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在謝氏後面撐腰一無顧忌的去做傷天害理之事,她真以爲盛櫻只是說着玩,沒有證據,她只要死撐着不承認,那麼盛櫻就無從查起。
“謝姨娘,你認識蘇三嗎”盛櫻狠狠的把茶盞放在桌面上。
謝氏聽到蘇三這名字不禁的抖了一下,面不改色的跪在盛大人面前,“蘇三是誰我咋認識他”
“謝姨娘,不認識他但是他認識你,認識府裏的管家呀。昨日帶着一羣人趁着夜色把辛苦弄起的醫藥帳篷給毀掉了,他口口聲聲的說拿了姨娘你的手信。”盛櫻冷冷的說道。
“我的手信大小姐,你可是在冤枉我,他是誰,他可是刺州有名的地痞流氓。我可是堂堂的刺史夫人,怎能給這賊人搭上關係。”
盛大人目光犀利的望着盛櫻,“櫻丫頭,飯可以亂喫但飯不能亂講。
櫻丫頭,說啥幹啥都要證據。蘇三可是刺州出了名的歹人,你說蘇三跟你姨娘有聯繫,可有證據”
“父親,你知曉女兒不做沒有把握之事。
這是什麼”盛櫻說着把衣袖拿了一色澤晶瑩透亮的手鐲出來。
盛大人死死盯着盛櫻手裏的手鐲,“這不是你姨娘當初嫁進府裏,你祖母給她的見面禮嗎
本來這玉鐲有一對,一隻給了你孃親,一隻給了你姨娘,這玉鐲是去寺裏開過光,所以市面不會出現第三隻
你手裏這一隻從何而來難不成”
謝氏一見玉鐲便知事情敗露,一副死慘爛打不承認的模樣望着盛櫻,心裏不停地打着小算盤。
“父親,你該不會以爲這隻玉鐲是孃親留給我的遺物吧。”盛櫻冷笑道。
“這不是你孃的遺物又是從哪裏來的你祖母過世前說了這玉鐲的重要性,你孃親如獲珍寶說死都要當做陪葬”
盛大人說着恍然大悟,“謝芬芳,蘇氏那隻玉鐲已經做爲陪葬葬進墳地裏,你的那隻呢拿出來瞅瞅。”
“大人,前些兒我那隻手鐲無緣無故的憑空消失。當時,我就懷疑被院裏的丫頭偷去賣掉,本來,息事寧人,不然現兒,大小姐把玉鐲給我找了回來,我真要好好的謝謝她。”謝氏扶地而起,想着從盛櫻手裏搶過手鐲。
“姨娘,別呀,你瞅着手鐲面熟就自認這手鐲是你的”
衛軒不解的望了眼盛櫻。
“這就是我的玉鐲,你這盜賊肯定是你偷拿的,不然,你咋能那麼爽快的拿了幾百兩銀子出府。肯定是你。”
謝氏停了停又迴轉頭努力的擠了幾滴眼淚道,“老爺,我就說老夫人給我的玉鐲怎麼不見了,原來是她就是她,一定是她偷拿的。不信,你讓她把玉鐲拿過來看看便知。”
盛櫻莞爾拿着玉鐲在謝氏晃了晃,“姨娘,你說給就給呀,那多沒面。至少得讓父親開口求我,讓我把玉鐲給你。”
“放肆櫻丫頭,你別目中無人。”盛大人見狀動怒道。
“父親,我咋能目中無人呀,如果我今天目中無人的話,我大可拿着玉鐲,拿着摺子去京城告御狀,何必在此浪費脣舌。”盛櫻笑了笑,拿着帕子擦了擦嘴邊的茶水。
“姨娘,你別拿石灰試圖給自己漂白。你做的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幾莫爲,難道,你覺得我是憑空捏造事實嗎”
盛櫻笑着拍了拍手,只瞧見幾個身穿黑衣的男子押着一位奄奄一息的男子走了進來。
“這是誰”盛大人問道。
“是誰當然是蘇三呀。難不成這混世魔王蘇三,父親的都不認識。”
“他是蘇三”盛大人只聞其名不識其人。
“對,這就是你好夫謝氏派來破壞我治療時疫帳篷的蘇三。昨晚他已經如實招供。
父親平日沒啥政績,今兒我做女兒給你送了個大禮,那父親是否也該回禮一下呢”
盛大人看了看奄奄一息的蘇三,心裏不解,這人爲啥爲謝氏所用。
“父親,你是不是心中不解他爲啥爲姨娘所用這張紙上有你所想知所想問的,蘇三也畫了押。你一看便知。”
衛軒心裏有些發寒,這盛櫻好像預知功能,他沒有想到的,她啥都能想到。
“謝芬芳,你我盛茂咋能讓你這無知的婦人上位呢你真夠厲害的,你不僅設計大丫頭,既然四丫頭你也不放過。這蘇三是啥人,難道你不知曉嗎你居然想陷害大丫頭後,再把四丫頭送給賊人蘇三。”
盛茂怒拍了下桌子,大聲嚷道,“來人,把這賤人拉進後院,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她出來。另外,讓玫丫頭這幾天呆在胡姨娘那裏,讓胡姨娘好好地調教下,別讓她跟她母親作孽。
我盛茂真一世英名,居然毀在這賤人手裏。”
“父親,你且等等。我有幾句話想問一下謝姨娘”
盛櫻慢慢地走到謝氏面前,用手捋了捋謝氏額前的碎髮,半蹲着道,“姨娘,你爲啥要害我我想做啥,你都要插手破壞”
“因爲你投錯胎,投進蘇氏那賤人肚子裏。
可惜,她無福看見我怎麼陷害她女兒的。哈哈只要她女兒在世一天,我定讓她生不如死。
今兒是我犯在你手裏,這是定數。只要我有翻身那天,我定讓你毀於一旦。”謝氏陰笑道。
“轟隆隆”
幾聲炸雷,在上空響起。
“謝姨娘,你聽到雷聲了嗎你真的不怕嗎不怕被天打雷劈嗎”
“盛櫻,你只贏了我這一次。你要想想,你只是有蘇三的口控,但你沒有實質的證據,所以,我定可以託人讓京城孃家哥哥把我大牢裏撈出來。”
謝氏能嫁到盛家是有機緣的,當初,她一人去江南散心,不小心一腳踩空落進水裏,湊巧那天,盛茂帶着原配也就是盛櫻的母親蘇氏來到江邊遊玩,他們遠遠聽見有人呼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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