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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隋偵轉過身的一剎那,阿飛手中忽然寒光一閃,他從身側摸出一把匕首,不由分說衝着自己的脖子就劃了過去!

    江行文雖然離的遠,但是他的角度恰好能夠看到,當即就慌了:“有刀!”

    他沒想到阿飛這一刀是打算划向自己,原本還以爲是打算偷襲隋偵。

    幸好旁邊的霍彥霖反應迅速,邁開長腿一腳就踹在了他的手臂上。

    刀子堪堪劃過他的側臉,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所幸沒有傷到關鍵地方。

    隋偵心有餘悸的轉過頭,下一秒怒火便瞬間燃燒起來。

    他一腳將掉下來的刀子踢飛出去,壓抑着聲音開口道:“你怎麼這麼懦弱?這個時候都要尋死,之前骨子裏的那股衝勁去哪裏了?”

    “你要真是個男人,就現在站起來,挺直肩背給我出去。自己堂堂正正的把事情都調查完,拿着邵伊一作惡的真相求我重新收留你,懂不懂?”

    他這句話看似是在辱罵,實際上是變相給了阿飛機會。

    阿飛的眼中閃過一抹驚喜的神色,撲通一聲衝着他磕了一個頭,語速飛快的開口道:“謝謝先生,我知道了,祝您平安喜樂!”

    說完之後他便站起身,也不管自己渾身上下早已經溼透,邁開腿大步大步往外面走去。

    親眼看着他走了出去,隋偵才重重鬆了一口氣。

    他的眼裏也有不捨的情緒,但很快便調整好了自己,沉聲罵了一句:“我爸給我培養了那麼久,沒想到還是培養出來一個廢物,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跟你爸說了嗎?”溫舒潼看着他開口道。

    “現在還沒有說,下週我們家庭聚會,等我爸開心一點的時候再跟他說吧。”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對了,下次家庭聚會你們跟我們一塊過去吧?”

    溫舒潼連忙擺了擺手:“不太合適吧,你們的家庭聚會我們過去幹什麼?”

    “說是家庭聚會,實際上就是一個大party,大家都是過去玩的,你們兩個也去捧捧場,熱鬧熱鬧,我爸媽最喜歡熱鬧了。”他笑着開口道,“就當是給他們兩個人的晚年生活增添一點樂趣吧。”

    溫舒潼下意識的看向霍彥霖,因爲他一向不太喜歡熱鬧的場合,害怕他會排斥。

    霍彥霖也看着他,低聲開口道:“不用徵詢我的意見,你自己怎麼想的就怎麼做。”

    她把頭轉向隋偵的方向,重重點了兩下:“行,也讓我見識見識你那對恩愛的爸媽。”

    據說隋偵的父母是一對非常傳奇的父親。

    他的母親曾經是一個大企業家裏的千金,他爸爸卻不是什麼正經的人物,據說常年在道上混。

    雖然並沒有做過觸犯法律的事情,但也是灰色人生,反正說出去不太光彩。

    後來他母親在大學期間經歷了一次綁架,綁匪的目的非常明確,連錢都不要,只要她的命。

    就是這個時候隋偵的父親出現,直接幹掉了那一羣綁匪,英雄救美了他的母親。

    然而隨着父親是一個浪子,即便救了那麼一個大美人,也沒有記掛在心上。

    把人送回家之後就繼續該幹什麼幹什麼。

    結果是堂堂大千金倒追,天天陪着他出入那些不入流的場合。

    準老丈人實在是看不下去,自家女兒墮到這種地步,就直接給了隋偵父親一大筆錢,讓他自己去創業,也好配得上自家女兒。

    誰知道本來隋偵父親對他老媽不感興趣,卻被這筆錢給刺激到了,因爲那個老頭是在讓他難堪。

    他把那筆錢原封不動的退了回去,然後自己金盆洗手,重新創建公司,短短三年的時間,公司迅速擴張,財富直逼他老丈人。

    也就是在這個過程中,他跟隋偵的媽媽擦出來了火花。

    結婚的時候他把自己的公司當成彩禮送給了隋偵母親,自己轉手又重新開了一家保鏢公司,一直到了現在。

    之前他對大千金愛搭不理,後來成了一個寵妻和炫妻狂魔,恨不得出席所有場合都把她帶在身上。

    隋偵聽到溫舒潼的話,當即就皺緊眉頭擺了擺手:“行了,別提他們兩個了,氣都能夠把人給氣死。要不是他們喜歡看熱鬧,我纔不想回去呢。”

    “來都來了,進來坐坐。剛好我記得有人送我了,一盒碧螺春到現在還沒喝呢,嚐嚐吧。”

    一邊說着,他一邊邁開步子往裏面走。

    溫舒潼和霍彥霖跟在後面,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太對勁,隋偵的腳步好像有些彆扭。

    她沒忍住心中的好奇,走上去開口道:“我怎麼感覺你走路怪怪的呢?剛纔不小心傷到腳了嗎?”

    旁邊的江行文輕咳一聲,置身事外的揚起臉,隨意的望着天空。

    江行文迅速出手,狠狠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毫不客氣的開口道:“那就要問問他了,昨天干了什麼畜生事!”

    “是你自己非要嚷嚷着換姿……”江行文轉頭開口道。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隋偵的臉迅速變紅了起來,擡手給了他重重的一個肘擊:“不會說話就把嘴給閉上,剛纔阿飛氣我,現在你也要氣我?”

    提起這個,江行文還是有些心疼他,於是失去的閉上了嘴沒有再提。

    不說便吧,這麼一說,隋偵也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於是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腳步。

    他微微後錯溫舒潼一步,本意是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古怪的動作。

    然而溫舒潼卻如芒在背,因爲她來的時候腰還在疼,此時走路恐怕也不太對勁。

    有了這樣的心理暗示,她越發的不會走路了,甚至有幾次都同手同腳了。

    霍彥霖站在她的旁邊,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眼中帶着一抹玩味的神色。

    溫舒潼把他推進游泳池裏面的心都有了,真不知道作爲罪魁禍首,他有什麼好高興的。

    隋偵終於觀察出了不對勁,滿臉疑惑的反問道:“你剛纔還說我呢,我怎麼感覺你……你們不會也……?”

    雖然他兩次的話都沒有說完,但是眼中的意味深長的神色就已經暴露了所有。

    溫舒潼一張老臉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擱,連回應隋偵的勇氣都沒有了。

    反倒是霍彥霖神色坦然的點了點頭:“所以今天讓她多坐一會兒,你最好也少說幾句話,彆氣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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