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上什麼鎖,即便自己的信任度早就破產,可是也要我好好呼吸吧!

    以後衣服內要隨身攜帶消心痛,否則哪天心臟病急性發作,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正在自己咒罵的毫無形象的時候,開鎖的聲音頓時嚇得我不輕。

    他是超人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皺着秀眉看着他細長好看的手裏,果真買的是創可貼,不過卻是一大推。

    還在自己怎麼消化,這些看着頭痛的創可貼時,眼前一個便利袋就狠狠的砸在我懷裏。

    “這些夠用的吧”冷冷的語氣裏,帶着意味不明的調侃。

    “真是謝謝你的‘好心’,用不完,而且會浪費許多”自己的壞主意沒打成,語氣當然也不會好到哪去。

    有時候我還真的不得不佩服,他腦子裏的天才因子,總是把自己的不算陰謀的陰謀,統統拆招。

    只是冷冷的嗤笑一聲,車子如利劍一樣駛向道路上,在我看不到的角度卻是淡淡的趣味笑容。

    不知道蔣澤涵要回哪個家,有點被眼前錯落的夜景繞的眼花繚亂,慢慢的閉上眼睛,倚在副座上,心裏也苦澀難耐。

    鳴笛聲想起的那刻,睜開有點朦朧的雙眼,看到高高的黑色大門開的那刻,心跳的頻率也增快了許多,全身的細胞也進入了警戒狀態,他怎麼又回到這個別墅裏?

    “下車,愣着幹嗎,等着我抱你?”冷冷的瞪着我有點慌張的表情,就邁着修長的雙腿踏出車外。

    我緊緊咬住嘴脣,忍者越來越疼的腳踝,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將要面臨的事情,促使神經太過敏了點。

    馨園適時站在門口,還是一副甜甜的笑容洋溢在臉上,恭敬地彎腰行禮“少爺,小姐”

    對於蔣媽媽那一鬧,她的臉上也留下什麼陰影。

    這樣最好,畢竟馨園是蔣澤涵的僕人,他媽媽就是在心狠也不敢在兒子土上動刀吧!

    我還如往常一樣,對這個好感的女孩溫和的一笑,雖然跟在惡魔的身後,笑容是那樣的牽強。

    “等會把小姐的腳傷處理一下,五分鐘之內扶小姐回房休息”他看着我和馨園笑時,語氣也冷了起來,瞥了我一眼,直接登上樓梯回房。

    他貌似對時間都是扣得死死地,五分鐘,對於我來說只能喝一杯的水的時間。

    看着這麼多的創可貼,即使毀屍滅跡也要許多時間吧,他是不是早就料想我會消滅了它們?

    “小姐,其實這創可貼很好用的,你先等一下,我去那些乾淨的消毒棉球,這讓我來處理吧!”馨園對着我甜甜的說道,一副教育的認真樣。

    原來是看着我糾結的眉宇,以爲我不會用,真是天真的女孩。

    我又不是養在深閨的嬌嬌女,不至於連這簡單的創可貼都搞不定。

    “馨園,不用了,我自己來吧”我輕輕的叫住已經跑開的馨園,但是已經爲遲已晚,沒想到跑的比兔子還快,也難怪在蔣澤涵這樣的怪人下能夠保持天真的笑容。

    這點小傷,對我來說,真的不用如此大費周章。

    打開精緻的包裝的創可貼,全都是英文,內心再次鄙夷他的奢侈和崇洋門外。

    “天,小姐,腳踝怎麼腫的那麼高?好在少爺細心地發現,休息兩天應該下去吧”軟軟的手指唯恐在新傷口再添心傷一樣小心翼翼,還沒發現她的手背嬰兒還要好看,深陷的窩窩清楚可見。

    突然腦海中頓時不死心的靈機一現,不經大腦的就對着認真擦拭傷口的人兒說道:“馨園,你有減肥茶嗎,效果特別強的那種?”

    “呃?小姐,身材這麼好,比電視裏的模特還要好看,怎麼要喝減肥茶?”馨園那一瞬間的呆愣我也不是沒有發覺,但是爲了等會自己更好過,不得不欺騙純真善良的女孩,罪過罪過。

    “你不知道,你家少爺喜歡骨感的,說我這身材再不減肥,就要倒他的胃口了”我一副有點委屈的模樣,聲音的低低欲言又止。

    “怎麼會呢?少爺沒有什麼緋聞的,不知道他對身材還有挑剔,以前太太還說少爺不近女色”最後一個字聲音低的,連我也聽得那麼不真切。

    “啊,小姐,我若給你找來,你可以保密嗎?”馨園的臉莫名其妙的出現紅暈,我就當做這種敏感的話題女孩都會害羞的,那種不自然後來想想才知道,原來馨園一直暗戀着蔣澤涵。

    其實蔣澤涵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嘛,我還不清楚嗎?

    那個精力不強的話,我也不會設法擺脫他了。

    看着已經貼的如此可愛的創可貼,真是個心靈手巧的女孩,其實內心如重見天日的明亮,最主要的還是手裏的這包藥。

    “馨園,我自己就可以回房,你先下去吧”眼裏瞅準不遠處的酒櫃,心裏緊張的已經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小姐,你慢點,有事再叫我”馨園乖巧的退下,眼神也不再天真無邪。

    隨便拿起包裝精緻的紅酒,目不斜視的看着有點發抖的手,統統把藥全部如數的到了進入,聽說減肥茶的成分都是人們常說的瀉藥。

    又聽說任何一種藥與酒一起融合,會曾加藥的半衰期,雖然醫學上是禁止用酒服藥,輕則嘔吐,重則死亡。

    但這是減肥茶,應該不會引起什麼吧!

    看着逐漸溶解掉的成分,拿起高腳杯謹慎的斟滿,那種紅的如血一樣,深深刺激着視覺神經。

    蔣澤涵,是你先陷我與不敬之地,也別怪我心狠,如果你喝得少的挺多腹瀉幾次,喝的多嘛,脫水時我在救你,也算我仁至義盡。

    汗,怎麼感覺自己回到古代了,想這些有的沒得,眼前最重的怎麼解決掉這座難纏的瘟神,想着蔣澤涵的殘忍手段,上樓梯的步伐也不免有點踉蹌。

    抑制不住的心跳,呼吸也有點紊亂,看着手裏的紅酒,內心下了一個狠狠地決定,蔣澤涵不喝,那麼我喝,大不了誰都不好過。

    鼓起勇氣推開門,屋內一如往常的昏暗,看到格調昏暗擺設也沒當初第一次看到糾結了,黑色的大牀鋪張整齊,沒人睡過的異樣,還好,最起碼他還沒有讓自己爬到牀上,搞定這個艱鉅任務。

    不過,浴室方向裏有嘩嘩的流水聲,聽起來卻那樣的刺耳,心臟如擂鼓般加速地狂跳起來。

    當下這種狀態,這更難辦,自己靜等還是主動出擊?

    幾秒鐘的呆愣,決定“啊”

    “蔣澤涵,拜託你不要神不知鬼不覺好不好,哪天真的會被你活活嚇死”浴室門怎麼可能在我呆愣那幾秒,好死不死地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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