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隨便你了,反正你不見棺材不落淚,跟我有什麼關係。”殷紅一臉冷漠的開口,“進去吧。”
溫舒潼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手搭在門把手上的瞬間,殷紅在她身後繼續不冷不淡的開口:“別擺出一副掉喪臉,今天你就算進去跟你哥告狀,也不會有人幫你的。”
微挑了下眉毛,溫舒潼的眼中閃過一抹意外的神色。
她本來以爲這一個殷紅只是不足爲懼的角色,卻沒想到居然還挺剛。
連她在心中在想什麼都清清楚楚。
她是怎麼先一步猜到自己進去之後會跟慕華宇他們裝可憐的?
即便如此,溫舒潼的臉上還是依然掛着笑:“我又不傻,整容這種事我恨不得他們所有人都不知道呢,怎麼會借這種事情去告狀。”
“我就是一句話沒說對,你打算生我氣到什麼時候呀?”
她轉過頭輕輕撞了下殷紅的肩膀,“你年紀比我大,我叫你一聲姐,別生氣了好不好?”
殷紅討厭她,是因爲她屢次接近霍彥霖想要鳩佔鵲巢,
但任由是誰,也無法抵抗的了旁人乖巧溫柔的喊一聲姐。
就這個稱呼,瞬間就讓她的火氣散了一大半,臉卻依然端着:“不用在我面前說這些投機取巧的話,沒用。”
說完之後,殷紅撞開她,直接推開了門。
林辰立馬就滿目擔心的看了過來,上下掃視了一眼,確定兩個人都沒什麼事之後才放下心來。
他實在是太瞭解殷紅了,在一般情況下她絕對不會主動惹事的。
今天卻突然點名要讓慕婉玲帶着她去洗手間,是絕對有問題。
“我們這兒唯二的兩位女性回來了,遊戲可以繼續了吧?”慕華宇也看了過去,帶着調侃的語氣開口。
殷紅二話不說,先是從霍彥霖旁邊走過,聲音極快也極低的開口道:“她整過容。”
緊接着穩穩當當坐在林辰的旁邊,衝他揚起了一個笑:“你別一副我好像出去赴戰場了一樣子好不好?我就是去上個洗手間,你老盯着我幹什麼?”
“我就是放心不下。”林辰抓住他的手,溫聲開口道。
自從出了車禍之後,他是越發的留戀這個世間。
看向殷紅的時候都比平時多了許多溫柔,整個人從一個高冷總裁變成了纏人的小奶狗。
霍彥霖清晰的聽到了殷紅拋下來的幾個字,心中閃過一抹微妙的感覺。
遊戲繼續開始,他們開始覺得只懲罰一個人沒意思,便開始兩兩相對。
因爲男生多,大概率抽到懲罰的機會都是兩個男生,期間經歷了各種公主抱和擁吻,甚至還有告白。
大家都喝了不少的酒,越玩兒尺度越大,反倒沒有一開始那麼拘謹,也不在乎太多了。
邵煒言覺得女孩子太上沒什麼意思,又吩咐侍應生從外面拉進來了幾個女生。
有了這幾個女生之後,便不能玩太大尺度的了,但有些懲罰也挺有意思,倒也不顯得無聊。
“不至於吧,你又不是和尚,多加幾個女孩子都不玩了,你看人家林辰還玩呢!”隋偵故意晃着肩膀,用撒嬌的語氣開口道。
旁邊的邵煒言誇張的捂着自己的耳朵,嗷嗷亂叫:“你能不能別用這種語氣說話?我吐了,母0賣萌!”
“你說誰母0呢?這麼大晚上的還罵人呢,老公,給我揍他!”
隋偵也是喝酒上了頭,忘記之前一直強調自己纔是在上面的那個角色了。
拉着江行文的手臂,強行要把他往外推,讓他替自己報仇。
任由他們吵成一團,霍彥霖依然淡然的坐在位置上,顯然已經下定決心不打算繼續玩下去了。
“要不這樣吧,最後一把,就玩一把,你不願意玩兒的話就不用參加了。”隋偵勉強把自己從爭吵之中拔出來,耐心的開口。
其他幾個人也開口勸他說再玩最後一把。
霍彥霖沒再開口說話,而是隨手就勾了下面前的那個羅盤。
這個意思自然是再明顯不過,就是要陪他們繼續玩一把了。
所以針也迅速行動,連忙撥動了旁邊的另一個羅盤。
緊接着他們便開始抽牌,每個人的手中都有一個號,羅盤指到哪個號,誰就得站出來。
霍彥霖的羅盤率先停了下來,是12號,恰好是他手中的那張牌。
眼珠閃過一抹不悅的神色,沒想到臨到最後一把了,還給他來了這麼一下。
問題是這個羅盤還是他自己轉的,明顯能夠感受得出來,這些人作不了弊。
隋偵後傳的那個羅盤也停了下來,數字停在了3上面。
他剛纔已經看到了霍彥霖手中的號。
於是指着三那個數字,一臉興奮地開口道:“各位姑娘們,你們誰裏是3號牌哇。這可是跟霍彥霖大冒險的機會,今天晚上來這裏的可都賺大了!”
殷紅看着他那幾乎溢於言表的興奮之色,嫌棄地吐槽了一句:“你現在這個樣子,簡直就像是古代花樓裏面拉皮條的。”
“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古代花樓裏面哪有什麼拉皮條的,明明是媽媽桑好不好?!”隋偵震動他一眼,開口反駁。
旁邊醉得暈頭轉向的,邵煒言一下抓到了問題的重心:“你還說你不是母0,你都承認自己是媽媽桑了!”
“我真想打死你,以後不許再說這兩個字!”隋偵憤憤的開口道。
這兩個人一喝醉了就簡直就像是氣氛組的,渾身上下都帶着興奮的模樣。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生柔柔的開口道:“我是3號。”
鬧騰的聲音都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看了過去。
居然是慕婉玲。
她把手中的牌反轉過來,向大家展示了一下:“我沒有錯吧?”
那些女孩子們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失望的輕嘆聲,彷彿實在可惜錯過了這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隋偵搖了搖頭,揶揄的開口道:“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居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