣澤翰什麼時候對我心慈手軟過?整整一個十足的在世修羅。

    “無辜,失憶之後,你當然可以裝的如此天真,但是這之前的發生的事情誰能給我一個救贖?我如今所作的對於你當初對我的背叛,已經算是輕的了!”

    身子突然間被一道力道給推到了牆上,看着他閃現出嗜血森冷的眼眸,我的頭開始抑制不住的極痛。

    雖然經過一系列的對我來說“黑暗搶救”,但是至今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不能真正的醒來,靜脈點滴進入血管還能清晰的感受那涼涼的感覺。

    努力地動動手指,但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眼睛不能也受到大腦指令正常的睜開,這種狀態就如同進入如夢魘般的難受。

    奇怪的是我的意識反而是異常清醒的,比如此刻的病牀的談話聲,就能聲聲入耳。

    “難道咱這裏的醫療技術連一個小小的芯片就不能取出來嗎?”聲音難掩的帶着火藥味,不知道蔣澤涵什麼時候能夠心平氣和的說話,這樣下去,早有一天會得精神分裂症!

    “普通的腦淤血或者腫瘤當然能夠用用介入手術解決,從ir的片子來看,木言的腦子裏面的芯片是有特殊裝置的,雖然以前曾經在美國醫院進修時瞭解過,但是那種高科技含量極高的芯片植入大腦技術,我卻沒有實質性的接觸過。”

    熟悉的磁性嗓音,微微敘述着一個令我震驚的消息,安晨他說的什麼意思?

    雖然這是第四次犯頭痛,但是安晨竟然說我腦子裏什麼芯片?可笑,自己怎麼不記得什麼時候去過美國!

    “木言,她該死的到底做了什麼?”低沉的咒罵聲夾雜着骨骼的摩擦聲,讓我內心也猶如小鹿般的狂跳,這通常是蔣澤涵發怒的前兆,幸虧自己沒有真正醒來,否則自己一定會被他掂起來狠狠的質問一番,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了的。

    “就是因爲這我才懷疑,木言怎麼可能接觸世界僅有的芯片記憶移植手術的,這肯定不是她一個女子能夠做得到的”安晨在房間來回的走步聲響在我耳畔,似乎我的腦子裏的芯片對這個才從美國回來的天才也很棘手呢!

    “這件事,我已經着着手在查,現在爲止只是知道木言與陌生男子接觸過,其他的全然有人在惡意干擾”蔣澤涵的話今天怎麼這麼多,切,他什麼時候開始在背後做這麼陰險的事情了,竟然早就調查我?

    怪不得,整日一副“閻王臉”,原來是失憶之前我與陌生男子接觸,又讓他的腹黑因子活躍了起來,整日的折磨我,還說什麼“背叛”他的話,簡直是讓我備受屈辱,這些我根本不知道的事情,凌駕於我身上,是不是對我太殘忍了點!

    “是不是木言看到那次你和我姐姐在一起,一氣之下就飛奔美國做了手術啊”安晨剛剛還嚴肅的聲音,現在又轉爲調侃的戲謔聲。

    “哼,你怎麼不問問你的好姐姐到底對我做了什麼?若不是看到安叔叔的面子上,你的姐姐我一定不會讓她好好過。以後你也不要再提這事,總之,這次我不會在讓木言任性下去,她既然偏要移走對我的記憶,我從新讓她記住我好了,一輩子還那麼的長,不急”蔣澤涵陰陽怪氣的說出陰冷的話,也讓旁邊的安晨靜止不動,徹底的安靜下來。

    他怎麼這麼冷血?即便可能有是安晨的姐姐對他“霸王硬上弓”,只能說明像他這樣垃圾的人還有人欣賞,已經是安晨的姐姐那麼光鮮亮麗的美豔女子視力有問題,若是我,即便世界的男子死光光我也懶得看他千年寒冰的冷酷面容。

    “你不是說真的吧,真不知道我姐怎麼獨獨對你這樣冷血的人癡情,若是她聽到今天我們的對話,指不定又要哭的死去活來”安晨嘀咕不滿的小聲說道,也許他也聽的出,蔣澤涵是真的會對他姐姐做出無情的事情來!

    “她怎麼樣我不管,現在你只要把木言的芯片給我解決就行”雖然語氣還是那樣的冷淡,關心的話語還是能夠聽得出來,只是他什麼時候這麼在乎自己的病情了,讓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唉,爲了我不被你殺人的眼神折磨死,肯定要幫你的。不過,說實在的,你的老婆的還真不是一般人,不僅迷惑了你這個禁慾多年的怪人,還做出讓人驚天動地的事情來,她真是越來越讓我好奇了”調笑的聲音,從安晨的口中發出來,同時也讓我打個冷顫。

    希望一向玩世不恭似的安晨只是在開國際玩笑,蔣澤涵對我的殘酷手段只有我當事人才能夠深刻體會,迷惑?天啊,他是看我不順眼好不?只要我不好過他纔會開心。

    所謂的“恩愛”,真是讓人貽笑大方,那只是虛假的表面功夫罷了。

    “你廢話怎麼這麼多,木言怎麼還沒醒來?”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不耐煩了,還是爲了轉移話題。

    “澤翰,你能不能先不要和她同牀?”安晨乾咳一下說道,似乎夾雜着欲言又止的話語。

    “什麼意思?”這次聲音明顯的提高了好多,雖是質問,但是卻含有一定要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安晨這小子就完蛋的語氣。

    “我有什麼意思,你自己做的事情還要我給你倒出來麼?我的意思就是現在木言不能受刺激,你最好還是不要碰她,難道你不覺得每次暈倒都和你有關嗎?”安晨這傢伙越來越欠扁,雖然這話語是對自己是莫大的好處,可以擺脫那折磨人的日子,但是這樣的話語怎麼能當成家常一樣隨便的說出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