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道歉也只是動動嘴皮子,我又沒讓你們賠償。”她歪了歪頭,帶着幾分笑意開口道。
那兩個人依然僵持着,她們雖然害怕霍彥霖,但卻對慕婉玲格外不服氣。
她不就是一個上位的人,現在大家都在公司裏面工作,誰又比誰高一等。
兩個人抿緊了嘴脣,都不願意說話。
溫舒潼冷笑一聲開口道:“不願意道歉是吧,那也好,我直接跟大家說清楚。”
她直接轉過頭,衝着辦公室的方向開口道:“各位有空的話,不如放下手裏面的工作……”
這麼一開口,後面的兩個人頓時就慌了。
一個人抓着她的手腕:“停停停,是我們兩個人不對,我們給你道歉。”
溫舒潼轉過頭來,帶着幾分漠然開口的:“說吧,我聽着呢。”
“對不起,剛纔是我們不對,不應該在背後編排你,請你原諒我們的衝動和莽撞。”兩個人同時開口,雖然不不服,但也還算乖順。
溫舒潼眯起眼睛輕笑一聲:“知錯就改是好事,剛纔我已經把兩位道歉的話給錄了下來,如果下次再犯的話直接公開,你們明白後果。”
說完之後她越過兩個人慢條斯理的接了杯水,又緩步的離開了。
背後的兩個人臉色千變萬化,一個個看起來都難看至極。
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吐槽出聲:“真不知道她有什麼好裝的,沒有了總裁她算是個什麼東西,真以爲自己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了?”
溫舒潼在自己位置上坐了半天,剛纔那兩個人在杉杉來遲。
進水的人不可能借那麼長時間,指不定那兩個人剛纔又在密謀什麼事。
溫舒潼對此倒也是完全不在乎,她們兩個人就算翻了天,在公司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出了公司更是不能把她怎麼樣,正因爲有恃無恐,所以她才滿不在乎。
她盯着電腦屏幕,正聚精會神看着的時候,剛纔那倆人從茶水間裏走出來,忽然拔高聲音開口道:“諸位,我們兩個人突然有點事情想跟大家說。”
溫舒潼皺了下眉頭,掀起眼皮看了這兩個人,尋思她們在發什麼瘋。
自己頂多就是讓她們在私底下道了歉,難不成還能把大活人給逼瘋了不可。
其他人的目光也被這兩個人給吸引過去,都盯着她們,好奇的起鬨:“你們兩個人幹什麼呢?難不成是今天大發善心,打算請咱們辦公室的人喫下午茶?”
那兩個人的臉上依然帶着似笑非笑的神色,輕聲開口道:“大家如果想喫下午茶的話,自然可以我們願意請你們。”
“不過有些事還是想跟大家聊一下,也算是警醒大家吧。”
那兩個人的神情嚴肅,說的一本正經,好似真有什麼要緊事似的。
其他人原本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模樣,結果見這兩個人都是如此認真,便也不由自主的嚴肅起來。
她們目光掃視了一週,眼光有意無意的多在溫舒潼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
這兩個人沉吟了片刻,便一臉嚴肅的開口道:“咱們公司能坐到這個位置的,大部分應該都是青年才俊,什麼都不缺。”
“正因爲如此,大家在對待事情上面更應該擦亮眼睛,有自己的思考。”
“尤其是女孩子,更要潔身自好,不能見到什麼人就往上貼,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同時也是對別人家庭的不負責任。”
“像那一種自甘墜落卻犯賤的,那就不說了,大家心裏應該都有數。”
“誰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拿着雞毛當令箭,真的挺噁心的。你們說是嗎?”
雖然這兩個人都沒有指名道姓的說些什麼,但這言語之間指摘的意思爲太過於明顯。
辦公室裏面的空氣忽然變得安靜下來,有不少人悄悄的轉過頭看向溫舒潼的方向。
看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在說自己。溫舒潼心想。
今天辦公室裏面氛圍看起來如此和諧,好像一羣人都是靈魂契合的好朋友關係,實則全部都是粉飾太平。
看來這羣人也是巴不得看到自己出醜,最好能夠翻車,只不過他們又懼怕霍彥霖,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溫舒潼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開口道:“都看着,我看什麼他們說的鳥語,你們聽懂了?”
“我們是正常人,說的自然是正常話,誰對號入座,那就說明心中有鬼。”那兩個人繼續挑釁的開口道。
“真正心中有鬼的人,就是要靠這種虛張聲勢的辦法,給自己壯膽。”溫舒潼盯着他們的眼睛,神色漠然地接話。
“少在這裏胡說八道,我們在說誰她自己心裏清楚!”兩個人囂張的開口,“有些人的位置你永遠都取代不了,你以爲你是誰!”
溫舒潼本來就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誰知道這兩個人還偏偏要跟她槓上了。
而且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挑刺,顯然是故意要讓她難堪。
她現在的脾氣可沒有那麼好,兩人的話音落下,她拎起桌子上的杯子,不用分說直接就衝了上去。
她衝了一杯子的咖啡,基本上沒動多少,直接就潑在了兩人的身上!
這一杯咖啡嚇慘了她們,同時吱哇亂叫着往後退了一步,尖聲開口道:“你是不是瘋了?到底想要幹什麼?別以爲有人撐腰就了不起,還真能把我們給送進監獄不可?”
“別人怕你,我們不怕,大不了就是辭職唄!”
這兩人說的慷慨激昂,彷彿是來除害似的。
溫舒潼直接動作飛快地擡起手,啪啪賞了一人一巴掌。
這是慕華宇教給她的,遇到不喜歡的人就直接打臉,力道不用太大,越響越好。
大庭廣衆之下,抽人耳光,比任何的羞辱都有用。
果不其然,這巴掌落下之後,那兩個人同時傻了眼。
捂着臉,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你真的敢打我們,誰給你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