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啊?快開門啊。”
“嗯。”肖正柯開了門,女孩兒很自然的進了客廳,又進了臥室。
回家後他到衛生間方便,出來的時候,女孩兒已經不見了。
他找遍了家裏的各個角落,包括房屋的周圍
他突然心生惶恐,這個女孩兒出現的太突然,她是不是跟那幫歹徒是一夥兒的?然後趁機回他家裏進行盜竊。
一想到這裏他便開始查看自己的錢包,自己的電腦,自己的手機
所有的財產都在,唯一不見的就是他臥室裏的那塊巧克力。
他暗暗鬆了一口氣,自語自語道,“看來是我多慮了。”
自此以後,他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女孩兒,但是他卻永遠記住了女孩兒那雙明亮而清澈的眼睛。
咚咚咚
有人在敲門,肖正柯故意當作沒有聽到,躺在牀上默不作聲。
因爲門沒有反鎖,所以敲門的人進來了。
“我想安靜一會兒,你給我出去。”肖正柯冷冷地說。
“你大爺的,好不容易來你這一趟還趕我走?”
一陣低沉渾厚的男人嗓音傳入肖正柯的耳朵,他被驚起。
“正君?你怎麼來了?”
“剛纔在你家隔壁的酒吧跟朋友喝酒,太晚了不想回去了,就來你這裏借宿一晚,你應該不介意吧。”
“不介意,你來之前怎麼不也說一聲啊?”
“打你電話了,你不接啊。”
“”肖正柯沉默不語。
“辛虧你家的密碼沒換,否則我就進不來了。”
“爲了防止你的突然襲擊,看來我家的密碼該換了。”
“無妨,大不了我再問你一遍。”
肖正君脫了外套,他的臉微紅,眼睛迷離飄渺,似一潭深不可見的泉水,“正柯,老規矩,我睡這裏,你回你屋睡去。”
肖正柯無奈,來到客廳。
今晚是沒看黃曆嗎?突然到訪一個不說,還來了兩個?可千萬別來第三個,否則他就沒有地方睡覺了。
肖正柯進了書房,關上了門。
他打開抽屜,隨意翻看抽屜裏的東西,無意中看到了印有女孩兒照片的書籤。
書籤上的女孩兒跟蕭筱長得真的很像,難不成這個女孩兒就是蕭筱?他微微蹙着眉頭,若有所思。
蕭筱終於耐不住寂寞,打算使出殺手鐗,她從包裏拿出一瓶香水,噴在空氣中,然後優雅地轉了個圈。她照了照鏡子,補了妝,整理了頭髮,然後邁着貓步進了次臥。
她直接開了門,嗯?燈關了,難道他已經睡着了?不過沒關係,就算他睡得再死,今晚也難以逃脫她的手掌心。
她輕輕地爬上了牀,怎麼有股酒味?他喝酒了?難道今天下午的事真的讓他生氣了?
蕭筱感到很自責,便伏在他的耳畔,溫柔地說道:“肖總,我錯了,我過來陪你睡覺好不好。”
男人無動於衷,蕭筱掀開他的被子,把手伸了進去,哇!果然是男神,身上的皮膚這麼滑,簡直比女人的還嫩,她情不自禁地把一隻手臂搭在他的胸膛上,不料卻被男人甩開。
“走開,不要打擾我睡覺。”男人側過身子,背對着蕭筱。
嗯?他的聲音怎麼有些不對勁兒?由於屋子烏漆嘛黑的,她完全看不清男人的臉。
“肖總?”蕭筱又試探性地叫了他一聲。
“誰啊?這麼吵?”男人打開牀頭燈,回頭。
“啊!——”
“啊!——”
坐在書房的肖正柯聽到叫喊後馬上衝了過來。
肖正君坐在牀上目瞪口呆,蕭筱剛從牀上跳下來,正好撞到肖正柯的懷裏。
肖正柯抱着驚慌失措的蕭筱,“怎麼了?”
蕭筱沒有回話,似乎受到了驚嚇,一直緊緊地抱着肖正柯不鬆手。
“她,她調戲我”肖正君指着蕭筱,結結巴巴地說。
蕭筱靠在肖正柯的懷裏默默地哭泣。
“蕭助理,你怎麼在正柯家裏啊?你來就來吧,還爬上我的牀?你這是要毀了我的名節啊。”肖正君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好像自己吃了多大的虧似的。
蕭筱啜泣的聲音逐漸變大,對肖正柯越發抱的更緊了。
“你趕緊閉嘴吧你,睡你的大頭覺去。”肖正柯把蕭筱帶了出去,進了主臥。
“你對我發什麼火兒啊,這事又不怪我。”肖正君似乎也有些惱火,狠狠地關上了門,反鎖好,關了燈,繼續睡覺。
肖正柯把蕭筱抱到牀上,溫柔地撫摸着她的頭髮,“沒事了,正君是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他喜歡的人是葉晨。”
她好不容易纔有機會重新來愛肖正柯,怎麼能再把自己糊里糊塗地交給別的男人?
她痛哭着,歇斯底里,肖正柯不明白她爲什麼這麼傷心難過,反而她的舉動讓他懷疑肖正君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他來到肖正君的屋子,把他叫了起來,冷冷地說:“趕快起來。”
“大哥,又有什麼事啊?”肖正君睡眼惺忪,有些不耐煩。
“剛纔發生了什麼?”肖正柯冷冷地問。
“剛纔一個女人悄悄地爬上了我的牀,還偷摸我的身體,睡着的我就這麼被她給吵醒了。”
“然後呢?”
“然後你就進來了。”
“好,我知道了。”肖正柯徑直離開。
肖正君表示很無語,明明是自己被佔了便宜,還要被別人質問,他非常生氣,喃喃自語:“回家,回家,今天我就不該來。”
他穿好衣服,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肖正柯守在蕭筱的身邊,溫柔地說:“今天的事情都是誤會,你好好休息吧,我去書房待會兒。”
“正柯,你不要走。”蕭筱拉住他的衣角兒。
她伏在牀上,睡衣半遮半掩,透過她垂下的領口,肖正柯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裏面半露的*,豐滿的酥胸以至他有些呼吸急促,本來淡定的神情被白花花的胸晃得很不自在。
“其實我心裏一直有個人,我一直在等她。”肖正柯避開她的眼睛。
“是誰?”
“你不認識。”
“她叫什麼名字?或許我認識。”
“shelly”
蕭筱愣了幾分鐘後淡定地回答:“我知道。”
“你知道?你認識她?她在哪裏?趕快告訴我。”肖正柯的眼神裏充滿了驚訝和喜悅,但卻又夾雜着疑惑。
“或許她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蕭筱深情地望着他。
“我困了,晚安。”肖正柯走了出去,獨留蕭筱一個人。
喂!怎麼又走了?蕭筱就像泄了氣的氣球,軟軟地倒在牀上。
第二天早上,肖正柯做好了早餐,而蕭筱就像在自己家裏一樣,毫不客氣地睡到了十一點鐘。
如果不是蕭母的電話,說不定她還要睡到很晚很晚。
蕭母知道自己的女兒每個週末都要睡懶覺的,今天早上突然不在家,蕭母覺得很奇怪,便電話詢問了一下。
蕭筱故作清醒,努力調整自己的聲音,告訴母親自己在朋友家做客。
但是在她掛斷電話的那一刻,立馬又倒頭躺下了。
“你確定你還不起牀?”肖正柯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
蕭筱緩緩地擡起頭,她睡眼惺忪,伸了個懶腰,肩上的吊帶滑落到臂膀上,外加散落在肩上的性感長髮,完美地呈現出一副“春色撩人”的景象。
肖正柯神情恍惚,嚥了一口唾沫,挑了挑眉頭,“起來喫飯吧。”
“嗯。”蕭筱應和了一句。
突然她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估計是昨晚穿的太少,凍感冒了。
她穿好衣服,就連外套也披在了身上。
肖正柯坐在餐廳,已經開動了。
蕭筱徑直走過去,坐在他的對面。
“隨便喫點吧。”肖正柯嘴角微揚。
蕭筱拿起碗筷,開始享受美味的早餐。
剛喫兩口,她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從桌子上拿出一張紙巾,清理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她繼續喫早餐,不料過了一會兒,她又打了一個噴嚏。
兩個人面面相覷。
“感冒了?”肖正柯問。
“估計是!”蕭筱答。
“昨晚穿那麼薄的睡衣在我的牀上搔首弄姿,現在凍感冒了吧!自作自受!”
“還不是因爲你,要不是因爲你死活不上鉤,我的身體能在外面涼那麼久嗎?”蕭筱嘟着嘴巴,十分委屈。
肖正柯埋頭喫飯,神情淡然,彷彿沒有聽到她講的話。
“肖總,你跟那個shelly是怎麼一回事啊?你跟我說說唄。”
“shelly是我在美國遇到的最勇敢的女孩兒,她救我於危難之中。”
“哦!原來是救命恩人。那後來呢?她怎麼沒有跟你在一起啊?”
“其實我跟她只有一面之緣,一直以來也只是我的一廂情願,我並不知道她的想法。”肖正柯的眼中閃過一絲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